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弘下山後,首先來到燧國帝丘,因為他想看看帝丘內的情況,來判定自己是否應該留在燧國。

當他身無分文下山後,才發現自己竟然沒有錢,他的師傅也未曾給他錢,這讓他著實苦惱了一些時間。

但是他很快便想到了替人算命來賺取錢財,邊走,邊考察燧國的情況。

宗驄被替換的申甲田抓回了新鄭,梁武甚至沒有聽宗驄辯解,便把宗驄關押起來,直到最近才想起來還沒有處理宗驄的問題,於是把宗驄召了回來,要審理宗驄。

“宗驄,你可知你身犯何罪啊?”

梁武陰著臉,看著宗驄。

“罪臣防守不利,致大梁損兵折將,割地賠款,臣該死!”

宗驄說道。

“不,不,不。

是你固執己見,自以為是,不聽勸告,導致人才流失,致我大梁於不利之地.”

梁武說道。

“罪臣何時導致人才流失?”

宗驄一時沒想起來。

“宗睢、唐單之事作何解釋?”

梁武問道。

“他們兩人不聽軍令,擅自出兵,是受軍法處置,罪臣並沒有做錯.”

宗驄說道。

“祖龍氐,告訴他原因.”

梁武不想解釋,於是讓祖龍氐說。

“是,陛下!”

祖龍氐行了個禮,然後轉身對著宗驄說道:“宗睢、唐單固然擅自調動部隊,但是他們打了大勝仗,功大於失,理應獎賞。

可你倒好,不僅不賞,反而將唐單處死,宗睢押監,致二人投奔敵國。

此莫非不是你的過錯?”

祖龍氐冷笑。

“我沒有徇私!”

宗驄還想給自己造個好形象。

“徇私?宗睢,你之族弟,多年來跟隨你南征北戰,你將他的功勞轉移到自己身上,矇蔽聖聽,讓陛下失去此等良才,不是你自己自私麼?”

祖龍氐不屑的說道。

“我沒有,你要拿出證據!”

宗驄說道。

“這些都是,你自己看看吧!”

祖龍氐丟出一疊卷宗到宗驄面前。

這些卷宗記錄的都是宗驄和宗睢出戰,兩人的戰略意見,宗睢很多意見被宗驄採納,卻被算在宗驄身上。

“你這是偽造的!陛下!他這是在誣陷我!”

宗驄急忙說道。

“祖龍氐,有此證據,為何不早拿出來?”

梁武問道。

“陛下當時還要倚重宗驄,故而為了國家大計,不敢隨意拿出。

但是臣沒想到宗驄在大是大非面前,還是隻顧私情,枉顧國家,導致我大梁割城賠款,臣實在是不敢再隱瞞下去了,故而說出事實.”

祖龍氐說道。

“既然查證屬實,宗驄,你還有何話可說?”

梁武冷冷的看著宗驄。

“罪臣罪該萬死,死有餘辜。

但請陛下不要將我家人連坐.”

宗驄死命的磕頭。

“朕念你多年征戰,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發配西梟城,未經朕允許,不得歸京。

至於你的家人,驅逐出新鄭,後代不可為官。

謝恩吧!”

梁武冷冷的說道。

“多謝陛下洪恩!”

宗驄被士兵拖下去了。

“如今國內無良將,諸卿家可有人選推薦啊?”

梁武望著下方眾臣。

“微臣之子祖龍無幽可獨當一面!”

祖龍氐見無人說話,便出來推薦了自己的兒子。

“你推薦你兒子?不怕別人說你舉人唯親?”

梁武望著祖龍氐。

“陛下只問誰人可以為將,沒有問這人是不是我兒子。

犬子前日從神無子那學成歸來,正是報效國家之時,故而舉薦之.”

祖龍氐說道。

“神無子?據聞此人有通天緯地之才,三國君主都有派人請其出山,此人就是不願意出山。

你兒子既然是他的徒弟,想必不會太差。

那麼先到申甲田將軍手下做一個參軍參謀吧!嗯,事由無幽決斷.”

梁武想了想說道。

“微臣代犬子叩謝皇恩!”

祖龍氐高興的磕頭。

“若是無事,便退朝吧!”

梁武今天心情不好。

“臣等恭送陛下!”

一眾大臣跪拜。

趙定國在伐梁撤回後,準備班師回朝。

可是這時候卻得到帝丘來的聖旨,要他連同應叔笙、張嵩的部隊駐紮在周燧邊境,也就是周國剛剛割讓給燧國的泰德、嘉康、遂平三城。

同時,宗睢被應天封為南城公,威武將軍,遂平節度。

這比之前趙定國要的爵位高了一級,也可以顯示應天對宗睢的重視。

然而,宗睢投誠的另一大功臣唐單卻未曾得到任何封賞,依舊只是一個幕僚。

這日,唐單在遂平城內的湖泊釣魚,望著遠處的雜草,心裡不是滋味。

“唐單,怎麼一個人釣魚啊?”

宗睢滿面春風。

宗睢在梁國沒有受到重視,在燧國直接被封了公爵,如何不讓他高興。

“南城公倒是好興致.”

唐單白了宗睢一眼。

“這遂平雖小,不過也算清淨,再說今天天氣不錯,出來走走罷了.”

宗睢說道。

“宗驄聽說被流放了,將軍可知曉?”

唐單說道。

“略有耳聞,怎麼了?”

宗睢不知道唐單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宗驄流放,祖龍無幽被提拔,這一切的一切,你不感覺有點問題麼?”

唐單說道。

“什麼問題?”

宗睢想不通。

“這麼說吧!最近周梁兩國都突然多出了一批青年才俊,效力於各部,比如梁國祖龍無幽,周國周皇之弟古繼潭,唯獨燧國,目前未曾有隱藏的人出現。

難道將軍不覺得有問題麼?”

唐單問道。

“這,許是燧國良才甚多,有,我們也難以發覺吧!”

宗睢有點迷糊。

“不,不可能。

我認為有人在三國佈局,唯獨不在燧國佈局,也許是因為燧帝自大狂妄,那人無法插手.”

唐單說道。

“可是,你到底想表達什麼?”

宗睢說道。

“這是一個機會,一個成就千古霸業的機會!”

唐單說道。

“你能不能說明白些?”

宗睢越聽越迷糊。

“天下要亂了!”

唐單肯定的說道。

“這天下本來就是亂的,還有什麼亂不亂的.”

宗睢不以為然的說道。

“我說的亂,是亂後大一統的亂!將軍可知此意否?”

唐單問道。

“亂後大一統?什麼情況?”

宗睢不是很理解。

“將軍,你我路不同,今日告辭。

來日再見,也許我們就是敵人了.”

唐單收拾魚竿走了。

“天下要亂了?”

宗睢望著遠走的唐單默默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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