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定國帶著二十萬大軍伐梁去了,他們按照應天的指示,沒有宣戰,直接攻進了梁國的邊境城池梓桐。

梓桐縣令以及守將,在睡夢中就被活捉了,他們十分驚恐,什麼都不知道。

隨後,趙定國殺死了梓桐縣城內的所有士兵和官員,防止他們報信。

然後接著向梁國的第二座城池鳳羽前去。

鳳羽,一座州城,它是梁國安州的州府;同時也是一座軍鎮,梁國在這裡囤積了大量糧草和十萬兵馬。

是夜,燧國軍隊來到了鳳羽城下。

“悄悄地靠近,不要驚動敵人.”

趙定國輕聲傳令。

“悄悄地靠近,不要驚動敵人.”

傳令官將命令一個個告訴下面計程車兵。

直到每一個士兵都接收到了命令,趙定國手勢示意士兵架好雲梯,輕輕的往上爬。

第一個,第二個……成百上千個士兵爬上了城牆,將城牆上的守軍殺死,然後開啟了城門,將在外面的燧軍放入鳳羽城。

“大人,燧軍偷襲我國,還請大人速速回京稟報陛下!”

鳳羽守將對著鳳羽州太守說道。

“不行,我要與鳳羽同生死。

你帶著人趕緊走,回來替我們報仇!”

州太守反倒對守將說道。

“唉~大人,我是武將,我該戰死沙場,怎能逃避戰亂?大人你是文官,不比我這粗人,我到時候講不清情況,豈不是辜負了大人一片苦心。

還是大人趕緊走吧!”

守將勸道。

“不走!我要與鳳羽城共生死!”

州太守說道。

“來人,請大人上馬,給我安全帶回新鄭!”

守將對著旁邊計程車兵下命令道。

旁邊計程車兵立馬把州太守放到馬上,一拍馬屁股,馬馱著州太守走了。

“該死的,王八蛋!放我下去!我告你們造反……”州太守在馬上大喊大叫。

“兄弟們,跟燧人拼了!殺!”

守將帶著士兵衝向燧國大軍。

只見守將左衝右突,砍倒一個又一個燧國士兵,逼近趙定國。

“來將何人?甚是勇猛!”

趙定國問左右將領。

“怕是鳳羽守將司空倉,以勇猛著稱.”

先鋒張文說道。

“你且去會一會他,看能否生擒之.”

趙定國愛惜將領,故而讓張文活捉。

“小將領命!”

張文一拍馬,便與司空倉戰在一起。

“來將何人?”

司空倉看張文甚是厲害,故而問道。

“大燧先鋒將軍張文是也!與我同見趙將軍吧!”

張文一棍把司空倉打下馬。

“那要看你的本事了!”

司空倉砍斷張文胯下所騎之馬的馬腿,張文順勢倒在地上。

“好俊的身手.”

司空倉見張文立馬跳起,不禁感嘆。

“好戲在後頭!”

張文連劈司空倉數棍,逼得司空倉連連後退。

司空倉反手拖刀要走,張文追了上去;司空倉見勢反手就劈了張文一刀,被張文躲閃去。

司空倉見未能得手,退入軍中。

張文率領人馬追了上去,將司空倉包圍在安州衙門。

“放下兵器,出來投降,我軍可放你們一條生路。

司空將軍若能棄暗投明,趙將軍已經答應,你的職位不變!”

張文在州衙門外喊道。

“去你孃的,夜間偷襲,不宣而戰,此小人所為。

小人所事皆小人之事,小人之言皆小人之言,安能信之?”

司空倉罵道。

“將軍,你看這……”張文看著趙定國。

“停止進攻,放火燒衙門,弓箭手在外面候著,出來一個殺一個!”

趙定國說道。

“是,將軍。

放火燒衙!”

張文指揮士兵說道。

“是!”

士兵們紛紛將火把丟進州衙,州衙不一會兒便起了大火,裡面傳來了咳嗽聲和慘叫聲。

“報!將軍,斥候發現安州太守張士和帶著數百士兵往新鄭方向跑了.”

士兵報告道。

“張文.”

趙定國喊道。

“在,將軍,有何指示?”

張文答道。

“率領輕騎三萬,前去捉拿張士和;如不能追上,就儘快攻下闔合,翔城。

我到這邊先處理一下鳳羽的事.”

趙定國命令道。

“末將領命!”

張文帶著三萬輕騎去追擊張士和了。

而趙定國帶著剩餘的部隊,就在原地休息起來。

杜山嶽去北城上任了,同時,他還帶著應天給他的聖旨,要他將應仲良接到帝丘來。

北城,澹臺節在胡吾必等人的安排下,住進了北城涼王府左邊的宅子,而胡吾必,胡吾迪則是住進了北城涼王府右邊的宅子。

這樣安排的目的,就是為了方便考察應仲良的品行。

每天,澹臺節和胡吾必、胡吾迪等人都會找各種理由和北城涼王府的人說話。

但是文婆婆和李伯壓根不理他們,應仲良則是每天待在門口,看著行人,問他,他也不說話。

這天,杜山嶽終於趕到了北城,他來到涼王府,宣讀了應天的旨意。

應仲良接旨的時候沒有反應,也未曾跪下。

杜山嶽沒有為難應仲良,就這樣讓他接了旨,然後告訴文婆婆和李伯,讓他們收拾收拾,帶應仲良去帝丘。

“這是兩百兩銀子,是涼王上京的費用。

陛下知道涼王節儉,故而讓我好生照顧.”

杜山嶽又留下了銀子。

這是杜山嶽自己的銀子,他來到這裡,檢視了前兩任縣令的賬本,才知道縣令剋扣應仲良的銀子,導致應仲良過得並不是很好。

所以,他就假借應天的名義,留下銀子,好讓應仲良上京之路容易些。

杜山嶽走後,李伯和文婆婆面色憂傷。

他們知道應天要對應仲良下手了,為今之計只有逃。

然而,他們哪有錢逃?“這裡兩百兩,我們逃到周國去,隱姓埋名,做些小生意,也足夠養家餬口了.”

李伯說道。

“你帶著小王爺走吧!我老了,走不動了.”

文婆婆說道。

“那可不成,要走一起走。

我相信小王爺也不會丟下你的.”

李伯說道。

“小王爺,小王爺!”

文婆婆喊正在發呆的應仲良。

“嗯?文婆婆怎麼了?”

應仲良慢慢的回過頭應道。

“我們該走了!”

文婆婆輕輕的說道。

“走?去哪?為什麼要走?”

應仲良問道。

“這裡不安全了,我們要逃走.”

李伯說道。

“不,不用逃。

他不是讓我去帝丘麼?我去便是了.”

應仲良說道。

“小王爺,帝丘,那應天是想要殺了你啊!”

李伯說道。

“無事,無事.”

應仲良笑道。

然後他徑直的回書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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