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個屁,地裡的活計交出去了,你以為就沒活計了?現在正是秋季,山上有不少東西可以採摘了,還都這莊稼收回來,就要準備撿過冬的柴火了,咱們家今年不摻和燒炭的活計,到時候冬天也沒有炭了,想要取暖,還是要撿柴火。”

前頭一家子都在一個炕上,燒的柴火也少了。

現在建了房子,都不是一個炕的,要燒的就更多了。

“奶,你彆著急,回頭我們家跟燒炭的人家買一些就是了。”

結果她這話才說出來,老太太就伸出手指點了一下她的腦門。

“我就沒見過像你手指縫這麼大的,後邊這麼大的一片山,自己勤快點就能撿不少柴火會來了,哪兒還能想著花錢去買炭,你真的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

“奶,我知道柴米油鹽多少錢。”

被戳了的周玉嬌,弱弱的回了一句。

心裡有些憂傷,他們家現在其實沒有很缺錢,就是她奶窮怕了,花錢都很小心,那思想一下子也沒法矯正過來。

不過周玉嬌也不著急,至少她奶現在,偶爾也願意請人來幫工了。

時間久了,自己夢寐以求的長工,肯定會有的。

等以後她大哥考有功名之後,他們家甚至可以直接買一戶下人了。

周玉嬌並沒有因為前世的思想,而覺得買人之類是不對的。

他們家買人是為了讓自己從繁瑣的勞動中解放出來的,要是賺了不少銀子,自己還累死累活的做那些繁瑣勞累的活計,那還賺這麼多銀錢做什麼,平白讓自己受累。

老太太被小孫女反駁了一句,有點被下了面子,瞪了她一眼,直接擺手趕人。

“走走走,看著你就煩人。”

知道老太太這是不好意思了,周玉嬌笑嘻嘻的沒戳破。

扭頭去找白仲卿玩了。

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就要會營地裡了,她有預感,這一次他離開,有可能很久才能回來。

偏生的她還沒搞懂地域穿梭的契機是什麼,之前使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穿他那邊。

只能是等了許久,他人回來了,這才見上面。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心理,反正就是時間太長沒見著,心裡就惦記得厲害。

她想著去找白仲卿,白仲卿這邊也想著去找她。

結果兩人就在大門口遇見了。

周玉嬌眉眼含笑看著他,“我正想著過去找你呢。”

“今天見你搬黃豆,身上應該是癢得厲害,這個是清涼膏,你拿去抹在癢的地方會舒服不少。”

白仲卿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手上的東西遞過去給她。

周玉嬌眼前一亮,自己雖然回來換了衣服洗了澡,可是身上還是覺得刺癢,白仲卿這東西來得及時。

她伸手拿過來,就開啟蓋子,用指尖點了一些,塗在自己發癢的手背。

碰到面板,就是一陣清涼的感覺,那刺癢的感覺立刻就沒有了。

“這東西好!”

說著,她就想著往自己臉上也弄點,就是沒有鏡子,她擦得有些不準。

白仲卿笑了笑,伸手將清涼膏拿過來,小心翼翼的幫她擦在臉上發紅的地方。

周玉嬌舒服的眯起眼睛,“你這東西太好用了,你那邊還有嗎?你今天也在割黃豆,身上也癢吧?用了嗎?”

她不是那種有好東西,就想著自己用的人。

想到白天他幫自己家割了一天的黃豆,肯定也癢的,便抬眸看向他問著。

“我那裡還有一瓶,就是想著你可能癢得難受,想著先給你送過來,倒是還沒擦。”

白仲卿一邊說這話,手還不自覺想著撓一下臉。

周玉嬌立刻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別撓,越撓越癢,用我這個,趕緊擦擦。”

說著,她就將自己手裡的那一瓶遞過去,讓他趕緊也擦一點。

白仲卿沒絕,點了一些,想著擦到臉上的,就是笨手笨腳的弄不好。

最後周玉嬌嫌棄的直接自己上手,小心翼翼的給他臉上紅的地方都擦了。

她是認真專注的擦著,一點都沒注意到白仲卿眼底閃過一抹奸計得逞的笑意。

出門溜達的胡言,剛好就看見這一幕,突然就覺得有些牙酸。

白大哥的兒子玩的套路,怎麼跟他老子一樣啊。

當年二公主也是被他這麼得手的。

自己一個長輩,到底是不好打擾,胡言就將自己邁出去的腳步,又縮了回去。

算了,他還是在家躺著,等著吃飯吧。

周玉嬌這邊,互相擦了清涼膏,身上難受的感覺壓了下去。

周玉嬌跟白仲卿分享了,她磨著家裡老太太請人來家裡幹活的事情。

主要是收豆子真的太難受了。

白仲卿卻是非常贊同她的做法,他早就想著這麼做了。

就是到底還不是一家人,他插手不好。

見著嬌嬌下地去了,他只能心疼跟著一起去。

“你還能在家呆幾天?要買什麼東西需要丟進空間裡的,改天我們找個時間,我陪你去鎮上買。”

“還有三天的假期,到時候我就要回去了。”

白仲卿的語氣裡也帶上了些許不捨。

這次能有這麼長的假期,對他來說也不容易了。

“嬌嬌,你有沒有想過搬去州城發展?”

想了許久,白仲卿還是問了這話。

周玉嬌有些不解的看著他,“怎麼突然問這話了?”

“就是想著,也不能一輩子就窩在這麼個小村子裡,你不想去外頭看看嗎?還有你大哥人在州城,你們家搬去州城的話,到時候距離比較近,也能照應一下。”

其實他是想著她的距離能離他近一點,到時候哪怕是半天的休息時間,他也能快馬去見她一面。

“我自然是有想過去州城看看的,一直呆在這小村子不動的話,我怕是真的就成村姑了,之前跟我爹他們說好了,等到秋收之後,不怎麼忙了,我們就去州城看看我大哥,他也去那裡唸了半年書了,想著去看看。”

也只能是去看看了,他們家的荒地這才開墾出來,才有點落葉歸根的感覺,這要是又搬家,到底是有點捨不得。

白仲卿聽出她話裡的意思,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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