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些人來的有些遲,撿柴火這事比較緊迫。

“說完了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剩下的就是人員分配了。”

這話出來,所有人的先望向白仲卿。

人員分配啊,這事他們熟。

逃荒路上分配過好幾次。

白仲卿直接看向周大福,“屋子這邊比較重要,周叔你會泥瓦的活,也會點木工,就辛苦你帶著大家弄我們要住的屋子了,還要做一些門板子,跟窗戶,要不冬天冷風吹進來,能把人凍透。”

這種時候,周大福這樣的技術人員就顯得很重要了。

也多虧了周老太太當初咬牙狠心,讓周大福學了不少手藝。

“好,我明天一早就帶人弄。”周大福憨笑一聲,立刻應了。

隨後白仲卿又看先高獵戶。

“高叔你帶一些小子去山上伐木,我們這裡距離山腳那邊比較近,你幫留意一下,我擔心冬天會有猛獸下山。”

做門板,做窗戶,都需要木材。

而且白仲卿也擔憂山那邊的情況。

高獵戶以前常往山裡跑,動物的腳印糞便看一眼就清楚是否有猛獸活動。

他需要他查清楚,等下雪前,沒準還要弄些防護欄。

“行,我再弄幾個套跟陷阱,沒準還能抓到些獵物,給大夥添點肉菜,再看看哪片區域安全,好然給家裡的女人丫頭們去撿柴火。”

高獵戶也毫不猶豫就接下了自己的任務。

“你心裡有數就行。”白仲卿點頭,又看向周大明,“大明叔,你明天出去打聽,哪兒有打水井的,我們這裡距離河邊有點遠,取水不方便,冬天河面凍上的話更麻煩,還是要打一口井的,沒多久下雪土就要凍上了,所以要快。”

被點到的周大明應下,“好,我知道了,明天天亮我就立刻動身。”

白仲卿頷首,又點了高鐵頭。

“鐵頭,你也有任務,這村裡那些人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我們初來乍到不弄清楚也住得不安心,你的任務是去查清楚這件事,其他人也要記住,不弄明白底細之前,完全不能與他們起衝突,記住嗎?”

高鐵頭急忙點頭應下,打探情報,這事他熟。

其他人也忙說記住了。

之後白仲卿又點了八九個漢子,這些人明天要跟著他一起去鎮上,買糧食,買菜,還有其他東西。

這些物資很重要。

會議開完了,其他人也差不多吃飽了。

白仲卿先前就光顧說話,還沒吃。

周玉嬌急忙端了一碗稀粥過去給他。

他們現在糧食儲存量,也就夠大家喝稀的。

白仲卿端著稀粥,看向周玉嬌,“嬌嬌,你還餓嗎?”

這粥米粒沒多少,嬌嬌的食量定然是沒吃飽的。

“還行,我喝了兩碗粥,就是米有點少。”

米沒多少,她就是喝水撐的。

白仲卿蹙眉,“要不,我給你拿個紅薯出來,你烤了吃?”

這話出來,打呵欠的周玉嬌立刻精神了,“不行,不能動我良種,那些都是要種的,吃一個少一個。”

十斤的種子聽著好像很多。

但是她那些紅薯,一個都將近有一斤。

十斤也不過是十來個紅薯,是真的吃一個少一個。

不是必要的情況下,她是絕不準動的。

看著急眼了的嬌嬌,白仲卿只能無奈笑笑。

“空間裡已經沒東西了,改天有空的話,我再帶你悄摸的存上一些,你餓了也能吃。”

他們也就在幽州城存了一些吃的,早就吃沒了。

白仲卿是捨不得餓著周玉嬌的,於是就給了個提議。

周玉嬌點頭,“嗯嗯。”

對於開小灶這件事,開始的時候,她有些心虛愧疚的。

但是肚子真的餓的難受,於是愧疚也逐漸被飢餓給打敗了。

見周玉嬌又打了一個呵欠,白仲卿想著炕那邊也燒好了。

之前就說了,那炕先緊著不滿十歲的孩子睡,當然還有楊氏這個特殊群體。

她現在已經開始顯懷了。

因為逃荒遭罪,人太瘦,肚子越發明顯。

等穩定下來,需要進補一番,要不到時候生孩子也危險。

“你今天也累壞了,屋子裡的炕應該燒熱了,等下去睡覺吧。”

周玉嬌沒拒絕,吃不飽,睡覺是最好消磨時間的方式。

“那你呢?”

之前安排十歲以下的孩子才能睡炕的,白仲卿已經超了。

“我今晚跟夫子在騾車上湊合一晚上。”

其實其他人也有說過讓他睡炕的。

只是畢竟是他定下的規矩,他要是率先打破,以後說話也沒這麼高的效用了。

相對於其他人,他還有騾車睡,算是不錯的。

周玉嬌的情緒確是低落下來了,“白仲卿……”

“嗯?”白仲卿疑惑的看向周玉嬌。

周玉嬌沉默了片刻之後,深吸一口氣,這才說道。

“我突然覺得很慶幸,幸好我不是自己一個人來了這個地方,要是我自己一個人的話,沒準我會覺得太苦了,在半道就試試自殺,看看能不能再回去。”

這事她真的有可能做的出來。

逃荒太苦了,她又是個五歲娃娃,什麼都做不了。

她膽小怕面對不了,同時也膽大,放手一搏看看能不能回去。

白仲卿聞言呼吸一滯,隨後帶著些許怒氣的抬手捏了一下她的臉,“你傻嗎?”

周玉嬌被捏了一下,一張小臉皺起來,“你又捏我臉,說了不讓捏的。”

抬手把白仲卿的手拍掉,小手揉著自己被捏疼的小面,滿眼怨念。

被打了一下的白仲卿,嘴角含笑,“好,我不捏。”

另外一隻手裝作若無其事的撫過自己的手背。

這丫頭又沒控制好力道,整個手背都疼麻了。

鬧騰一下,心情緩和過來了,周玉嬌有點不好意思,“那個,白仲卿……”

“嗯?”

不動聲色揉自己手背的白仲卿,下意識應了一聲。

周玉嬌衝著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謝謝你。”

這一句謝,說的很鄭重,也很真誠。

白仲卿撫著手背的動作一頓,最後輕柔道,“跟我說什麼謝謝的,我不是欠你一條命嗎,說好了要對你負責的。”

這是當初,兩人第一次正式談話的時候,周玉嬌跟對方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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