樂隊演奏結束,翻過了眼前的樂譜,然後又重新開始了新的演奏,這個過程不過寥寥幾秒。

也就是這寥寥幾秒,一座奈落升起一座奈落降下,兩道倩影相互交錯,新的歌曲又要馬上開始了。

觀眾們看著臺上熟悉的身影,又看看天空中星星幻化的陌生歌名。

他們這下算是懂了。

好傢伙,從這一篇章開始,出來的歌手一個比一個咖位大,而且幾乎人手兩首新歌。

王榭的這演唱會簡直比春晚的陣仗還要豪華,畢竟春晚也不可能按著天王天后榜單順序來請人。

但是王榭就做到了。

這種念頭也只是微微一閃而過,觀眾們就加入到了此起披伏的歡呼聲中,隨後這歡呼聲也慢慢的整齊了起來。

“塗舒舒!”

“塗舒舒!”

“塗舒舒!”

“……”

同樣的前奏無敵,同樣的古典溫柔,這首歌曲就像是塗舒舒本人一般。

所以觀眾們逐漸安靜下來欣賞,塗舒舒也隨著伴奏舉起了話筒。

“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將會是在哪裡,日子過得怎麼樣,人生是否要珍惜...”

塗舒舒演唱的異常溫柔,觀眾們也隨著歌曲的節奏在輕輕搖擺。

音樂人們則已經全部躺平了,這詞曲完全沒有必要討論了,還是和觀眾們一起欣賞吧。

就連柳沁兒也都在撐著下巴欣賞。

這首歌其實她已經預定了,不過舒舒姐當時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圈定了這首歌,所以柳沁兒也就沒有再多說。

她唱或者舒舒姐唱都一樣,不過舒舒姐唱的比她溫柔多了,不愧是有著“香草美人”稱號的頂級天后,光是這種溫柔就是地星獨一份的。

很快,塗舒舒就唱到了副歌部分。

“任時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願感染你的氣息~”

雖然沒有在同一個區域,但是王榭心有靈犀的和柳沁兒擺著同款姿式、撐著下巴在欣賞,他的眼神裡全是回憶和滿足。

鄧小姐的金曲,還有什麼好評價的呢,這可是通殺好幾個時代的作品。

王榭身邊的化妝師也被塗舒舒溫柔優雅的聲線給吸引了,直到王榭提醒她後,她才發現她好像犯了一個錯誤。

雖然王榭的妝容並不需要多精緻和多麻煩,但是臉上那一坨高原紅就完全沒有必要了吧。

“抱歉,抱歉。”

化妝師一邊道歉一邊幫王榭擦拭,不過她還是忍不住問了王榭一聲:“您覺得舒舒姐唱的怎麼樣?達到您的要求了嗎?”

對於化妝師小姐姐的問題,王榭微微一笑,然後蹦出了兩個字:“完美!”

臺上,塗舒舒的聲音越發的柔軟了。

“所以我求求你,別讓我離開你,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絲絲情意~”

整個現場的氣氛也都變得溫柔了起來。

柳家的包廂內。

一直保持著似懂非懂表情的外婆卻突然開口了:“這首歌挺好。”

“什麼?”

新月眉下意識的問了一句,隨後才反應了過來。

所以她也是連忙開口笑道:“媽還是第一次說喜歡一首歌曲呢,你那孫女婿要是知道你的評價,肯定會很開心的。”

外婆也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似乎臉上的皺紋都笑開了:“其實其他歌也好,看看這些孩子的反應就知道,只是我聽不懂罷了。”

新月眉越發的開心了:“沒事,你要是喜歡的話,回頭讓沁兒給你單獨唱,她也會的。”

外婆這時候卻突然搖起了頭:“那不用,她那麼忙,不過要是她真的有時間的話,趕緊生個孩子吧。”

新月眉連連點頭笑道:“嗯,我會催她的。”

……

歌曲是溫柔的開始,又是溫柔的結束,塗舒舒看上去好像並沒有多麼用力也沒有多麼的炫技,但就是這種溫柔擊潰了很多感官遲鈍的觀眾心房。

所以,隨著塗舒舒放下了話筒,整齊的呼喊聲再次響起。

“塗舒舒!”

“塗舒舒!”

“塗舒舒!”

“……”

塗舒舒微笑著繼續致謝,然後等到觀眾們聲音漸小的時候,她再次開口說道:“第二首,《女人花》。”

王榭知道塗舒舒第二首作品要演唱什麼,但是他卻依舊期待的看向了臺上。

《女人花》,梅姑的代表作,沒有之一。

在地球上,或者說在那個時期的香港樂壇,大凡是做到天王天后級別的歌手,在40歲左右快拿金針獎的歲數,總應該或者說總需要唱一首回顧人生的“定海神針”。

這種歌一般也要節奏緩慢、但是舞曲不行,歌詞簡單但是拼詞造句不行,理論上這首歌唱完就該封麥回家了,或者至少也是宣佈不再拿獎。

對哥哥而言,這首歌應該是《風再起時》。

對於梅姑來說,這首歌就是《女人花》了。

這首《女人花》是比較偏悲情的,但梅姑不是一個悲情的女子,所以她自然很少演唱這首歌,她其實更喜歡《夕陽之歌》。

說遠了,重新回到這首《女人花》上。

梅姑的聲音是偏低偏磁性的,這就是和塗舒舒的風格完全不同,塗舒舒更多有種鄧小姐的那種風情。

所以王榭自然期待,期待塗舒舒版本的《女人花》。

在王榭和觀眾們的期待中,塗舒舒專有的標誌性持麥動作出現,她輕輕的隨著伴奏擺動著身體,然後輕輕柔柔的開嗓。

“我有花一朵,種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與暮暮。”

“嘶!”

王榭在聽到塗舒舒開口的那一瞬間,他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是他從未聽過的船新版本。

他不是沒有聽過ai鄧小姐版本的,他也不知道觀眾們此刻是什麼樣的感受,他只知道當塗舒舒開口的時候,他就從這別樣的溫柔中感受到了一種獨有的氣質。

這氣質和梅姑的那種傷感完全不同,這是來自成熟女人對自身的審視,以及她對人生的感慨。

就像是塗舒舒本人一樣,典雅、溫柔又可愛。

很快,歌曲就來到了副歌部分。

“女人花,搖曳在紅塵中;女人花,隨風輕輕擺動...”

在清晰、獨特、溫柔的咬字中,王榭也終於放棄了思考,有的歌曲就得某個人來唱,其他人唱是沒有那種味道的。

他現在只需要靜靜欣賞就行了。

而詞父專用包廂裡的詞父們雖然已經躺平了,但是他們還是有一個問題。

王榭,到底是怎麼寫出這種和他閱歷完全無關的歌曲的!

真的只是靠著想象力嗎?

別開玩笑了,別說有想象力了,即使是他們這群歷經滄桑的老頭子,也寫不出這種大音希聲的作品。

更讓他們想不通的是,這種帶有古典韻味、還帶著文化牆建立前的復古風格,好像早就已經被拋棄了。

但是王榭卻偏偏這麼幹了,甚至還將塗舒舒的那種氣質和風格闡述到了120分。

作為詞父的他們,詞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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