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四柱元素
鑑寶：
【秘器：血刀花
等級：六階（特殊進化）
功效：斬斷施法（每天可發動三次，六階以下有效。）
虛空牢籠（可以困住一切六階以下的存在，每天可以發動五次。）
堅固執念（面對和“信仰”有關的神秘，大機率不會被對方蠱惑。）
四柱元素（在進化的過程中，吸收了附近【四面魘】的力量，獲得了相關的四種元素的能力。這些能力還需要進一步開發。）
副作用：隨時可能失手斬斷自己的手指，不論是否處於戰鬥狀態。
每次使用後需要輸出全身三成神秘能量餵養它。
面對邪惡信仰必須全力以赴，除惡務盡。若有保留，今後使用一切秘技，都可能被中斷！
在使用“虛空牢籠”的過程中，有一定機率，會將自身的某件高階秘物，和敵人一同困在其中。（新增）
提示：請注意，這不是一件莽夫的武器！
又提示：它破碎了，但並沒有壞掉。想一想它是怎麼進化的，或許它的潛力遠不止於此！】
張青相搓手狂喜。
萬萬沒想到【血刀花】居然能夠自我進化！
上一世類似的情況不是沒有，但也十分罕見。而且這些能夠自我進化的秘物，最後幾乎都能完成二次、三次進化，最終達到一個很高的位階。
進化之後，它們的能力都會得到極大地增強，而不僅僅是位階的提升。
比如【血刀花】，就增加了“四柱元素”的能力，而且是來自於強大的“四面魘”！
“四面魘”的四元素能力，分別是：暗、亂、厄、湮。
全部是威力極為可怕和詭異的負面能力，加諸於敵人身上，效果十分出色！
秘界永珍中，存在著無數種“能力”。上一世曾有人試圖做出一個類似於“元素週期表”一樣的歸納總結。
但一直到張青相重生之前也沒能完成。可以確定的是，這些能力的確有各自的“體系”，比如力量系、火焰系、情緒系等等。
在各自的系統中，雖然是同一種能力，卻也有高低強弱之分。
比如四柱元素中的“厄”的能力，最低階別可能只是隨口的一句詛咒，最多隻能噁心人一下。
高一點的可能真的會帶來一兩次黴運。
而“四面魘”所擁有的“厄”的能力，則是可以影響到“命運”的超高位階能力。
所以“四柱元素”的能力如果徹底的開發出來，將遠勝過【血刀花】自身的其它能力。
上一世關於秘物的自我進化，還有一個只存在於猜測、卻沒有驗證過的理論：秘物其實擁有一定的自我意識。
甚至有可能，秘物本身就是一種另一個維度的“生命”，只不過從人類的角度看去，無法理解這種生命罷了。
張青相深吸一口氣，握緊了血刀花，嘗試催動“四柱元素”的力量。
最先感受到的，是“亂”的力量，【血刀花】的虛空牢籠中，烏洛斯催動兩件六階秘武，奮起身軀內所剩不多的神秘力量，和對手全力對拼一記。
結果卻發現，困住自己的虛空牢籠……反而更牢固了！
他的心理防線已經搖搖欲墜，而“亂”的力量之下，從心理到情緒、再到他的力量，徹底混亂了。
堂堂【支配者】徹底崩潰，全身一軟跪倒，雙手丟開所有的秘物，無力的撐在身前，嚎啕大哭起來！
“我的【鐘錶匠】職業，真的有著重大缺陷！”
“我根本不配擁有現在的一切。”
“教會早晚會發現我的真實實力，我會被打回原形的……”
張青相丟了一副手銬進去，順利就將烏洛斯鎖住了。
但實際上一副手銬並不保險，張青相透過通訊頻道，交代了手下們一聲，然後立刻親自押送烏洛斯，將他關進了神秘監獄。
“得給一航道人和馬博士佈置個新任務，研發一款枷鎖，用來控制高階職業者。”
小樓附近，四階的隊長們，正在掃蕩扈從軍們。
田明坤很暴躁：“組長對付最強的支配者烏洛斯，已經將罪犯捉拿歸案！”
“咱們以多打少，圍攻幾個扈從軍，竟然比組長還慢！”
“我們都是廢物嗎？”
大家面子上都掛不住啊，於是還在反抗的幾個扈從軍就遭了殃，迅速被羞憤的隊長們打的鼻青臉腫，然後戴上了手銬。
五個扈從軍死了兩個，三個重傷。
西門燁一邊通知清理組進場，一邊開心的打量著被打爛了的家：這些破爛傢俱早就想換了。
現在可以用公家的錢換新的……
張青相把烏洛斯關進了神秘監獄後，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打電話給還在現場的西門燁：“先讓清理組的弟兄們等一等。”
然後張青相通知馬博士和一航道人：“四柱神監，你們都應該去看看，一定會大有收穫。”
兩人這個時候都在睡覺，實在是吵累了。
哪怕兩人都是強大的職業者，可是不眠不休的吵了兩天兩夜，口水都噴幹了。
馬博士的幾位助手負責記錄兩人的“對話”。
後來一航道人也意識到了什麼，連忙把自己的手下也喊過來。
他倆休息了，下邊人興奮地睡不著，兩眼放光的整理著兩人各種天馬行空的想法。
以前他們獨立研究，也容易走進死衚衕。
吵起來之後雙方的思維前所未有的敏捷。很多問題的解決方案，都藏在他們激烈爭吵的對話中。
兩人其實剛睡了兩個小時。
但是張青相解釋了什麼是“四柱神監”後，兩人滿血復活，立刻帶著手下開車殺奔過來。
一路上兩人拼命催促手下，車開快一點，絕不能讓對方先到。
然而馬博士能調動的資源更多——他的司機是從部隊司機班叫來的，這些人有一部分退役後甚至可以去做影視圈的特技駕駛員。
一航道人手下的研究員怎麼比的了？
等一航道人趕到的時候，馬博士已經研究“四柱神監”二十分鐘了。
一航道人沉著臉，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把我道門傳說中的“飛舟”“指南車”這一類的法器研究出來！
馮林桐回來之後，繪聲繪色的跟張青相描述了一航道人和馬博士，在四柱神監前“劍拔弩張”“針鋒相對”的狀態。
有她這位八卦散播機的存在，很快整個秘案組系統，都知道了原市神秘學科領域，有兩大“山頭”，而且不對付整天吵吵鬧鬧。
張青相想了想，還是偏向於“自己人”。
他打電話把一航道人喊回來，拿出刑天的“錢包”。
“這裡面有兩枚【靈種】，可以理解為濟世教特有的【源物】。”
“不過這種源物很危險，不成功便成仁。”
“你拿回去研究一下，爭取在馬博士之前，搞出制式源物。”
一航道人眼睛一亮：“還是衙內好，有好事都想著自己人。”
一航道人和張青相都已經覺察到，馬博士的【軍犬計劃】也已經向著“制式源物”的方向轉變。
無論多麼聽話的秘靈，也不如戰士們服從性高。
甚至可能從一開始，這個【軍犬計劃】就有一部分隱藏內容，不能明說、其實就是開發源物。
一航道人拿著錢包高興的走了。
張青相看了看時間，準備再晾一晾烏洛斯，讓他徹底認清現實，再審訓的話事半功倍。
一陣敲門聲傳來，白淺推開一條門縫，人卻在外面，暗有所指問道：“組長，我能進來嗎？”
辦公室的葉幼聲撅了一下嘴。
張青相：“進。”
白淺進來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葉幼聲，然後嚴肅道：“組長，我的計劃起作用了，喬曼曼已經聯絡上了那位潛入原市的【執法者】。”
張青相淡淡道：“【支配者烏洛斯】已經被我們抓住了……”
小丫頭在一邊腹誹一句：馬後炮。
白淺卻是一愣，隨即搖頭道：“支配者？不是支配者，而是【祭祀者巴爾德斯】。”
“嗯？”張青相也是意外：“你確定？”
“非常確定。”白淺說道：“喬曼曼已經和對方約好，今天中午和對方見面。”
……
巴爾德斯接到總部傳來的訊息也很意外。
她在烏洛斯和馬修身邊都安插了內鬼。
她知道烏洛斯今早就要執行“計劃”，但這之後，她就和內鬼失去了聯絡。
這倒也並不意外，大行動之前切斷和外界的一切聯絡，也是應有之意。
可是沒過多久，那個內鬼的靈魂之火就熄滅了。
內鬼並不知道，自從他被巴爾德斯收買，從對方手中拿到第一筆錢那一刻起，他的靈魂便進入了巴爾德斯的“視野”。
這是巴爾德斯的職業能力之一。
藉助這種關係，巴爾德斯可以確定內鬼的死活，也能夠大致判斷出，內鬼和自己之間的距離。
內鬼的靈魂之火熄滅後，巴爾德斯立刻出動，朝著那個方向開始搜尋。
沒有多困難，她就發現了被本地治安局封鎖的那一片戰場。
她趕到的時候，張青相早就走了。
現場只剩下清理組和馬博士的人，這些人沒有能力發現暗中窺探的巴爾德斯。
但是巴爾德斯可以觀察他們的情緒，顯然原市秘案組一方大獲全勝。
巴爾德斯有些不敢相信：烏洛斯凶多吉少？
可是烏洛斯很強大啊！是我教最強戰力之一。
巴爾德斯覺得烏洛斯是個蠢貨，完全是因為職業能力強大，才能夠身居高位。
巴爾德斯一直以為三大執法者魁首自居，無論是馬修還是烏洛斯，她都有信心戰而勝之。
但贏得也會很艱苦，需要付出沉重的代價。
巴爾德斯一直覺得三大執法者，應該是全球最強者，沒想到烏洛斯在原市吃了敗仗。
她悄然回到住的酒店，心中盤算著要不要將這一訊息通報總部，就接到了總部送來的訊息。
原市的據點全部失聯，疑似被連根拔起。但有一位虔誠的信徒，想盡辦法聯絡到總部，願意為教會在原市的行動提供幫助。
巴爾德斯也就順勢問起了烏洛斯的事情。
總部那邊馬上嘗試聯絡烏洛斯，幾分鐘之後，總部給巴爾德斯傳來訊息：烏洛斯失聯。
但是根據某些神秘手段顯示，他還活著。
巴爾德斯更覺得不可思議：“還活著，但是無法聯絡上。被俘虜了？！”
這可比直接殺了烏洛斯更困難。
“原市的神秘力量，如此強大？”
巴爾德斯本來不打算去見什麼信徒，她是高高在上的【執法者】，這些信徒在教中地位太低。
但是現在，她覺得有必要和這位信徒見一面。
“幫我和那位虔誠的信徒，約個午餐。”
……
張青相暫時顧不上烏洛斯了，立刻將回家休息的各位隊長又召回來。
隊長們齊聚衙內辦公室，開了個小會。
熊鎮麟很興奮：“又來一個？好事呀。抓一位執法者是大功勞，抓兩位是更大的功勞，嘿嘿嘿！”
西門燁冷靜分析：“兩位執法者進入我市，卻分頭行動，說明濟世教內部並不團結。”
於是張青相很快定下計劃：“巴爾德斯和喬曼曼約在中午十二點，地點是這裡……”
辦公室中央升起一道全息投影地圖。
張青相的手指向了一座公園。公園的一個角落中，高樹茂密，園林佈置的錯落有致，有幾座三四層高的獨棟建築掩映其間，每一座都頗有藝術氣息。
“在白淺暗中影響下，喬曼曼把地點約在了這家名為‘味舍’的高階私家宴。”
“周圍的人流量很少，對我們非常有利。”
“十一點中，所有人都必須進入預定位置。我們從四個位置上，暗中包圍巴爾德斯。”
張青相看了一眼葉幼聲，然後道：“我們透過私人的關係，已經想辦法取消了今天中午‘味舍’的其他預定。換成了治安局的同志假扮，一旦發生戰鬥，他們會有序的飛快撤走。”
“我們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所以這一次行動，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隊長們一起起立立正：“是！”
所謂的“私人關係”當然就是葉九城。
“味舍”恰好是葉九城一位晚輩開的。在取消這些客人的預定之前，張青相還請市局的同志專門調查了一些這些客人，是否有人認識喬曼曼，以免走漏訊息。
不用秘案組的探員假扮客人，是擔心現場出現職業者，會被巴爾德斯看穿。
……
三分組又有大行動，上午本來應該休息的探員們，都被提前召回。
不過大家沒什麼怨言。
這段時間其實不算繁忙——相比於秘案組剛組建的時候，人手嚴重不足，所有人執勤連軸轉的時候，已經大為好轉。
而且大家都是職業者，兩三天不睡覺也不覺得疲憊。
最近這段時間，原市秘案組的待遇大幅提高。
除了原來的工資，增加了“績效獎勵”，像今天這種臨時加班，會給大家增發績效工資。
另外還在試行一個“功勞指數系統”。
執行任務中有出色的表現，會根據任務的危險程度，確定一個“指數”，然後記下一個數值。
這個數值在每個人的名下累計，達到一定的數量後，可以向秘案組兌換一些秘物、秘藥等。
每一次加班都可以獲得一個最基本的點數。
在張青相的上一世，廣大普通探員們時常調侃：不是什麼功勞系統，而是苦勞系統。
因為大多數普通探員，沒那個實力也沒那個運氣，在危險的任務中立下功勞。
他們累計點數，基本上就全靠一次次的加班，一次拿一個點，慢慢攢起來。
真的是沒有“功勞”全是“苦勞”。
探員們收到訊息，紛紛趕回組裡，整理裝備準備出發。
王長勇又打電話來問：“伱們又有大行動？要不要幫忙？”
張青相想了下：“這次應該不用了。”
十點鐘的時候，張青相已經坐著一輛指揮車，停在了公園附近的路邊。
專門找了一個停車位。
國外那種因為違章停車而暴露的低階錯誤，張衙內不會犯。
指揮車是一位本地企業家捐贈的，一共三輛指揮車，另外還有二十輛警車。
以往的某次執勤中，秘案組救了企業家一家的命。
張青相記不清楚了，大約是彭雙傑小隊的功勞。
捐贈儀式在半個多月前，張睿謙給了個面子出席了，衙內沒空。
捐贈後，用了半個月的時間，進行各種裝置的改裝，昨天才下發到各分組。
衙內現在出門辦案，終於鳥槍換炮了。
車裡，幾位年輕的探員兢兢業業的操作著車內的各種電子裝置，透過從省廳那邊接來的許可權，調去了附近各個監控攝像頭的畫面。
他們盯著這些畫面，只要【祭祀者巴爾德斯】出現，一定要馬上發現。
現在秘案組還不知道“巴爾德斯”到底長什麼樣子，從各種線索猜測，應該是高大北歐人的形象。
張青相沒有看監控畫面，坐在車裡隨時和馮林桐溝通：“有可疑人員出現嗎？”
“暫時還沒有。”
那隻鴿子——白雪公主——也進化為秘靈了。
這事兒甚至沒有勞動衙內出手。
馮媽媽每天伺候小灰和它的小夥伴們，這群大狗那一隻都不消停，雖然很快樂但也真心很累。
小灰那簡直不是拆家，是拆遷。
白雪公主的乖巧懂事，很好的撫慰了馮媽媽疲憊的心。
想想看，馮媽媽每天上班，小灰總是鬧得雞飛狗跳。但白鴿一隻停在高處，不給媽媽添麻煩。
但只要媽媽有空了，一招手它就主動飛過來，落在掌心裡用羽毛柔軟的頭層層你的手臂。
真是個好孩子啊！
於是馮媽媽每天用秘獸內臟餵養它，晚上的時候，就把鴿子籠掛在洗礦機上。
現在洗礦機已經被衙內收容到監獄裡，小灰是蹭不到了。但馮林桐不辭辛苦每天都送白雪公主去神秘監獄。
可能是因為白鴿體型小，竟然就這樣不知不覺中，自己進化成了秘靈！
進化之後白雪公主和小灰一樣，自動擁有了“統御”同類的能力。
公園中鳥群數量龐大，白雪公主在張青相定下了行動計劃後，就先一步飛到了這裡，然後在普通人看不見的樹林深處，把周圍幾隻不聽話的鳥兒都揍了一頓，又攆走了幾隻在附近遊蕩，不停捕食鳥雀的野貓，徹底收服了附近的鳥兒們。
現在每一隻鳥，都是白雪公主的眼睛，也是馮林桐的眼睛。
“公園裡一共只有四個外國人，都不像是巴爾德斯。”馮林桐回答。
“時間還早，再等等。”
十點半的時候，郭老忽然打電話過來：“首都來人了，給你帶來了修煉法的獎勵。”
“我在執行任務。”
郭老立刻道：“那好，你先忙著，結束了聯絡我。”
郭老掛了電話，張青相的手機上收到了梁自勉發來的幾張照片。
照片上是獎勵他的秘物和秘藥，張青相看的也是心頭一熱：裡面有一件很眼熟，似乎是上一世【獄律之門】後面的收容物之一！
“這東西不止七階啊……”
護送這一批“獎勵”的是四個年輕人，穿著秘案組的制服，顯得英武不凡，只是為首的那個，高高昂著頭，看人的時候總有一種斜視向下的感覺。
……
十一點的時候，喬曼曼的保姆車開進了停車場，帶著大墨鏡的女性快步下車，低著頭匆匆走進味舍。
秘案組的頻道中，立刻有人報告：“各單位注意，喬曼曼出現。”
張青相冷哼一聲：“提前一個小時來等著，還真是信仰虔誠。”
喬曼曼進入預定的包廂時間不長，合作行動的治安局技術組便報告：“喬曼曼接到了一個電話。”
“我們已經接入線路開始監聽。”
“是巴爾德斯！他在向喬曼曼確定，周圍是否有異常情況。”
張青相按著耳麥：“接過來。”
很快喬曼曼和巴爾德斯的通話被接入了秘案組的頻道。
巴爾德斯是個粗糲滄桑的男子聲音，他謹慎細緻的反覆詢問喬曼曼各種情況，又讓喬曼曼側身到窗戶邊，窺探窗外的一切情況。
“看來我們還沒有暴露。”終於巴爾德斯放下了戒心：“你等候吧，我會在十二點準時赴約。”
“遵命。”喬曼曼畢恭畢敬的回答。
可是等到了十二點，整個公園附近，仍舊不見巴爾德斯的蹤影。
一直等到十二點半，還是不見人。
喬曼曼已經十分焦急，忍不住回撥了剛才的那個電話，卻打不通了。
如果能打通，剛才省廳的技術員已經順著線路找到巴爾德斯了。
打完電話，他就毀掉了電話卡。
探員們也有些沉不住氣，公共頻道里不斷有人猜測：“咱們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暴露了？”
“會不會是味舍裡那些治安員露出了破綻？”
“咱們這麼大陣仗，搞不好白忙一場，那傢伙不敢出現了。”
張青相低喝一聲：“肅靜！”
所有的探員們都不敢亂說了。
但他們肯定四下裡在各自的小群瘋狂討論。
張青相坐在指揮車裡，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一身靜氣，不慌不亂。
一直到了一點鐘，味舍中喬曼曼的收集忽然響了。
同時，馮林桐報告：“組長，有可疑人員出現。”
張青相睜開眼來，看向了指揮車內的監控畫面。
在公園西南入口處，一名穿著黑色呢子大衣，戴著禮帽的高大白人，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走進了公園。
“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