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仲卿腳步頓了頓,最後轉身,將人放到了他的床榻上。

伸手將自己備用的兵勇服套在嬌嬌的身上,又將她的小揪揪解開。

忙完再將被子蓋上。

好在現在年歲還小,不會被人一眼發現是女子。

做完這些,白仲卿便跑著出去找軍醫。

找來的,還是老熟人王軍醫。

因為秦陽宏成天犯毛病,所以算是王軍醫的常客了。

他被白仲卿拖著跑的時候,還以為秦陽宏又犯病了。

被揪著老胳膊,老腿差點都跑斷了。

這一過來,瞅見床上一個陌生的孩子,頓時就愣了。

“白小子,這孩子是……”

王軍醫看了看那粉雕玉琢又陌生的孩子,穿著好像是他們營地的兵勇服,可是卻陌生得緊。

白仲卿故意裝作是一臉無奈的樣子,“您也知道,我們將軍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喜歡弄些小孩子進來,之前我跟黃五還有尚瑜也就算了,到底年歲還算是大一些,這次更離譜,弄了個更小的,這一來就病了,看著比黃五還嚴重,所以請您可要好好看看。”

王軍醫聽見這裡立刻就懂了。

原本,對於他們營地裡有白小子他們幾個這麼小的孩子,他就覺得好奇,後來稍微瞭解了一下,好像是上頭為了磨練丟來的。

再看看面前這個面色不太好的孩子,想來也是一樣的。

上頭怎麼想的,他一個軍醫管不著。

不過卻也認真履行自己的職責,上前去伸手探了一下額頭的溫度,隨後就開始把脈。

摸了一會兒,他愣了一下,又看看這個小娃娃,又認真摸了一下。

這不是個女娃娃嗎?

上頭的人則是怎麼想的,之前弄些不到年限的小男娃來也就算了,這次居然小女娃也弄來了。

他就只是一個軍醫,心裡頭再怎麼疑惑,也不好多問。

仔細診斷了一番,然後才說道,“沒有什麼大礙,則是被刺激大了,然後就是人累了,睡著了,等醒過來緩緩就行了,我這裡再開三幅安神藥,喝了就好了,剩下的你好好看著,仔細留意會不會起熱,要是起熱了,再送去那邊給我看看,別火急火燎的扯我過來,我那邊還有好些傷員呢。”

最近因為對抗賽的事情,他每天都要處理一些傷員。

都是輕傷,不過為了預防傷口膿化,還是要處理的。

白仲卿聽著就是被刺激了,然後太累睡著,提著的心頓時就放下了。

至於是什麼事情刺激的,等嬌嬌醒了,他再詢問就好。

謝過了王軍醫,白仲卿便跟著他回去,順便將藥那回來。

也是一路火急火燎的,他怕自己離開了,等會兒有人進了自己的營帳,發現了嬌嬌,到那時候就不好解釋了。

王軍醫發現了,但是他人嘴巴嚴實,除了看病看傷的事,一般不會多言的。

拿了藥,他就立刻往回跑了。

因為他們這邊有個老犯病的秦陽宏,所以煎藥的東西,都很齊全。

他跟上官瑜,也因為這傢伙折騰的會一手煎藥的活計。

將藥拿回來,他立刻就去了一包,哪兒也不去,就在營帳的門口熬著。

時不時往裡頭看一眼,以防人醒了,然後他沒看見。

周玉嬌這一覺睡得一直到天黑下來,這才緩緩張開眼。

映入眼簾的是陌生的環境,她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

邊上一道欣喜的聲音傳來,“嬌嬌,你可算是醒了!”

周玉嬌茫然的扭頭,朝著聲音方向看去。

見到是自己熟悉的人,眼睛不由一亮,“白仲卿!”

白仲卿也看小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伸手攙扶這她坐起來。

“現在覺得可還好,有沒有哪兒不舒服,我去把軍醫叫過來,讓他給你看看。”

至於王軍醫離開的時候,說的那一句,他很忙,讓人過去,別叫他。

白仲卿是直接就忽略了。

周玉嬌還有些茫然,不過聽著白仲卿關心的話,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上,隨後搖頭。

“沒有不舒服的,我這是……又地域穿越了?”

她已經認出了,這裡就是自己當初來過的,白仲卿的那個營帳。

“你自己穿了,沒感覺嗎??”白仲卿見她一副茫然的樣子,沒忍住好笑的說著。

周玉嬌有些不好意思,她確實是不知道,就只想到了,她奶,她爹還有大哥,對於自己冒進的事情很生氣。

她有些害怕,也覺得很難過,後來就不太知道情況了。

想到家裡人,她的臉上不自覺露出了落寞的神情。

白仲卿敏銳的感知到了她的情緒。

“你那邊是不是遇見什麼事情了?”

在她看來,小丫頭一直以來都是樂呵呵的性子,有時候哪怕是別人罵她,也就生氣一下,很快就過去了。

可是王軍醫說了,她情緒被刺激很大,所以才又這般反映。

白仲卿一下就想到了,勇義村那邊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見白仲卿詢問,周玉嬌下意識就低下頭了。

嘴唇囁嚅了一下,怯懦的說道,“我做錯事了,然後惹家裡生氣了,他們真的很生氣,也都不理我了,我有點害怕,所以就……”

後邊的話,她沒有說完,可是白仲卿卻是明白了。

他們來自一個地方,他也知道她的一些過去。

自然也明白,她這是害怕失去這邊的家人了。

他眼睛微微眯起來,想了一下,周家的那些人,對嬌嬌確實是好的。

到底是什麼事情,會讓他們大動幹火,讓嬌嬌覺得,這是不要她了呢?

在看小丫頭那一臉愧疚的神色,事情應該是處在她的身上。

可是他不敢問她具體事情,怕又刺激到她了。

“嬌嬌做的事情,是好的對嗎?”

他了解的小丫頭,不會主動做壞事。

周玉嬌想了想,隨後點點頭。

哪怕是家裡人罵了她,她依舊不覺得那個是壞事。

最多就是她認不清自己的實力,莽撞出頭罷了。

見她低頭,白仲卿鬆了一口氣,然後溫和說道,“那就不怪你,我覺得你的出發點,肯定是做好事,就是沒做好,讓家裡人擔心了,所以他們才生氣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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