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天,萬弘整理了一堆新政策,推行全國,頓時引來大片的反對聲。

反對者基本是官僚,大家族,以往反對萬弘新法的地主,商人們則是大力支援新法。

反對的幾個大家族,聚集起幾千人到丞相府門口鬧事,試圖逼萬弘廢除這些新政策。

萬弘沒有出面,只是命令鄭灝調集大批帝丘禁軍,圍在丞相府,然後將鬧事者全部投入大牢,以抗旨的名義定罪,殺死了一大批反對者,整個帝丘籠罩在血腥恐怖之中。

一時間,無人再敢反對萬弘的新法。

“亂世用重典,真不錯!古人誠不欺我.”

萬弘看著安靜的丞相府。

不久之後,劉思珺生下了應仲良的第二個兒子,應仲良照例讓萬弘算命取名。

“軍師,我這皇子取什麼名字好?”

應仲良笑的合不攏嘴。

“此子應不詢,奈何帝問之.”

萬弘看著小皇子說道。

“應不詢?”

應仲良問道。

“嗯,有帝王之息.”

萬弘點點頭。

“又有帝王之息?”

應仲良傻了眼。

“確實有帝王之息啊!”

萬弘說道。

“那不識你也說有帝王之息啊?”

應仲良趕忙問道。

“不識?誰啊?”

萬弘愣了。

“你……你這個時候裝傻幹嘛啊?我的大皇兒,應不識啊!也是你取的名字,也說有帝王之息.”

應仲良氣到了。

“哦,都有帝王之息,帝王之息。

兄死弟繼,沒毛病啊!”

萬弘說道。

……“好吧,好吧!”

應仲良無語至極。

“陛下何時出宮體察民情啊?”

萬弘問道。

“嗯,等敏妃坐了月子吧!”

應仲良想了想。

“那要不要等二皇子百日宴啊?”

萬弘陰陽怪氣的說道。

“嗯……你這話什麼意思?”

應仲良問道。

他感覺萬弘很想讓他快點走。

“國家剛定,危機四伏,陛下捨身親出,體察民情,斷案明懸,可以得民心啊!不快點,難道還等各地出了問題才去?”

萬弘說道。

“那也得準備準備才是.”

應仲良說道。

“準備什麼?和你一起去的人,還是銀子,衣物?”

萬弘說道。

“自然都要準備.”

應仲良可不想那麼快走。

“一百兩銀子,你最多帶三個人,不許暴露自己的身份。

這就是條件,快走!”

萬弘直接趕了。

“那朕得想想人選不是.”

應仲良想拖延時間。

“一個貴妃,一個侍衛,外加一個能言善道,精通地理,通曉風俗的,你還想要多少人?”

萬弘替應仲良說了。

“你都想好了,那還問朕幹嘛?”

應仲良無語了。

“真妃娘娘,常濤,唐單,就他們三個了。

帶上一百兩銀子就給我走,今晚就出發.”

萬弘催促著。

“不是,你有什麼事瞞著朕?”

應仲良感覺不對勁。

“我想體驗體驗當皇帝的感覺!”

萬弘陰森森地說道。

“好吧!我走就是了.”

應仲良無奈了。

“起碼三個月,要是敢三天回來,我就廢了你!”

萬弘威脅道。

“好,好!”

應仲良無語。

於是應仲良連夜帶著胡心雨三人離開了皇宮,一路向南去體察民情去了。

應仲良走了之後,萬弘喊來鄭灝。

“陛下出宮了,為了穩定朝局,以及保護陛下安全,我準備抽調你們鄭家的人去,你推薦人吧.”

萬弘直截了當的告訴鄭灝。

“您說什麼?皇上出宮了?”

鄭灝吃驚的看著萬弘。

“對,你要說出去,要殺皇上的人可不少,你自己看著辦吧!”

萬弘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我讓大哥的兒子殿軍校尉鄭頊帶著人去吧!那皇宮……每日早朝怎麼辦?”

鄭灝問道。

“皇上偶感風寒,休朝十日,然後再想後面的理由。

你讓鄭頊帶著人,跟在皇上後面,除非遭遇生命危險,不然不許出手,不許暴露身份。

出了問題,你們鄭家也逃脫不了干係!”

萬弘笑道。

“你個混蛋!拉我們鄭家下水!”

鄭灝這才知道萬弘的目的。

“誰讓你家大哥老和我過不去,我也讓你們睡不了覺.”

萬弘笑道。

“皇后,你不會針對她吧?”

鄭灝問道。

“我沒事針對她幹嘛?你們少動歪腦筋動我,大家都平安.”

萬弘說道。

“唉~我去叫人.”

鄭灝無奈。

鄭灝回到鄭府,找到鄭頊,讓他帶著十個鄭家子弟,外加三百禁軍,跟著應仲良的足跡而去。

第二天“這都什麼時辰了,皇上怎麼還沒來?”

劉俾著急的說道。

“不知道,興許皇上還沉浸在敏妃娘娘生皇子的事上呢。

不過,還真得恭喜劉太師,這敏妃娘娘生了皇子,這地位可就穩固了呢!”

張紹德笑道。

“欸~哪裡,哪裡.”

劉俾嘴上這麼說,心裡已經樂開了花。

劉思珺終於生孩子了,還是個皇子,這代表他們劉家也有機會爭奪這儲君的資本了。

“唉~你們說皇后一直不生孩子,是不是那一塊有問題啊?”

有人說道。

“嘴碎,不怕閃了舌頭!”

鄭灝舉著把刀走過。

“額……”那人趕緊閃了。

“鄭國丈,今天早朝完了之後,可否賞臉來我府上一坐?”

劉俾靠近鄭灝。

“沒興趣!”

鄭灝直接拒絕。

“胡家勢大,難道您不為了皇后著想?”

劉俾說道。

“胡家勢大,有丞相勢大?”

鄭灝不屑的說道。

現在鄭家被萬弘拴到一起了,以萬弘現在的地位和實力,誰敢惹他?“萬弘豎子也!終究是外臣,哪能和我們比啊!”

劉俾說道。

鄭灝直接走開,不想離這個現在都沒看清形勢,夜郎自大的老傢伙。

過了許久,應仲良不見出來,只有一個宦官出來傳旨:朕偶感風寒,休朝十日!“什麼?偶感風寒要十日?”

所有官員都不信。

但是不信也沒辦法,沒人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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