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想著多寫兩章一起發，到這個點才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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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王榭緩步上臺，現場的觀眾們都下意識的開始鼓掌，直播間的網友們也是歡聲笑語。
“我就知道。”
“哈哈，秦川得獎，王榭領獎。”
“我就說秦川一定會拿到‘文學獎’的吧，果然是這樣。”
“只有一個候選人的‘文學獎’，秦川當之無愧啊。”
“我很榭會說些什麼，發言稿應該是秦川先生提前寫好的吧。”
“……”
所有人中唯有田凱腦子裡是一團亂麻。
為什麼是王榭上臺？南嘉魚小姐不是已經到場了嗎？難道她一直想要隱藏在王榭的身後？
王榭是怎麼敢的啊？我要不要將真相告訴大眾？
田凱臉上的顏色變換的奇快，直到王榭已經走到了舞臺前，他緊握的雙手才終於鬆開了。
算了吧，既然南嘉魚小姐都願意，我還是不要多事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觀眾們也都安靜了下來，因為王榭要開始致辭了。
“咳咳。”
王榭輕咳了一聲，他微笑著環視了一圈這個並不是很大的頒獎大廳，然後才淡然開口。
“尊敬的皇帝陛下、皇后殿下，崇禎獎委員會、各位評委，以及親愛的朋友們：”
“我其實沒有準備演講稿，所以我就隨便說說吧。”
王榭的發言淡定而流暢，似乎是真的想到哪裡說到哪裡。
“我很榮幸能站在這裡，用諸多言語也無法表達我對大家的謝意，獲得崇禎·文學獎是我這一生最寶貴的榮譽，也是對我寫作生涯的最大認可。”
“……”
不過相對於王榭的淡定，現場的觀眾和直播間的網友們卻感到了一絲疑惑。
“他這致辭，真的是隨意說的？”
“不對吧，先是感謝組委會，然後是描述了創作思路，還有就是自己對文學的看法，最後再回歸家庭，這完全是一個完整的致辭啊。”
“重點是這個嗎？重點難道不是這話是王榭以第一人稱說出來的嗎？這種違和感太奇怪了？”
“難道王榭這是被秦川上身了？還是他刻意將自己放在了秦川的身份角度致辭的？”
“……”
幾分鐘後，在觀眾們和網友們疑惑的討論中，王榭也結束了自己的致辭。
“文學和科學相比好像是沒有什麼用處，但是文學最大的用處，就是它沒有什麼用處。”
“謝謝。”
原本還在討論的觀眾和網友們在王榭振聾發聵的結尾中，終於再次安靜了下來，隨後就是鋪天蓋地的掌聲。
“好！”
“說的好！”
“不愧是一代文宗。”
“文學沒有用處，就是它最偉大的用處！”
“秦川這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啊，光是這一句話就說明了他的格局。”
“實錘了，演講稿確實是秦川寫的。”
“王榭將這個工具人演繹的太好了。”
“……”
就連前面已經獲獎的這些大佬們此刻也是苦笑著在鼓掌，文學獎得主在發言致辭上，確實甩了他們理科獲獎者們不止八條街那麼遠。
在觀眾們的歡呼聲和掌聲中，王榭接過了皇帝遞給他的獎盃，然後高高舉起。
現場的記者們也是紛紛開始抓拍，將這一幕永久定格了下來。
很多稿件已經提前寫好了，就等他們照片傳回去就可以用了。
可不論是掌聲還是歡呼聲，亦或是直播間的彈幕，在王榭放下獎盃後就戛然而止，好像整個地星都被按下了暫停鍵。
因為秦川的個人簡介，已經悄然浮現在了王榭背後的大螢幕上。
“秦川，原名王榭，男，26歲，秦省衛城人，知名音樂人、作家、詩人、書法家，著有《三國演義》、《西遊記》、《聊齋志異》、《王榭詩集》等多本經典作品，開創武俠小說、偵探小說等多種流派，獨創王體行書、瘦金體等多種書法作品...”
現場，直播間，街道，商場...
所有觀看“崇禎獎”頒獎典禮的觀和網友們，無論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只要他們現在看到了大螢幕上的簡介，此刻他們都下意識的長大的了嘴巴。
足足十幾秒過去後，這種難以言喻的衝擊才堪堪過境，不過他們還是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然後重新看向了秦川的簡介。
“秦川，原名王榭...”
這幾個字仍舊沒有發生任何變化，特別是簡介上方王榭那微微含笑的照片，也說明了事情的真實性。
觀眾和網友們不由得將回憶往前推了一段時間，也就是王榭剛剛出現在頒獎現場的時候。
“你是代替秦川先生出席的嗎？”
“差不多吧。”
“我沒有準備演講稿，所以我就隨便說說吧。”
“我很榮幸能站在這裡...也是對我寫作生涯的最大認可...”
“……”
再將回憶繼續往前推。
王榭推出第一首作品《赤伶》後的第二個月，秦川就推出了第一篇短篇武俠小說《七把武器》。
王榭的很多音樂作品都是以秦川的文學作品作為主題。
秦川的很多詩詞據都是引用了《王榭詩集》。
還有很多細節...
“轟！”
在觀眾們和網友們的恍惚中，他們腦海中的秦川形象不斷的在變幻著，直到和臺上這個微笑的年輕人的身影慢慢重合，然後合二為一。
至此，秦川的形象才終於清晰了起來。
觀眾們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王榭消失的日子裡，秦川總會推出新的作品；秦川匿跡的日子裡，王榭又在樂壇活躍。
亦或是如同一個月前，他們兩人同時都消失了。
怪不得王榭能封侯爵，而秦川一無所獲。
原來他們是同一個人啊。
原本陷入了震驚的觀眾和網友們終於想明白了。
而此刻他們覺得自己腦海中有什麼在破種、發芽和生長，等到嫩芽終於頂破了泥土的時候，他們也終於忍不住尖叫了起來，巨大的震驚和喜悅不斷的在升騰。
看著臺下陷入一片寂靜，隨後又爆發了開來，原本已經退下去的記者們也都蜂擁而至，閃光燈將舞臺照耀成了一片空白。
王榭也是微微有些吃驚，所以他順著眾人的目光朝著身後看去，最後定睛在了螢幕上“秦川”的個人簡介內容上。
他這才終於明白：
哦，原來是掉馬了啊，還以為是啥大事呢。
不過按照系統的規定，他已經拿到了爵位，掉馬就掉馬了吧。
所以他這才轉過身來重新面向了觀眾和鏡頭。
“大家好。”
“重新介紹一下。”
“我，就是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