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自己錯沒錯,這種時候,第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趕緊認錯。

哪怕是遲了那麼一點點,都是對自己的不尊重。

周文山依舊是笑著,伸手輕輕的撫平自己的衣袖,風行雲淡,“不,你怎麼會有錯。”

這態度讓周玉嬌覺得自己的後背陣陣發寒。

也不跟她奶膩歪了,直接鬆開她奶的衣服,三兩步就到了她大哥的邊上。

可憐兮兮的伸手抓住了她大哥的衣袖,“大哥,我的好大哥,回頭我給你做個香囊怎麼樣?我記得那些儒士都是喜歡戴香囊的,大哥你怎麼也算是個讀書人了,別人有的,你定然也是要有的。”

雖然她對於女紅什麼的,也覺得非常頭疼,可是這個比抄書好多了。

那什麼禮記,一聽就是一本超級厚的書,還不讓自己有塗改。

她雖然識字,可是軟筆這玩意,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控制不好。

所以平日裡也多是用木炭寫字的。

要不是她沒找到好的替代物,早就換了。

給她大哥做個香囊這件事,不是什麼問題,她到時候就隨便弄一塊布,然後縫上一圈,隨便弄條帶子就可以了。

自己快一點,一個晚上就能弄出來了。

不像是抄書,這一抄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了。

周文山卻是保持這原來神色,看著她提出了這麼個要求,竟然沒有為難,立刻就點頭了。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勉為其難的要一個吧,對了,我不喜歡淨面的,記得幫我繡點花樣,也不要複雜的,你就在香囊上頭繡字吧,至於繡什麼字,我也不讓你為難,就你熟悉的《弟子規》裡面的悌全篇,記得可將字繡對了,不要缺了筆畫或者多了筆畫,字要工整,不得歪歪扭扭的。”

小丫頭,之前罰抄了這麼多遲,居然還不知道敬一下自己這個兄長,就應該讓讓她再長長記性。

反正他才不會說,這是影衛小妹方才說的那話裡面,明顯就偏向那姓白的小子,而不是自己這個大哥。

人家豬都還沒上門拱,家裡的白菜就向著豬了,太讓人難受了。

周玉嬌聽著她大哥那些要求,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這是什麼魔鬼要求,她以為做香囊就可以逃過抄書了。

結果到好,她大哥直接從抄書便成繡字了。

這個難度更高。

“別啊,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大哥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絕對不會再反駁了。”

她不就是勸說一句,兩個小男生,大家都是好朋友,別鬧性子。

誰知道居然跟捅了螞蜂窩一般,她真的太難了。

以後再遇上這樣的事情,她絕對躲得遠遠的,再也不摻和了。

“所以你連一個香囊都不願意幫大哥做嗎?”周文山微微的垂下眼瞼,語氣裡帶上了幾分危險。

周玉嬌覺得,自己要是答應得再慢一些,沒準等下就要發生血案了,於是立刻咬牙含淚點頭。

“我……做!我做!”

其他人看著兄妹兩個人的鬧騰,眼底都是笑意。

一點都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

家裡的孩子,就是要這樣打打鬧鬧的,這才顯得關係好。

於是邊上的周玉慧那秀麗的臉上,也扯出了個溫柔的笑容,“嬌嬌別怕,回頭我在邊上看著,你絕對不會繡錯的。”

她這話說的是盯著她繡,而不是幫她繡,相當於接下了了一個監工的活計。

這是什麼樣的魔鬼,才說出這樣的話。

周玉嬌難以置信的看著她大姐,“大姐,你也欺負我。”

抱著小魚兒的楊氏,勾起嘴角,“針法之類的,有什麼不動的話,嬌嬌你也可以來問娘,娘絕對會全部都教給你的。”

“娘你居然也來!”周玉嬌控訴的看著她娘。

對方只是慈愛的看著她,好像方才那樣的話不是她說的一樣。

周玉嬌只能是將視線看向他爹,誰知道她爹立刻抱著小魚兒,說是去給他把尿。

而老太太已經不動聲色去收拾碗筷了。

嗯,她可忙了,要收拾碗筷,所以什麼都沒聽見也沒看見。

周玉嬌看著情況,頓時就明白了,她不知不覺間,好像又被一家人聯合算計了。

一張小臉上頭委屈的神色,幾乎是要控制不住了。

索性周文山也是逗一下她而已的,看她那鬱悶的神色,眉眼也微微放鬆。

“好了,不過是想要磨一下你的性子,倒是先委屈上了。”

“哼!大哥你一回來,我就不香了,一個個都不站我這邊了。”

周玉嬌跺腳,直接哼了出來。

她也明白過來,家裡人這都是聯合起來逗自己。

覺得有些鬱悶,又無奈。

兄妹兩個互懟了幾句,氣氛就緩和下來了。

周文山也開始說正事了。

“明天爹你跟我去鎮上買些糧食,鎮上買了,買多一些,也不要放在同一個地方,分開藏起來,以備不時之需,能買多少,就買多少。”

他這話出來,之前還算是溫馨的氣氛,直接就冷了下來。

收拾完回來的老太太,眉頭直接皺了起來。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其實很早以前,老太太就有了這個感覺了。

就從那個趙縣令被抓走了之後,她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無論是鎮上還是縣城,氣氛都很怪。

開始的時候,她以為就是那縣令被抓了,縣城戒嚴,所以才這樣的。

可是大孫子話說這話,她立刻就聯想起來了。

“我跟在先生身邊唸書,他偶爾也會說上一些政事,我這邊也知道了些小道訊息,威武侯離開青州。”

威武侯是青州的駐軍守將,守將都離開了,這邊必然是會亂的。

他們家知道威武侯是誰,也是什麼身份,聽見他走了,心不由就提了起來。

“文山,青州要打仗是不是?”

可以話說老太太不愧是家裡的大家長,她對外頭的情況敏感度還是可以的。

才聽見大孫子這麼說,就立刻想到了關鍵。

周文山沒否認,“威武侯在青州鎮守的時候,高麗跟倭國是不敢有什麼動作的,可是他一離開,這兩個本就不安分的國家,勢必會找事,所以我們家要早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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