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那些打手就發現了孤身一人的沙曼花,煙花之街,夜半三更衣著果露的年輕美豔的女子出現在無人的暗巷,怎麼看都不正經。

其中一個小嘍羅火把一照,看清沙曼花的容貌後倒吸了一口涼氣,“大哥你看這女人竟是比咱們雨花樓的花魁還要絕色,嘿嘿咱們哥幾個今晚有福嘍。”

隨後一群打手十幾人發出震耳欲聾的猥瑣笑聲,倒還訓練有素,迅速分成兩波,一波去捉逃出來的小倌,一波圍住了沙曼花。

原沙曼花是不打算多管閒事的,但這些打手不知死活,非要招惹她,“既然你們自找死路,本姑娘便成全你們,你們是一個個的上,還是全部一起上?”

“喲,口氣挺大,是個潑辣性子,我喜歡。”被稱作大哥的滿臉橫肉的男子一陣邪笑,雙眼貪婪的附在女子妙曼的身軀,像水蛭般黏上便甩也甩不掉。

“你們幾個摁住她,老資先上。”領頭男子急不可奈,喉嚨滾動連嚥了數下唾沫,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把人辦了。

沙曼花也不惱怒,妖豔的容顏笑得越發肆意張揚,甚至故意捏著嗓子用魅惑的嗓音道:“好啊,你來啊,呵,想碰本姑娘也得看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若是沒有兩下子下場會死的很慘的哦。”

那些打手自是沒把她的話當回事,說出口的話越來越不堪入耳,什麼汙言穢語都亂噴,然後就悲劇了。

沙曼花先用瞳術控制了所有打手,接著又灑出春天的藥粉,接下來她便攥著那個逃出生天的小倌一起站在小巷的盡頭看著那些打手互相辦事。

小倌被嚇壞了,他人生中第一次經歷這種場面,不想看卻被沙曼花這個女魔頭逼著看,看了一會兒小倌就嘔了出來。

“你一個小倌做的不就是這種事?早該習慣了才是,裝什麼裝,我都沒吐你倒先吐上了。”沙曼花是遷怒於他,如果不是他逃進這條巷子,她還在散她的步,哪會遇到這些粗鄙醜陋的打手們?

那小倌吐完,緩過勁來,便朝沙曼花作了一揖,虛弱道:“多謝姑娘相救,在下並非倌樓的小倌,我是昨日被人陷害賣進去的,他們逼我接客,我打傷了客人逃出來的,幸好遇到姑娘才能逃過一劫。”

雖然這姑娘對付人的手段驚世駭俗,但顧恆還是很感激她的出現,否則今晚他連死都將變得奢侈。

沙曼花意興闌珊,壓根不想知道這人是不是真正的小倌,也不想聽他的悲慘遭遇,世上可憐多了去,她可沒精力去可憐誰,別人過的如何關她屁事。

暗了半夜的夜,此時卻突然烏雲散開,月光爬出雲層傾瀉而下,照亮了少年那如嫡仙般的容顏,陌生中帶著熟悉。

“長得不錯,既然剛才出手救了你,我就好人做到底帶你出火坑。”然後也不管少年願不願意,沙曼花單方面愉快的做了決定,把少年強行帶走。

宋長樂聽完商盈月的話,臉色非常精彩,一言難盡,各種不適,早食都沒胃口吃了。

“你以後少和沙曼花混在一起,小心把你帶壞了。”宋長樂語重心長的勸戒。

商盈月不以為然,撇了下嘴,“她很快便要帶著那個小美男回西域了,以後我想跟她混也沒機會,你就別操這個心裡了。”

“我和沙曼花關係一般,她為什麼非要見我一面?”宋長樂不覺得她和沙曼花的交情沒有那麼鐵。

“說這話就傷感情了,再怎麼說你也是未來太子妃,又與沙曼花不打不相識,她看重你才會想見你,而且我覺得你去一趟也好,看了你就知道怎麼回事。”商盈月賣關子就是不肯直說。

想了想,宋長樂還是決定去見一下沙曼花,出於禮貌人家邀請了也該走一趟,怎麼說人家也是代表西域,而她宋長樂作為未來的皇后有必要與外使搞好關係。

洗漱完換好衣服,宋長樂喝了點果茶便出門了,其他的一口沒吃,腦子裡還盤旋著花樓打手們在巷子裡光著腚辦事的畫面,著實倒胃口。

半個時辰後,馬車在一個不太起眼的小院停下,這是沙曼花為她的小美男特意買下的一個三進宅子,外表普通,卻內有乾坤,作為西域最有權勢的國師,她怎麼可能委屈了自己?

花園中倒是沒什麼特別的,但進了正廳就能發現,屋裡的裝飾和擺設帶著極其濃重的異域風情,連裡面伺候的下人都是深邃的西域面孔。

桌上擺的茶水和糕點倒是京城的風味,確切的說是宋長樂開的果茶鋪子裡的味道,想來是讓人從果茶鋪特意買回來的。

“沙曼花人呢,把我叫過來晾著,她卻避而不見?”等了一盞茶時間還未見到人,宋長樂的耐心漸失。

商盈月也覺得沙曼花架子擺的太過了,怎麼能如此怠慢她的未來皇嫂,若是讓太子哥哥知道了,她們一個兩個都要吃不完兜著走。

旁邊端茶倒水的丫鬟聞言,便趕緊解釋,“國師並非有意怠慢,她不知道你們今天會過來,昨晚等的有些晚,睡的遲,剛才還未起床,知道你們來了才起來。”

事實上是不僅僅是等商盈月和宋長樂等得太晚,睡晚只是其中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是沙曼花不是一個人,一個月前顧恆就被她哄著與她同床共枕了。

沙曼花精力旺盛,除非來小日子那幾天會消停,否則顧恆都有得忙,孤男寡女,乾柴烈火,少不得要做些什麼,賣完力氣一大早可不就起不來了?

當然這話丫鬟不敢說,心裡清楚就行。

於是又等了一刻鐘,沙曼花終於出現,與她一起的還有一位長身玉立,溫潤如玉,俊美斯文的少年,瞧著約莫十七八歲的樣子。

宋長樂一眼便注意到了顧恆,看清他的容貌後,只覺得像當場吞了幾十只蒼蠅般難受,她總算明白沙曼花為何會突然把這少年帶在身邊,還說要與他成親了。

特麼的那叫顧恆的少年眉眼竟與阿昭有幾分相似,只是顧恆容貌更加陰柔,骨架更纖細,有點偏女氣,漂亮的不像話。

阿昭卻一眼就能讓人看出來是男子,俊美卻不缺陽剛之氣,任誰也不會將他認作女子。

“你找我來就是為了讓我看這個?”宋長樂臉色沉沉的用下巴指了下顧恆。

“當然不是,雖然我當初確實是因為恆郎與太子長得有幾分相像才帶他回來的,但經過這半年的相處,我是真心喜歡他的,他也是真心喜歡我的,我們決定成親,要在京城辦一次婚禮,回了西域再辦一次。”沙曼花笑容裡的甜蜜都快溢位來了,看樣子她對顧恆真的極滿意。

顧恆全程抿著唇,剛開始唇角帶著的那點笑意,因為宋長樂那句話而消失不見,此時看起來心情很不美麗的樣子。

宋長樂並不在意對方的心情,她心裡不得勁,總覺得被人餵了粑粑一般難受。

雖說長相是父母給的,顧恆與阿昭長得像,也不能怪他,道理宋長樂都懂,但現下就是沒辦法心平氣和的看待。

“你要成親又沒人攔著,沒必要特意通知我,難不成還想讓我替你操持婚事不成,別想了,不可能。”宋長樂語氣堅決的表明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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