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馬幫幫主郭凱,就這樣被屠蘇公主給殺了。
看著那掉落在地上的郭凱人頭,不光是楊曲,就連其他野馬幫成員,紛紛要多傻眼就有多傻眼。
“這下該當如何是好啊?”野馬幫成員們面面相覷著,完全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爾等敗類,這麼多年以來,跟隨在郭凱身邊作惡多端,今日孤要爾等全都去死,爾等可有什麼意見?”看著那些極為傻眼的野馬幫成員,蕭風要多漠然就有多漠然質問道。
此話一出,野馬幫成員們如夢初醒,紛紛調轉馬頭逃竄起來。
殺!殺!
蕭風麾下的靠山軍卻是根本沒有給他們逃竄的機會,直接一哄而上,向著野馬幫成員殺奔過去。
沒過多久,野馬幫成員們便是被屠戮殆盡,現場更是血流成河了。
“啟稟殿下,那些野馬幫之賊均已被斬殺殆盡。”
張虎來到蕭風跟前,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說道。
蕭風滿意點點頭:“甚好,既如此,那便清理一下戰場,繼續出發前往帝都吧!”
“遵命。”其餘人等紛紛點頭,便是下去準備了。
很快,大部隊繼續浩浩蕩蕩進發。
帝都。
蕭政坐在那龍椅之上,臉色已是難看不能再難看了。
“陛下,您這是怎麼了?”
董操不明所以上前,疑惑不已詢問道。
“怎麼了?呵呵,你看看吧!”
蕭政冷嘲熱諷說著,便是將手中的情報遞到了董操跟前。
董操接過情報檢視一番過後,便是忍不住倒吸口涼氣起來。
“野馬幫全軍覆沒,郭凱被殺,楊曲歸順蕭風,這……這……”在獲悉如此情報後,董操可謂是要多傻眼便有多傻眼,顯然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會這樣的。
蕭政臉色要多陰沉便有多陰沉,手指更是不斷在龍椅上敲打著,冷冰冰問道:“董操啊,接下來該當如何,你說說看吧。”
董操笑了笑,沒有立即答話,反而是朝著高升那邊看了過去。
高升見狀,同樣是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出來。
看到倆人紛紛如此模樣,蕭政無異於是更加疑惑起來。
“你們兩個,有什麼就說什麼,不要瞞著朕什麼。”蕭政略微有些不爽開口道。
“遵命,陛下。”董操二話不說,直接作出副拱手模樣,
“陛下,您倒也不必擔心什麼,您難道忘記了麼?在那長安城中,尚有毒蛇組織能為我們所用呢……”
“哦?爾等的意思是,要利用那毒蛇組織來幹掉蕭風那逆子麼……”蕭政眯起眼睛,饒有興致問道。
董操不置可否點點頭:“正是如此。”
“哈哈,妙哉妙哉,既然如此,那就按你說得辦好啦。”蕭政拍拍手,大笑著說道。
“既然如此,高升公公,那就有勞您寫去書信一封,交給那毒蛇組織的首領,讓他竭盡全力去幹掉蕭風那叛逆皇子吧。”董操扭過頭去,正兒八經衝著高升說道。
高升不置可否點點頭道:“是,咱家這就去寫。”
……
關中,長安城外。
蕭風率領靠山軍和西涼鐵騎,浩浩蕩蕩抵達此處。
“殿下,前方便是那長安城了,您看,咱們什麼時候進攻,將其拿下為好?”張虎急匆匆來到蕭風跟前,恭敬詢問道。
蕭風仔細打量著前方長安城,忍不住陷入深思道:“好歹也是算西都了,這長安城城防堅固,咱們想要輕而易舉將其拿下,恐怕是很難的事情啊……”
張虎疑惑道:“那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啊?”
蕭風正準備思考要不要把霹靂戰車搬上來,強行炸開長安城門時,不料那長安城門突然自己開啟了。
吱呀呀~
隨著長安城門開啟,一名身穿官袍的中年男子急匆匆跑了出來,來到蕭風跟前,一拜再拜。
“長安太守嚴鎮,拜見太子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看著面前年輕男子如此施禮,蕭風上前將他攙扶起來,詢問道:“嚴太守,孤此去帝都去叛,你可願為孤性格方便?”
嚴鎮信誓旦旦講話道:“殿下忠孝兩全,在下自然願為殿下大開長安城門!”
“甚好。”蕭風滿意點點頭,繼而便是率領靠山軍和西涼鐵騎準備踏過長安城,直奔那帝都而去。
“殿下,請等一等。”就在這時,嚴鎮猶豫再三過後,忍不住開口叫喊起來道。
蕭風停下腳步,疑惑不已看向嚴鎮問道:“又怎麼了?”
嚴鎮搓搓手,很是不好意思說道:“殿下,在下已在城中為您準備好宴席,只等您赴宴呢……”
“哦,是嘛?”蕭風若有所思點點頭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等便留在城中,大吃大喝一番再前往帝都吧。”
“好。”嚴鎮笑眯眯點頭答應。
很快,眾人便是在嚴鎮的招待之下,開始赴宴。
宴席之中,蕭風與眾人推杯換盞,可謂是開心得不亦樂乎。
就在這時候,嚴鎮拿著酒杯來到蕭風面前,詢問道:“殿下,此去帝都,意欲何為?”
蕭風聞言,當即要多疑惑便有多疑惑看著嚴鎮道;“孤不是說了麼?前往帝都,為父皇清君側。”
嚴鎮搖搖頭,正兒八經道:“非也非也,據在下看來,那朝中盡是忠臣,根本沒有什麼叛臣逆子,殿下此舉,實在是不行也。”
唰!
蕭風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拔出手中長劍來,橫在了那嚴鎮的脖子上
被蕭風這突如其然的舉動給嚇到了,嚴鎮忍不住問道:“殿下,您這是幹什麼?”
“孤不想要跟你有任何廢話。”蕭風正兒八經說道,
“現在,孤就想好好問問你,你究竟意欲何為?趕緊的給孤說清楚,不要有任何墨跡!”
在蕭風的處處逼問之下,嚴鎮終於是妥協了,只得點頭承認道:“是是是,殿下,在下其實就是不想要讓您前往帝都,就是不想要讓您造反,殿下,臣這是為你好啊!”
聽著嚴鎮苦口婆心的勸說,蕭風冷笑不已道;“孤該幹什麼,不幹什麼,還用不著你來評頭論足,還用不著你來教孤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