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午飯前,白仲卿就找到了周族長說了這件事。

周族長之前暈了一次,兩個兒子不放心,正讓他臥床休息。

聽見白仲卿叫個說的那些,立刻就反對了。

“不行!我不同意!”

他情緒激動,掙扎這坐起來。

白仲卿雞棒伸手將他給攙扶住,生怕他等會兒又暈過去。

“周族長,我的意思是……”

“什麼意思我都不同意,白家小哥,我知道你生氣之前的事情,那些不長眼的,回頭我會幫你教訓的,可是我們這幾戶人,歷經艱難,到了這裡落地生根,靠的都是一個團結,我知道你這是嫌棄那些不長眼的老拖後腿,可是、可是你說的那個不行啊,我們這夥人不能散了啊。”

話說到這裡的時候,周族長已經老淚縱橫了。

無論如何,他也不能答應散夥。

白仲卿突然有些明白嬌嬌為什麼將事情丟給她了。

八成是怕面對這樣的周族長,然後自己又心軟了。

白仲卿嘆息了一聲,“族長,您先聽我仔細說,變更合作方式,並不是說大家就散夥了,而是想之前一樣,從工分制變成股份制,現在這是從股份制變成自由合作制度。”

怕對方想不明白,白仲卿便又仔細解釋起來。

“就比如我家,就只有我與爺爺兩人,很多活計,我們兩人是沒有辦法參與了,年後我可能要去州城進學,爺爺到時候也陪同我一起去,家裡這邊怕是更是估計不到,那大夥兒的那些集體活動,我們家就相當於完全沒有參與,自然也不好有分配,若是合作制的話,什麼專案我覺得適合,就與那家合作,或者是多家合作,互相滲透,這樣也不會損害大家的利益,大夥兒的關係還在的,畢竟有逃荒的情誼,只不過是從一個鍋頭吃飯,變成在自己家的鍋頭吃飯罷了,您老其實心裡也懂,這事遲早也會來的。”

“可是、不在一個鍋頭吃飯了,那不就相當於散了嗎?”

周族長依舊是不樂意。

白仲卿,“這天下啊,沒有不散的宴席,平日裡,大夥兒還是可以湊在一起幹活,也能互幫互助,有大事了,村尾幾戶人家,也可以湊一起開大會商議,沒什麼不一樣的。”

“你讓我想想。”

到底周族長的態度沒有之前這麼堅定了。

白仲卿也不著急著逼他,畢竟年紀也有些大了,昨天才刺激暈了。

今天要是逼急了,又暈過去,那他也不好跟他家裡人交代了。

將事情說清楚之後,白仲卿就離開了,讓周族長自己思考。

只要他想明白了,其他事情就都好辦了。

跟周族長說了,白仲卿就沒有繼續在這邊停留。

集體的事情,是周族長的執念。

周家村,當初是一個大宗族,幾十戶人家。

他是宗族的族長,到現在就剩下這麼幾戶人家。

他抗拒分開也情有可原。

但是白仲卿卻不想繼續讓這麼多人一直拖著嬌嬌了。

合作可以,但是不能採用之前那的方式了。

離開周族長記啊,白仲卿想著去找嬌嬌。

今天已經初五了,再過十天他就要走了。

他可是很珍惜現在的時間的。

只可惜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人。

問了嬌嬌大姐,這才知道,她去了村子,去找齊四了。

想著昨天那些人回來,說齊四一箭就射穿了熊瞎子的腦子。

白仲卿覺得,這人絕對不簡單。

尋常軍營,應該培養不出這樣的神箭手。

只是齊四這人,平日裡都冷冷清清的,也不怎麼與人往來,想要套出他的資訊並不容易。

不過他也不欲理會太多,只要齊四不會傷害嬌嬌就夠了。

而周玉嬌這邊,跟白仲卿分開了之後,她就與大姐打聲招呼找她師父了。

那熊瞎子她看了,身上的皮毛,很多刀口,應該是她爹跟其他漢子砍的。

唯一的致命上是從熊瞎子的眼睛穿透的那道箭傷。

那些人說了,這一箭過去,熊瞎子就到底抽搐死了。

普通的箭可沒這麼大的殺傷力。

除此之外,她對她師父的箭術,又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百步之外,一箭穿透熊眼,這簡直能稱之為神箭手了。

對穿過去,那弓跟箭也不是凡品。

果然她的眼光好,一眼就看上了個神箭手師父。

“師父!我來請安了。”

遠遠的,周玉嬌的聲音就傳來了。

正在擦拭弓箭的齊四覺得自己手一抖,下意識就想著躲避出去。

小魔星,又來煩人了。

聲音傳來沒多久,就見到一個小身影,一蹦一跳的出現。

很快就到了齊四跟前,雙眸亮晶晶的看著他。

盯得齊四覺得渾身不自在。

努力繃著臉陰沉下來,“你來幹什麼?”

因為昨天上山,村尾幾乎每家都有人受傷,他想著這妮子家裡應該是有事。

所以免了今天的訓練,誰知人還是來了。

周玉嬌一點都不在意她師父的嫌棄,小身子黏過來。

“師父,我聽人說了,昨天晚上的熊瞎子是被你意見乾死的,你老厲害了。”

齊四覺得自己額頭一陣青筋暴起。

“女孩子家家的,不要說這麼粗俗的話。”

什麼叫乾死,聽著就辣耳朵。

周玉嬌堵嘴,“師父,你訓練我的時候,也沒見你將我當女孩子啊。”

她師父訓練她的時候多狠啊,叫跑步,就死命的跑。

要是她慢了,還要加練。

地上都是泥,啥也不說,就讓她打滾,弄成小泥人。

齊四睨了她一眼,“你可以選擇不拜師,畢竟拜師禮還未成,你我最多算是半個師徒。”

這話出來周玉嬌立刻認慫,一臉討好的看著她師父。

小手輕輕的在她的後背上垂著,“師父,看你這話說的,正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個爹都認了,哪兒還有反悔的。”

“你們只是半個。”齊四挑眉。

“嘿,半個那也是啊,啥都改變不了咱這父女關係。”

周玉嬌很會上杆子。

自己好不容易拜的師父,而且還是隱藏大佬,怎麼也不能讓他跑了。

齊四面上的神情不變,“再討好,這兩年也不會讓你射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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