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寶寶,你偶爾露出尖牙的樣子,也特別的可愛。
那個影片裡的虞蓁,簡直美的不可方物。
她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擺動間,彷彿誘得祁司宴去狠狠把玩。
他幾乎看紅了眼。
而那愚蠢的小兔子,卻還聚精會神的盯著下面的評論。
他走到了虞蓁的面前,一把將手機從虞蓁的手裡奪了過去。
虞蓁心中一慌,她根本沒想到祁司宴會突然回來……看他這個架勢,也不知道他剛才在她背後站了多久、看了多久。
“祁司宴……”虞蓁下意識的開口,沒想到,才剛剛吐出他的名字,就被祁司宴一把捂住了嘴。
緊接著,虞蓁便察覺到身子一輕,然後,她便被祁司宴抱著一把扔到了床上。
還沒來得及反應,那炙熱的身軀便貼了上來。
“虞蓁。”
他輕輕呼喚著虞蓁的名字,“我有些想你了。”
什麼?
虞蓁簡直要懷疑自己的耳朵了。
他的目光在虞蓁的紅唇上繾綣纏綿,幾乎沒有任何給虞蓁喘息的機會,祁司宴俯身便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下一秒,銳利的疼痛傳來,虞蓁疼的嗚咽了一聲。
他的牙齒刺破了她嬌嫩的唇瓣,鮮紅色的血順著虞蓁白皙的下巴、脖頸,一直隱入了衣間。
虞蓁疼的眼淚都要冒出來了,她忍不住抬手,狠狠的捶打著祁司宴的肩膀。
可他就像是瘋了一樣,瘋狂的攝取著虞蓁的一切。
終於,就在虞蓁覺得雙眼都朦朧了的時候,他鬆開了她。
虞蓁的唇,早已慘不忍睹。
他卻抬手,細細的描摹著虞蓁的唇瓣,然後……一點一點的順著殘留著的血跡往下。
下巴、脖頸、鎖骨、然後是被衣服包裹著的兩團。
祁司宴眯了眯眼,看著殷紅色的血跡在虞蓁白皙的肌膚上留下的印記,就好像是一朵朵曼珠沙華開在了她的身上。
迷人到了極點。
“虞蓁,我想要你。”
男人眸中的侵略顯而易見,虞蓁被這樣灼熱的眼神看的心裡發慌。
“祁司宴,我……我……”
她還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就感覺到祁司宴的手,在解她的衣服釦子。
“這是你不聽話的懲罰。”
那一抹暗紅,順著兩團之間一直流到了腰線。虞蓁顫抖著身子,祁司宴卻抬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細腰。
真的是……不盈一握。
“祁司宴,我錯了……我錯了……”
少女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可憐的模樣,讓他越發想要狠狠蹂躪。
“哪裡錯了。”
他漫不經心的摘下了手上的戒指,微笑問道。
虞蓁一把抱住了祁司宴,整個人都埋在了他的胸膛上,“我不應該出門,我應該在家裡乖乖等你。”
“不對。”
這兩個字一出,虞蓁瞬間一愣。
難不成……他知道她偷偷和薄肆夜見面的事情了?
雖然她沒有和薄肆夜做任何事情,反而愚弄了他一番,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虞蓁的心裡,還是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那是哪裡錯了?”她抬眸,眸底氤氳的霧氣、微紅的眼眶,簡直將她襯托的可憐到了極點。
她這幅虛心求救的模樣,還真是讓祁司宴覺得無奈。
“自己想,想不出來,後果,你知道的。”
“噹啷”一聲,戒指終於從他的手指上脫落了下來,掉到了地上。
虞蓁不可能自己坦白,但她百思不得其解,祁司宴到底在氣什麼?
她有錯嗎?當然沒有。她只不過是想復仇和掙錢罷了。
只是祁司宴這陰晴不定又古怪的性格,她實在是難以猜透他到底在想什麼。
“想不出來嗎?”男人看著懷中輕輕顫抖著身子,卻一臉迷茫的小兔子,抬手溫柔的順了順她的長髮。
可他說出口的話,卻是一點兒也不溫柔,“想不出來的話,可能就要吃點苦頭了呢。”
他的手順著虞蓁的脊背往下,輕輕拍了拍她的臀。
虞蓁又抖了一下。
她一點兒也不想和祁司宴做到最後一步。她根本不愛他,而且……她很害怕。
他的手段,實在是讓虞蓁覺得恐懼。
“真是笨。”
祁司宴看著虞蓁,笑了。
“我不會限制你的人生自由,你想去哪裡,見誰,都可以。但是……”
他的聲音忽然陰冷了下來,“你休想擁有擺脫我的機會。”
他的這句話,讓虞蓁覺得遍體生寒。
他都知道的,是不是?
他什麼都知道的。
他知道她見薄肆夜,知道她遇見了陸雲霆。
他不在意。
因為他知道,那些人對他構不成威脅。
他的小兔子玩夠了,就會乖乖回家,回到這裡來等他。
他才是她唯一的主人。
可是……
她休想擁有獨立的機會,休想擁有長出羽翼的可能……
在祁司宴看來,虞蓁或許想要依靠進入所謂的“娛樂圈”來擺脫他。
這個念頭,讓虞蓁從心底裡開始戰慄。
他太可怕了,這個男人,已經病態到了一種地步。
她就像是被他豢養在池塘裡的魚,這一整片池塘裡,她可以任意撒潑,哪怕是把池子裡的水玩光了,他都只會覺得她調皮的可愛。
就像是她傷了陸雲霆,祁司宴也能為她兜下,這不過是小兔子的一點爪子罷了。
但……一旦她生出了要離開這片池塘的心。
虞蓁很清楚的知道,他一定會殺了她。毫不猶豫。
他不僅沒有絲毫的愛她,更是完完全全的把她當成了一個玩物。一個可以馴化的玩物。
這是虞蓁第一次,如此清楚的察覺到祁司宴的內心。
“怕了嗎?”
祁司宴看著虞蓁那充滿恨意的眸,胸膛低低的震動了起來,“虞蓁,你想利用我復仇,可以。我能為你做任何事,而代價,就是你終身都被禁錮在我身邊。你休想離開我。”
他俯身,附在了虞蓁耳旁,“死了也不行。你放心,如果我死了,我會毫不猶豫的也把你殺了。”
虞蓁突然累了,不想裝了。
她好想一刀捅死他。
比起身體禁錮,像祁司宴這樣的精神禁錮,是更加可怕的。她的那點陰謀詭計,祁司宴早就看破了。可他卻配合著她的把戲,看她裝瘋賣乖,樂在其中。
“瘋子。”她眸底的殺意凜然。
祁司宴卻笑的越發開懷了,“寶寶,你偶爾露出尖牙的樣子,也特別的可愛。”
說完,他便吻了上去,可虞蓁卻發了狠,狠狠的咬破了祁司宴的唇,兩人的鮮血混合在了一起,流入了彼此的口腔之中,相互交纏。
最後,虞蓁昏了過去。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昏睡過去以後,祁司宴便放過了她。
他死死的抱著虞蓁,像是抱著世間中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許久,祁司宴起身,走到了外面,撥通了一個號碼。
“今天拍下的虞楚的影片,釋出出去,對,我要鬧的,滿城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