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國新鄭皇宮“怎麼會這樣,輸得這麼慘?前後二十餘萬大軍,現在只剩下上巍十三萬殘兵?隆武關,武興全丟了!敵人都打到家門口了!”
梁武憤怒的摔著軍報。
上巍,新鄭前最後一座城池,上巍破,新鄭則被圍。
“陛下,為今之計,是趕緊求和.”
伊尹文與之說道。
“我知道,密報曹翰林,假談變真談.”
梁武無奈的說道。
“周國不來救,我大梁果真是打不過燧國麼?”
梁武有些迷惘。
“陛下,此次也許不是我大梁兵馬的問題,而是將領!”
大司馬祖龍氐說道。
“將領?”
梁武不解的看著祖龍氐。
“想必陛下還記得宗睢之事吧!”
祖龍氐說道。
“宗睢,此人不是叛變了麼?而且連帶他的家人都跑了。
此人罪大惡極,不知祖龍愛卿此言有何意?”
梁武問道。
“想必陛下得到的訊息,是宗驄將軍送來的奏報,說宗睢將軍臨陣叛變吧?”
祖龍氐說道。
“難道不是麼?還是說另有隱情?”
梁武看著祖龍氐。
“這是宗驄幕僚王欽最新送上來的密摺,臣思前想後,還是決定交由陛下處理最為恰當.”
祖龍氐拿出一份奏摺給梁武。
“我看看.”
梁武翻開奏摺,越看眉頭皺的越深。
“這上面說的可是事實?”
梁武陰著臉看著祖龍氐。
“不知是否是事實,但是陛下可以將當事人都喊來,問一問便清楚了.”
祖龍氐說道。
奏摺裡說的是:宗驄固執己見,不聽勸告,先是將突襲有功的唐單抓了起來要處死,後是將放走唐單,而且執行突襲的宗睢抓了要綁上新鄭,最終導致兩人投遞叛國。
在敵軍快要形成合圍之勢時,不聽勸告,執意要與燧國一戰,導致損失巨大。
如果按照奏摺所說,所有的責任都是宗驄,不是宗驄固執己見,肆意妄為,就不會有武興慘敗之事。
“去將宗驄喊回來.”
梁武冷冷的說道。
“陛下,此時不應該將宗驄將軍喊回,畢竟臨陣換將,乃是兵家大忌!”
左司馬裘友漕說道。
“宗驄在前線,只會導致我大梁損失更多.”
祖龍氐說道。
“申甲田將軍,你去取代宗驄,指揮上巍兵馬,將宗驄給我押回來!”
梁武對著臨武公申甲田說道。
“臣領旨.”
申甲田領命而去。
“不管是不是,宗驄都不能留在前線,我大梁現在拼不起了!”
梁武冷冷的說道。
“是.”
裘友漕知道梁武決心已下,便不再勸阻。
燧國皇宮韜晦殿“你是說,趙定國將軍還要求支援?”
應天拿著手裡的奏摺,望著下面站著的魏琿。
“是的,陛下,趙將軍以為,如今手裡只有二十四萬軍隊,還要分兵佔領已經奪下的城池,其餘佔領的城池守軍太少,極容易發生變故,故而請求陛下再遣軍十萬,好解決後顧之憂.”
魏琿說道。
“十萬!加上先期派遣的部隊,和已經過去支援的叔笙他們的十萬大軍,那便是四十五萬大軍了,已經超過了大燧全國兵力一半的兵力了.”
應天有些猶豫。
“陛下,趙將軍主要是害怕周國會背後襲擊我大燧,所以才要求十萬人馬,還請陛下恩准!”
魏琿磕頭道。
“十萬,十萬,十萬啊!”
應天走來走去,猶豫不決。
“贄,糧草供給方面,還能再支撐十萬人麼?”
應天看著寺人贄。
“有些困難,畢竟這兩年天災有些嚴重,這支撐三十五萬大軍就有一些問題了.”
寺人贄回答道。
“魏琿,趙將軍大概還要多久能夠攻下新鄭?”
應天又看著魏琿。
“如若周國不來,大約一個半月即可.”
魏琿估計道。
“一個半月?那倒是挺快啊。
趙定國有這個信心麼?”
應天還是不放心。
“武興一戰,梁國精銳大傷元氣,十餘萬殘兵守在上巍。
趙將軍估計整個新鄭兵馬不會超過十萬,若是陛下肯發兵十萬,免除後顧之憂,趙將軍一個半月必定拿下新鄭!”
魏琿說道。
“好,那便準了!”
應天下定決心。
“陛下,不可啊!”
兵部尚書司馬雋喊道。
“為何不可啊?”
應天望著司馬雋。
“趙將軍一個半月拿下新鄭,它的前提是建立在周國不來救援。
若是周國來救,想必是沒有辦法攻下新鄭的。
如此一來,我大燧可就危矣.”
司馬雋說道。
“是啊!這周國若是來救可不好了.”
應天又猶豫起來。
“那你覺得應該如何啊?”
應天問道。
“前些日子,梁國派司禮副使曹翰林來求和,所提條件十分優越,可以趁此機會,收回一些損失,還能多拿幾座城。
若是周國來救,到時我大燧必然要撤退,城拿不到,東西也拿不到,此去又損耗了諸多糧草兵馬,實在是不智.”
禮部尚書張紹德說道。
“接受求和,會不會顯得我大燧怕他們了?”
應天覺得面子拿不下來。
“陛下,若是他們覺得我們怕他們,完全可以以逸待勞,教教他們哪國才是強者!”
司馬雋說道。
“諸位愛卿的意思呢?”
應天動搖了。
應天雖然殘暴,但是不傻。
他也知道一旦周國來救梁國,他燧國就有危險。
見好就收,獲取的東西自然比臨危而退要多的多。
“司馬大人言之有理!”
劉俾首先支援。
“司馬大人所言甚是!”
禮部尚書方仁敏也支援。
……整個大殿,幾乎都是支援議和,從梁國退兵的。
這幫不想打仗的文官們,早就在等著這一天,所以都迫不及待的出來支援。
“既然這樣,那便議和退兵吧!這件事,張紹德,由你們禮部辦好議和之事.”
應天說道。
“陛下聖明!”
文武百官齊拜。
第二天,禮部就和曹翰林談好了退軍條件,梁國割讓了彰義,流風,平柯,方陽四座遠離新鄭的城池;並且賠付了二十萬兩白銀和兩萬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