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文中前往宗人府,找到了應矩璋,傳達了自己的意思。

“此事,事關重大,我要告訴並肩王。”應矩璋拒絕了。

“有些時候,可以不經過並肩王。”邵文中說道。

“並肩王說過,我處理日常事務,出了事,他擔著。要是我敢隨意處置皇族,我弟一個死。為了我的身家性命,請恕難從命。”應矩璋說道。

“這是皇上的意思,你也敢忤逆?”邵文中說道。

“皇上也不能插手宗人府的事。”應矩璋說道。

“皇上不能插手宗人府,為何宗人府總管換人了?”邵文中反問。

“你……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說的,是皇上要讓鍾吾王死?”應矩璋問道。

“此,是陛下手令,你可看看。”邵文中拿出應仲良寫給他的聖旨。

“這,並未讓我跳過並肩王,處死鍾吾王。”應矩璋看完之後說道。

“陛下的最終意思,不就是讓他死麼?你還在猶豫什麼?”邵文中說道。

“陛下雖然是這個意思,但是並沒有說讓我跳過並肩王。”應矩璋堅持要讓應仲明知道。

“陛下想要殺得人,你若是弄得沒殺成,你知道什麼後果麼?”邵文中略帶威脅。

“這……”應矩璋遲疑了。

得罪了皇帝,確實不是他能承受的。畢竟,皇帝給他穿小鞋的話,那可不是一般的事了。

“陛下能殺了自己的堂兄,你這個不聽話的長輩,自然也不會放在陛下眼裡。”邵文中繼續恐嚇應矩璋。

“宗人府,不是我一個人在管,要處理一個皇族,還需要其他幾個管事一起簽訂文書才行。”應矩璋妥協了。

“這就需要您去艹辦了。自然,此事越快越好,畢竟夜長夢多。”邵文中說道。

“嗯。萬一出了事……”應矩璋問道。

“有皇上呢!”邵文中笑道。

應矩璋開始活動起來,去找其他幾個管事的,然後說服他們同意處死應叔笙。

天牢中

應叔策在牢裡陪應叔笙說話。

“二弟,此番進來,你要待多久?”應叔策問道。

“能多久,應仲良回來,我差不多就出去了。”應叔笙說道。

應叔笙很寬心,因為他知道宗人府是應仲明在管,他想死,是不可能的,因為應仲明不會允許。

“嗯,仲明是個好人啊!要是仲明當皇帝,你我現在該是位極人臣,而不是囚禁抓捕,亦或者是像我一般賦閒在家。”應叔策說道。

“嗯,仲明皇兄對自家人還是非常好的。哪像現在的這個皇帝,總是怕我們搶他皇位。”應叔笙說道。

“不說了,我先回去,以免被視聽衛說閒話。”應叔策說道。

“嗯,路上小心。”應叔笙說道。

應叔策走後不久,邵文中和應矩璋就來了。

“應叔笙,臨陣脫逃,丟盡皇族的臉,按律當死,就地處決!”應矩璋說道。

“這不可能,我從戰場離開是有原因的。而且,處死我,應當是並肩王來說,怎麼會是你?我要見並肩王。”應叔笙喊道。

“並肩王人在江都,沒時間接見你。來人,將這辱沒祖宗的傢伙正法。”應矩璋說道。

“不,不……”應叔笙人頭落地。

“邵大人,現在怎麼辦?”應矩璋問道。

“既然死了,按照定例,應該怎麼處理?”邵文中問道。

“開除皇籍,屍體不入皇陵。其家人貶為庶民,不可為商。”應矩璋說道。

“斬草要除根,最好全部弄死。”邵文中說道。

“皇族一般不會滅族,這個罪過太大,我不敢。而且聖旨只是要應叔笙死,沒說要他的家人死。”應矩璋說道。

“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邵文中說道。

“可是,那需要理由,為什麼要滅族。”應矩璋說道。

“滅族的話,除了謀逆,還有其他的麼?”邵文中問道。

“不孝也算。但是,這個,我們找不到理由。”應矩璋說道。

“他當年殺應天帝自立,應天帝是其父,如今正是追責的時候。”邵文中說道。

“那事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再說了,陛下當年也沒有追究。如今重提舊事,怕是招人言語。”應矩璋說道。

“留下那些尾巴,禍害無窮啊!”邵文中勸道。

“我只是照聖旨做事,其他的事,我不管。”應矩璋拒絕。

“真的不管?”邵文中問道。

“真的不管,要管了,那真的是禍害無窮。”應矩璋說道。

應矩璋清楚的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宗人府說話的是應仲明,而應仲良很尊重應仲明。只是殺應叔笙,雖然被應仲明罵,被怪罪,但是,也只是限於此。若是屠盡應叔笙一家,就算應仲良有心保自己,應仲明也不會放過他。

“那好吧!我自己想辦法。他的屍體怎麼辦?”邵文中指著應叔笙的屍體。

“雖然死了,但也算是皇族,雖入不得皇陵,但是修個大墓還是要的。另外,此事還要通知他的家人。宗人府備案後,會跟戶部和禮部交涉,拿錢做這些事。”應矩璋說道。

“不能先不告訴他的家人麼?”邵文中問道。

邵文中始終覺得留下應叔笙的家人是一個大禍害,所以決定徹底解決。他準備派人去應叔笙的鐘吾王府,做掉整個王府的人。

“不和規矩。”應矩璋說道。

“你可以讓他們慢些走。”邵文中說道。

“你想幹什麼?”應矩璋看著邵文中。

“我不放心。”邵文中說道。

“屠戮皇族,可是死罪!滅族的死罪!”應矩璋說道。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呢?到時候找幾個替死鬼,這件事不就過去了?”邵文中說道。

“對不起,此事我知道了,就不能瞞著。”應矩璋說道。

“那我和並肩王說,是你害死應叔笙的。”邵文中說道。

“你過河拆橋!”應矩璋罵道。

“不能怪我,我也很怕啊!但是皇命在身,不得已為之。”邵文中說道。

“罷了,罷了,我可算被你害慘了。”應矩璋搖搖頭。

“嘿嘿,稍後,我會讓人把東西送您府上。告辭!”邵文中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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