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孤籮去吸取日月精華,其他人不知道幹什麼。
本來想要逛街的幾個女生,瞬間也沒了心情,於是全部都回賓館睡覺了。
是夜,冷血,少司命躺下後,元神出竅,到了青丘孤籮這裡。
“傍晚的時候,你想說什麼?”
冷血冷冷的問道。
“你會不知道?別裝傻了好麼?高垣上神.”
青丘孤籮白了一眼冷血。
“那石碑,到底寫的是什麼,真的只是弘文道說的那樣?”
冷血還在糾結石碑內容。
“內容基本和他說的一樣,裡面有個人魔亞聖。
人魔,你們應該都知道代表著什麼.”
少司命說道。
“嗯。
可是,這對於我來說,可是一件好事啊!”
冷血笑道。
冷血現在的身份,是魔界第四魔尊。
如果這個古墓裡,真的是一尊人魔,這對於他們魔界來說,是最好不過的事了。
“你能保證裡面的人魔會聽你們魔界的?”
少司命看著冷血。
“亞聖人魔罷了,我可以壓制.”
冷血說道。
“亞聖人魔罷了?呵呵。
要是第三魔尊梅軍奇說這句話我信,你說這句話,真不相信.”
少司命譏諷道。
“少司命,你當年就不是我對手,現如今,你又能拿我如何?”
冷血瞪著少司命。
“亞聖人魔,什麼等級,你心裡沒點數?想想蚩尤,從人變成魔,最後成為你們魔族的大帝,甚至連羅睺都要退入二線,成為魔尊級別存在,用了多長時間?一場大戰過去,蚩尤成為了最強的聖人之一。
要不是當年幾尊聖人聯手,現在怕是你們魔族的天下了.”
少司命說道。
“蚩尤與常人不一樣.”
冷血說道。
“行啊,那說說人族三皇。
人族三皇,我就是妖化了,都不一定打得過。
而你,我不需要妖化,就能揍你個半死.”
青丘孤籮插嘴了。
“三皇有業位,不同.”
冷血辯解道。
“昊天也有業位,又如何?我照樣揍他沒話說。
東皇太一嘛!有點棘手.”
青丘孤籮想了一下說道。
“你能不能別賣弄你的實力。
說,到底找我們有什麼事?”
冷血有點生氣了。
自己實力確實算不上什麼,可是在這,他好歹也是實力第二的存在,卻被青丘孤籮說的好像一無是處。
“我怕一個人進去,救不出人。
我想讓你們和我一起進去,救人的勝算大一些.”
青丘孤籮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青丘孤籮雖然不怕危險,但是還是比較擔心進去之後會遇上人族的某個隱藏人物。
人族的人,成了神魔之後,實力都比普通的神族和魔族要強。
“你不是厲害麼?自己一個人去啊!還找我們幫忙幹嘛.”
冷血笑道。
“防患於未然。
萬一,萬一裡面是刑天,我是真沒把握能從裡面出來。
刑天說是和有熊氏爭奪帝位,不如直接說是刑天碾壓有熊氏。
你們應該也知道那個時候,有熊氏是什麼實力。
可是,也被碾壓了。
萬一這裡面是他,我想救人,很難。
所以,我想讓你們跟我進去,我抵擋,你們救人,就可以了.”
青丘孤籮說道。
“沒時間.”
冷血就要離開。
“難道你不面的人魔是誰?”
青丘孤籮喊住冷血。
“知道又能如何?一個被封印的人魔,救出來也沒多大用處。
而且,某人說的對,救出來也不一定聽我魔族的。
既然如此,我為何要救?所以,我還是回去,當我的高仲.”
冷血不等青丘孤籮繼續說下去,直接返回自己的身體裡。
“少司命,你呢?”
青丘孤籮將希望放在了少司命身上。
“我為什麼要救這些不知死活的人族?”
少司命明顯也不想去。
“什麼?不知死活?你可是神啊!你不應該照顧這些人族麼?”
青丘孤籮鬱悶了。
冷血不去,她就覺得有點無奈。
因為裡面是個人魔,多多少少跟魔族拉上一些關係,可是冷血不去。
冷血不去就不去,大不了讓身為神的少司命去。
可是,少司命也不去,她實在想不到什麼理由。
更奇怪的是,少司命竟然稱那些人為不知死活的人。
“那些人族,是在弘文道提醒之後進入的。
也就是他們壓根就不信弘文道的話,不相信天地之間有神明,我為何要救一群不信仰神靈的傢伙?另外,我少司命,包括我的主人東皇太一,現在的人族,基本上都不供奉了。
我幹嘛要救一群不供奉我的人族?”
少司命說道。
“這……你說的,倒是沒錯.”
青丘孤籮沒找到反駁的理由。
“我和冷血不去,一點都不奇怪。
我只是很好奇你。
你作為一個妖族,為什麼要救一群和你毫無關聯的人類?”
少司命望著青丘孤籮。
“我就想證明一下我的實力罷了。
同時,也是為了讓我妹妹知道,妖族,不一定都是壞蛋。
她老覺得我是壞人,是想利用她。
我就是要證明給她看,我是個妖族,也會做一些好事.”
青丘孤籮說道。
“她說是你妹妹,可是,你和她是同父異母。
甚至,你的父親,都是因為她們母女而死。
按理說,你應該記恨她才是。
為什麼,你要這麼護著她?”
少司命不解。
“是,我的父親確實因為她們母女而死。
可是,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她當時只是個剛出生的嬰孩,什麼都不懂,那件事最多和她的母親有關,又怎麼能怪一個什麼都不懂嬰兒呢?更何況現在,她算是我唯一的親人了。
青丘老祖,雖然是我祖母,可是在她眼裡,沒有親情,只有利益。
我能活下來,只是因為我的實力和天賦罷了,並不是因為她心疼我這個孫女。
說起來,我和一個工具沒什麼差別。
亦曦也是個可憐的孩子,什麼都不知道,還要被青丘老祖殺死。
無辜的生命,說的怕就是亦曦了。
父親已死,我母親難產身故,她母親也死於青丘老祖之手。
她與我,說是同病相憐,也不為過。
你可以說我是可憐她,同情她。
也可以說,我是在可憐我自己,同情我自己。
我希望,有一天,她和我一起回到青丘國,告訴青丘老祖那個老妖婆:血統,利益,都不如親情!”
青丘孤籮,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我……我不知道你這麼想,不好意思.”
少司命沒想到青丘孤籮會說這麼多。
“沒事,難得有個人傾訴,也是好的.”
青丘孤籮說道。
“可是,我真的不能和你一起進去。
因為,這不在我的任務當中.”
少司命感覺很抱歉。
“沒事,我一個人進去就行。
反正我已經宣告瞭,救出來的,也不一定是活人.”
青丘孤籮說道。
“嗯。
那我回去了.”
少司命說了一聲,便回到自己的身體裡。
整個大樓樓頂,只剩下青丘孤籮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