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仲良回宮後,解除了對鄭穎寢宮的禁令,並且告訴他們,讓皇后在皇宮裡到處走走,整天待在寢宮確實不好,還讓御膳房給鄭穎變著法的換食物,不再只吃藥膳了。

新的政策很快就推出了,察舉制,科舉制同時實行。

只不過察舉製做了小小的改動,只負責找品行上佳的,而科舉制則找文采好的。

科舉制分為文武科,分別考,爭取最大化的找到人才。

為了暫時容納招募的人才,又成立了文古院、孝濟堂、奇技院,分別容納文學,品行和特殊技能的人才。

一個月之後,第一次科舉考試就在帝丘韜晦殿前的廣場召開了。

為了保證考試的順利進行,應仲良調集帝丘剩下的一千視聽衛成員到現場維護治安,防止作弊。

同時請來了當世大儒劉世警、鍾問仲、夏大目、程子恆四人作為閱卷老師坐在應仲良之下。

“千古盛事啊!老朽活了這麼大歲數,頭一次看見這麼多學子聚集在一起考試.”

程子恆摸著鬍子笑呵呵的說道。

“那是,當今陛下乃是不可多得的聖君!看看陛下自登基以來實行的制度,新法,那都是為了老百姓和讀書人還有各種人才啊!”

鍾問仲豎起大拇指說道。

“承蒙陛下抬舉,才能參加如此盛事,擔任閱卷考官,實在是三生有幸啊!”

劉世警也樂開了花。

“我聽說劉大儒可是被皇后娘娘請去當視聽衛的老師,想必早就知道這個事吧?”

夏大目說道。

“誒,此言差矣,這是皇上的政策,皇后只是負責視聽衛,並不知道此事。

更何況皇后身懷龍胎,已有三個月未曾來視聽衛,我從哪裡聽訊息啊!”

劉世警解釋道。

“不知視聽衛那幫武家,可有為難劉先生啊?”

程子恆好奇的問道。

“皇后有言在先,不學好,就不許出門,故而個個都勤奮好學。

偶爾有幾人不想學習,那也是被幾個副指揮使打的也學習了呢!”

劉世警說道。

“劉先生,你也在呢!”

王順民穿著視聽衛的衣服走了過來。

“王副指揮使!”

劉世警行了個禮。

“不敢、不敢。

你什麼時候教教我們他們考的東西啊?”

王順民指著下方的考生。

“皇上出題,尚未可知。

怕是就是知道了,也難以揣測聖意。

不過,王副指揮使幹嘛要學這個?”

劉世警好奇的問道。

“皇后知道在這裡考試的事,立馬就給我們下令,等下次再考,一定要我們視聽衛也去參加,沒達到基礎的,全部捱打。

所以,我不就來問問先生你麼.”

王順民說道。

“哦,等考完了,我就回去整理整理,整理好了,我就去衛所給你們講講.”

劉世警說道。

“好嘞,多謝先生。

我還要巡邏去了,告辭!”

王順民行禮走了。

“哎呀,不得了,不得了啊!劉大儒竟然連這視聽衛副指揮使都給三分薄面,真厲害啊!”

夏大目有點酸溜溜的說道。

“不敢當,不敢當.”

劉世警嘴裡說不敢當,實際上心裡已經樂開了花。

他萬萬沒想到王順民這個時候來問這個問題,那是真真的給足了他面子。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鄭穎已經來到韜晦殿,挺著個大肚子,就坐在應仲良邊上,是她讓王順民來問的,王順民哪敢不問?“此次是我大燧第一次科考,題目由朕親自出,題目就是:時勢!各位學子可以暢所欲言,不管多大逆不道的話,都是無罪的!”

應仲良起身喊道。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人大喊。

“開始!”

應仲良喊完就坐在龍椅上看著下面。

而下面的學子們則開始奮筆疾書,寫下自己的想法。

“你怎麼來了?”

應仲良望著大肚子的鄭穎。

“不讓出宮,還不讓來這麼?”

鄭穎翻白眼。

“好吧!小心些.”

應仲良無奈道。

“我感覺這是個女孩,你還要麼?”

鄭穎說道。

“男女都愛,只要是你生的.”

應仲良笑道。

“嗯,看來我得找幾個男人去幫我生孩子.”

鄭穎故意說道。

“我說的是我們兩的.”

應仲良知道自己少說了些重要的東西。

“放心,我不會和你生第二個孩子。

如果有第二個,那肯定和你無關!”

鄭穎冷冷的說道。

“有一個就夠了,哪怕是個小公主,我也會給她最好的待遇,讓那些個皇子都嫉妒的待遇!”

應仲良說道。

“你是有病麼?”

鄭穎不耐煩了。

“那也是因為你,我才病的,想要醫好我,也只有你了!”

應仲良賤賤的說道。

“那你還是這麼病死吧!”

鄭穎頭轉到一邊。

“皇上,有人交卷了.”

底下有宦官稟報。

“這麼快?給朕看看.”

應仲良說道。

“富大春!”

應仲良看了看姓名。

“專?”

應仲良奇怪的看著這張試卷,整張卷子除了姓名,就寫了一個‘專’字。

“把富大春喊上來.”

應仲良說道。

不一會兒,一個胖頭大耳的人就上來了。

“這個‘專’,是什麼意思?”

應仲良看著富大春。

“當今朝廷,事務決於陛下,不如說是決於丞相,丞相之權遠遠大於陛下,專攝朝政,置陛下於何處?所以小的才寫個‘專’,就是不滿丞相萬弘專攝大權,霍亂朝政!要想讓國家權力全部集中到陛下手裡,只有廢除丞相制度才是最好的方法.”

富大春說道。

“丞相制度有利於集權,分擔朕的工作,朕不覺得有問題。

更何況,丞相處理政務,確實很好,沒有你說的霍亂朝政一說。

說,你是誰派來的?”

應仲良臉色一變。

“啊?不是,陛下,我只是收人錢財,並不是故意詆譭丞相,還請陛下饒命.”

富大春臉立馬變色。

“是誰?”

應仲良陰著臉。

“是,是禮部尚書張紹德大人.”

富大春立馬招供。

“張紹德?呵呵!不說實話是麼?”

應仲良說道。

“真的是張紹德大人!”

富大春說道。

“處死!”

應仲良下令道。

“是!”

幾個視聽衛直接當著考生面砍掉了富大春的腦袋。

“朕允許寒門子弟,平民人家暢所欲言,但是不允許士族摻在其中,破壞考試公平。

現在,為各士族效力的,現在承認便就罷了,等到朕查出,下場猶如此人!”

應仲良舉目四望。

不一會兒功夫,幾個考生便離開位子,跪在一旁。

“朕,是為國家選良才,不是給士族在國家下釘子!全部趕走!”

應仲良冷冷的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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