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之前還有點糾結，沒買到又是後悔。
眼看著王榭現場演唱會線上線下門票全部售罄，不少連線上虛擬門票都沒有買到的粉絲們徹底破防了。
“？？？”
“不是，虛擬票怎麼也沒了？這可是整整4000萬張票啊！”
“啊啊啊！我尋思再等等現場票，怎麼虛擬票也賣光了？！”
“笑死，虛擬票都買不到，還想買現場票？”
“虛擬票還有上限？這玩意不是有伺服器就行的嗎？企鵝遊戲再加幾千萬張票不可以嗎？”
“你以為這是網路直播？想多了吧你！”
“這個技術目前非常的困難，4000萬是已經提前算好的，所以想加也加不了的。”
“其實他們應該也沒有想過，4000萬張虛擬票竟然也能賣完。”
“關鍵是除了王榭老師，其他人也開不出這麼多票吧。”
“我不管！我不管！再給我加票！我還沒有買到呢！”
“嗚嗚嗚，我這的該死啊，本來還說等會忙完了買呢，誰能想到虛擬票也能賣完啊？！”
“……”
……
破防的不止沒有買到票的觀眾們，不少音樂人和歌手也都破防了。
“王榭的演唱會賣了4000萬張虛擬票？這還是人？”
“不是，在這套系統出來的時候我們公司已經預估過了，能賣出300萬張就已經是最頂級的歌手了。”
“或者說是我們低估了虛擬演唱會的市場，畢竟這只是第一次嘗試。”
“笑死，天王級歌手線上演唱會的最高資料是1129萬人次，注意這是人次而不是人數，而且那場演出還是免費的。”
“還有一點要注意，王榭的虛擬演唱會除了收費還需要藉助硬體的支援，也就是說最少也得花2000塊買虛擬頭盔的，在這種情況下他仍舊賣出了4000萬張票。”
“所以王榭現在的資料已經這麼誇張了嗎？”
“流行音樂平臺曾經根據熱度資料做出過推算，現在的地星樂壇除了柳沁兒和趙姬以外，其他歌手應該沒有人能賣出300萬張以上的虛擬票了，你猜是為什麼？”
“關鍵點還是王榭？”
“你以為呢！”
“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刨除了一切主觀因素外，靠的還是作品的質量和實力。”
“王榭就是例子，他能賣出這麼多門票，就是因為他手裡高質量的作品太多了，幾乎任何一首都能引起大合唱的那種。”
“既生榭，何生我啊！”
“……”
……
而除了樂壇以外，這場火甚至燒到了遊戲界。
企鵝遊戲能在短短3年內就成為遊戲界的頂級公司，就是因為他們手握王榭的作品版權，這些版權都曾引起過轟動。
現在這些作品都遊戲化後，天生就具有一定的玩家基礎，這才生生撕開了遊戲界的圍追堵截。
可是企鵝遊戲當然有他的短板在了，他的短板就是成立的時間還是太短了，在整個遊戲界的底蘊還是不強。
或者換一句話說，其他的知名遊戲廠商運營的時間很長，他們憑藉這麼多年的積累，已經將很多硬體裝置鋪設的差不多了，除非是真的喜愛企鵝的遊戲，否則肯定在購買企鵝遊戲的虛擬頭盔的時候當然會猶豫一下，畢竟這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而現在虛擬演唱會的出現，已經吸引了不少路人以及普通玩家的關注，所以這就讓不少遊戲界的老牌廠家已經開始感到不安了。
“企鵝遊戲的頭盔現在賣的這麼好了？”
“他繫結王榭的做法簡直太好了。”
“他們這一次幾乎是賠本賺吆喝了，這場虛擬演唱會企鵝遊戲起碼要賠上百億。”
“這錢你願意賠嗎？！”
“當然了！誰又不願意賠呢！”
“那不就得了！”
“剛才我路過門口的時候，聽到一位員工的孩子想讓這位員工給他買企鵝遊戲的頭盔，而藉口就是要看王榭的演唱會！”
“兄弟們，狼真的來了啊！”
“這企鵝遊戲怎麼就這麼能得到王榭的青睞呢？我們派過去的人怎麼都拿不到版權！”
“聽說啊，只是聽說，掌握王榭版權的那個人叫南嘉魚，企鵝遊戲的老闆叫南以衎，而這兩個人...是姐弟！”
“所以他們是在聯手侵害王榭先生的利益？能不能繞過他們親自去找王榭先生談？”
“好主意！”
“我有個朋友是伯爵級音樂人，我看能不能讓他幫忙牽個線。”
“反正不能再等了，再等企鵝遊戲就要真的踩著我們上位了。”
“都動起來。”
“……”
……
正被眾多同行深深忌憚的企鵝遊戲董事長南以衎，此時也是焦頭爛額的。
他焦頭爛額的原因也正是因為王榭的虛擬演唱會門票賣的實在是太好了，這也讓他們措不及防了。
因為目前虛擬頭盔的訂單已經超過了3000萬份，光是今天一天就增加了1600多萬份。
南以衎怎麼都想不明白，明明只有4000萬張票，再加上這幾年已經鋪設下去的裝置，是怎麼賣出3000萬份裝置的。
難道這幾年鋪陳下去的裝置中只有1000萬人想看王榭的演唱會？這比例絕對不對！
而且如果按照他拿到的正常資料來看，這新增3000萬份訂單中至少有一半都是沒買到虛擬票的，他甚至覺得這些都是競爭對手派來搗亂的。
但是根據這些訂單地址和電話分析，這些訂單又都是正常的，這就讓人撓頭了。
而且他的麻煩還遠遠不止於此。
因為前面已經生產和預定出去的近千萬份訂單中，有三分之一都選擇了退換貨，或者直接點說就是換貨。
企鵝遊戲的工作人員們經過調查後給出的理由是：以前他們圖便宜買的青春版，現在發現輕奢版、尊享版、會員版的體驗感更好，所以他們都打算換成更好的了。
即使人家是要直接退貨，如果符合規定他們也都得直接退貨，更別說這種加錢換更好版本的了。
只是目前這個時間節點上他們一時有些忙不過來。
再有就是不少網友已經來他們官網了，他們客服回覆的手都要快抽筋了。
其中一部分是要換貨的，這沒有問題。
還有一部分是催促發貨的，這個他們也只能儘量加快馬力。
更有一大部分是沒有買到票的網友，他們是來催企鵝遊戲增加虛擬演唱會門票的，只是這種事情是萬萬不能的了。
這些事情都聚到了一起，原本還年輕的、偏向技術的企鵝遊戲董事長南以衎徹底麻爪了。
所以他不得不將電話打給了某位大股東的代理人，他最不想這個時候看到的某位大才女。
等到南嘉魚瞭解了事情的原委並趕到企鵝遊戲的時候，這位溫和的大才女終於露出了她的另一面。
她先是狠狠瞪了一眼南以衎，然後就立刻召開了董事會議。
大股東擁有絕對的權利，所以她直接在會議室裡開始發號施令。
“第一，先去釋出公告，就說為了提供更好的效果和體驗，門票絕對不會再增加了。”
“第二，所有已經收到的退換貨要求立刻執行，即使個別不符合規定的，也要優先客戶。”
“第三，公告發布後應該還會有一波退貨潮，因為目前還在下單的人中有一部分是抱有企鵝遊戲還會增發虛擬門票的期望下單的，這些也要做好售後，第一時間退貨。”
“最後，等到下單和退貨的資料穩定後，就立刻按照這個資料進行生產，不惜一切代價完成訂單。”
說完後南嘉魚環視了一圈後開口問道：“都明白了嗎？！”
在場的所有懂事和部門領導紛紛點頭：“明白！”
其中尤以南以衎的聲音最大，不用做決策的感覺是真的好啊。
南嘉魚再次看向了南以衎，然後微微笑道。
“明白了還不趕緊去做！！！”
這一刻，南以衎以及所有年輕的董事們，終於明白了“長姐如母”的意義。
下一秒，整個會議室裡的董事們以及他們的董事長就都屁滾尿流的去忙各自負責的事情了。
看到這群年輕人爭先恐後的離去後，南嘉魚這才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也是這種創業公司的缺點，他們都太年輕了。
緊接著南嘉魚又拿起了南以衎給的資料看了起來。
因為沒有做好計劃以及預測失誤，再加上這次王榭的個人作品演唱會馬上就要召開，留給他們進行反應的時間不多，所以這次企鵝遊戲可能要虧一大筆錢了。
不過這些虧損都值得，因為這百億的虧損甚至能翹起遊戲界數以萬億計的資金和利益。
沒有什麼比這更划算的買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