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卿,你這還有沒有,我們再烤兩個?”

那雙眼亮晶晶的看著白仲卿,就等著他點頭了。

然而白仲卿毫不猶豫拒絕了,抬手拍了拍邊上空蕩蕩的袋子。

“沒了,這土豆你也是知道的,準備這給你爹留種,收去給軍戶們種植,我能拿這麼幾個,也是悄摸拿的,咱們吃的這幾顆土豆,要是育芽再種下去,回頭都能產出將近兩石的糧食,村裡的人都小心翼翼的,沒敢吃,就連威武侯都不曾吃過。”

本還因為沒得吃失望的上官瑜,聽見兩石,直接驚撥出聲。

“兩石?你開玩笑吧?也就這麼幾個土疙瘩,種下去就能產出這麼多?”

他雖然是威武侯府的公子,平日裡沒做過農事,卻也知道,兩石是什麼概念。

他們方才吃的那一點點東西,種下去能變成這麼多糧食嗎?

白仲卿,“騙你做甚。”

上官瑜收了收自己面上的神情,一臉糾結的看著白仲卿。

“阿卿,你說要是給我爹知道,咱們拿了幾個種子吃,會不會懲罰我們?”

他們可是一頓就吃掉了兩石的糧食啊。

這般鋪張浪費,他爹要是知道,絕對會抄起鞭子揍他一頓的。

“不會,他是想要大批次的種植,我們吃的這幾個能頂什麼事。”

話到這裡,他面上露出了一種古怪的笑容。

“而且,你想一下,你吃了你爹都沒吃過的東西,是不是很爽?”

上官瑜果然因為白仲卿的話放鬆了下來,面上也跟著露出了笑容。

“那就好。”

隨後有補充了一句,“這烤土豆味道不錯,下次你還有,記得叫上我,對了,多帶兩個,這次有點少,吃不過癮。”

邊上的秦陽宏往這邊瞥了一眼,沒說話,眼神示意,別忘了他。

白仲卿沒拒絕,“下次再說。”

從地上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都吃好了沒有,吃好了幫我滅一下火,我們要趕緊回去,要不被王小旗給抓到就麻煩了。”

算算時間,他們出來的也夠久了,再不回去,王小旗點人的時候,就要缺席了。

上官瑜聽見王小旗,立刻就一溜煙起來。

“好了好了。”

邊上的秦陽宏也慢悠悠的起來,看了一眼都是灰的火堆。

一臉鄭重的看向自家表弟,“表弟,你幫著白兄滅火,我要去清洗一下。”

“我這……”有一句髒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秦陽宏已經施施然離開了,白仲卿也收拾東西準備走了。

走之前還不忘叮囑一句,“記得完全滅了才能走,要不引起火災,這片林子都會被燒著,再有吃的我可不帶你了。”

被留下來收尾的上官瑜,已經無力吐槽。

等上官瑜緊趕慢趕,終於趕回來的時候,那邊集合點人的號角已經吹了。

他是踩在最後時刻,盯著王小旗的怒瞪歸隊的。

王小旗也習慣上官瑜拖尾了。

見他入隊,掃視所有人一眼,便開始點名。

點名是為了確認是否有逃兵,又或者是否有人混進來。

等點完了之後,王小旗一臉鄭重的看著所有人,宣佈了一件事情。

“你們在新兵營訓練也有一段時間了,上頭最近說了,要考察一下你們最近的訓練成果,所以有一次小旗與小旗之間的對抗賽,到時候抽籤決定對手,所以我們最近要更改一下訓練專案。”

對抗賽?

所有人頓時譁然。

這玩意一聽著就很難。

不過都是血氣方剛的小子,聽見比鬥,也都興致高昂。

“小旗,這個對抗賽比什麼啊?”

有嘴快的,已經沒忍住問出來了。

王小旗瞥了說話的那人一眼。

“比什麼明天你們就知道了,因為從明天開始,我們的訓練不再是簡單的衝殺,還有匍匐襲擊,希望你們到時候興致還像現在這般高昂。”

又叮囑了幾句話,他便宣佈解散,讓人各自回營帳休息。

上官瑜一臉興奮的湊到白仲卿的身邊。

“阿卿你說這個對抗賽是什麼東西,聽著好像很刺激的樣子。”

作為男孩子,哪怕以前上官瑜再怎麼嬌氣,還是對這種東西感興趣。

“不知道。”白仲卿直接搖頭。

不過他大概能猜測到,有可能就是兩軍對壘之類的模擬訓練。

具體如何倒是不清楚。

“我以前在……家裡隨著我父親,見過一次,好像是浪子隊伍進行比賽,以執行某項任務為標準,看雙方的配合,還有最終任務完成度確定勝負,挺有意思的。”

當然以前他是作為觀眾,是覺得挺有意思的。

現在自己是其中的一員,他就覺得有點難受。

就因為對抗回來的人,就沒一個身上是乾淨的。

除了一身泥濘,還有的就是各種傷。

聽說還有人掉進糞池裡了。

單獨是想想,秦陽宏就覺得有些惡寒。

“白兄,要不你回頭去跟王小旗問問,我們不過是幼子,年歲也不到正式兵丁,左右不過是家裡讓來歷練的,這次對抗賽,我們三個不若就不用去了。”

他是真的不想去。

白仲卿聳肩,“這事我怕是說不上話。”

這兩貨是從哪兒看出來,自己像是可以跟王小旗說上話的?

“那我們怎麼辦?”秦陽宏有些著急了。

扭頭看向雙關語,“表弟,要不你去跟舅舅說一聲,讓他下令免了我們這一次對抗?”

上官瑜攤手,“你看我像是說話有用的樣子嗎?”

他要是說話有用,也不用被他爹丟新兵營裡了。

兩人都是束手無策,秦陽宏有些絕望了。

“你們說,我臨陣逃脫,或者是裝病,避開這次對抗的機率有多大?”

“估摸這沒戲。”上官瑜毫不猶豫就戳破了他的幻想。

最終這一頁,秦陽宏滿懷心事,一直都沒有入睡。

倒是上官瑜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已經選擇躺平鹹魚。

白仲卿則是在認真思量這一次對抗的事情。

他既然選擇了從軍這一條路,這種對抗,必不可少。

他思索的是如何讓自己在對抗中大放異彩,讓威武侯注意到自己的能力,然後下手培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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