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嬌嘆息了一聲,繼續跟白仲卿說著。

“村長跟我說了,那趙縣令應該是當初趙太妃一脈撤離的時候留下的棄子,不過青州到底是軍事要塞,不可能什麼人都沒留的,那趙縣令雖然是棄子,可是估摸依舊與趙家有聯絡,跟我們說,可以試著爭取一下,能不能拿回東西,畢竟我們那一點也算不上大錢,要是拿不回來,麻辣燙的方子就交了,保命要緊。”

對於麻辣燙方子,周玉嬌其實沒有很重視。

畢竟這個也不過是她當初想著給家裡弄點錢,臨時搞出來的東西。

除了醬汁,基本上方子都是對村尾的人公開的。

她還想過,之後不做這個生意了,就跟馮氏商量一下,將方子給賣了。

無論是賣給酒樓,還是周玉嬌將自己那一份賣給馮氏,讓馮氏家一家掌控,都是可以的。

她以後的重心,依舊是在研究良種上。

成為大燕排名第一的種子提供商,這可不是說說而已的。

“這趙太妃是個什麼人啊,一個女人,勢力這麼大的嗎?”

周玉嬌對時局不瞭解,也就從村長那裡聽到了趙太妃的事情,所以有些疑惑。

她不知道,可是白仲卿卻是懂的。

“勢力大的不是趙太妃本人,而是趙太妃的兒子齊王。”

“齊王?”周玉嬌不解的看著白仲卿。

這大燕的王爺,她好像也就聽過肅王,當初他們到永寧府的時候,腦殘的抓難民當肉牆,攻打永寧府的人。

知道她不瞭解,白仲卿便仔細的跟她解釋。

“先帝在世期間,存活的有三位公主,五個皇子,如今登上皇位的是三皇子楚王,而趙太妃生的皇子按照順序,是大皇子齊王,先皇在世的時候,多他頗為寵愛,還將富饒的江東一帶賜給他做封地,而齊王的母族,趙氏一族,也是朝中寵臣,勢力頗大。”

“先帝病重期間,那些皇子一個個都想著怎麼爭地盤,沒有人想著侍奉左右,也只有一項老實木訥的楚王,一直病床侍疾,所以在先帝病故的時候,直接傳位楚王,那些整的頭破血流的王爺,冷不丁的發現,他們在這邊爭個你死我活,結果被人摘桃子了,自然是不依,加上先帝在位最後的幾年,沒有精力治理朝政,沉迷修建他的陵墓,搜刮錢財,加上個天災,百姓名不聊生,所以大燕四分五裂,戰亂四起。”

“青州是軍事要塞,邊上還有虎視眈眈的倭國跟高麗,距離燕都也不是很遠,所以今上登基之後,就讓威武侯鎮守,從趙家一脈裡,搶奪了青州的控制權,所以這邊還有趙氏的人,也可以理解。”

周玉嬌在邊上聽著白仲卿說的那些時局戰亂,覺得自己頭皮發麻。

原來她覺得周家村因為天災,成為流民,四處逃命,不算是最嚴重的。

整個大燕朝,竟然到處都是戰亂。

這麼而對比之下,青州因為有駐軍,竟然顯得格外安寧。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那趙縣令看樣子是會逼我們交方子的,要不然我就將方子交給他算了?”

一個方子沒了,她可以努力的再想一個。

可是命只有一條,沒了就是真沒了。

“傻嬌嬌,這事情怕是不是你交了方子就能解決的,別擔心,後邊交給我,我已經讓白夫子回去了,不過他那邊還不知道趙縣令是趙氏一脈,回頭我讓人傳信給他,你自己注意,要保全好自己,必要時候,躲起來,不要跟那些人硬碰硬,人平安是最好的,我這邊會找機會跟威武侯當面聊一聊,他應該對趙氏一脈很感興趣。”

有了白仲卿的安撫,周玉嬌緊繃的心情算是好了不少。

張嘴還想要跟他再說兩句,她的身體卻突然像是被什麼東西拉扯了一下。

下一刻就當著白仲卿的面消失了。

白仲卿眼底露出一抹驚慌,他伸手想要將人給拉住,到底還是遲了一步。

反而是因為身體活動範圍太大,一不小心就從床上滾了下來。

外頭剛進來的上官瑜,一眼便見到好友從床上掉下來。

他一驚,立刻跑進來。

“阿卿,你沒事吧?”

怎麼好端端的,就從床上摔下來了。

白仲卿粗聲喘息著,手在空氣中胡亂的抓著,像是想要抓什麼一般。

上官瑜不知道他怎麼突然這般,將自己的手伸過去,抓住他的手。

“阿卿!阿卿你怎麼了?”

下一刻便見到白仲卿冷靜了下來,嫌棄的將上官瑜的手甩開。

“都是大男人,牽什麼手!”

然後慢悠悠的自己挪回了床上。

實際上是,他方才見到嬌嬌就這麼在自己眼前消失,有些驚懼。

不過方才他感知到了空間有波動,看了一眼,是一塊石頭,上頭有用石頭劃出來的劃痕。

寫著三個字:我很好。

白仲卿立刻明白,方才那一下,應該是嬌嬌又回去了。

心猛的就放鬆下來,然後就見到上官瑜抓著他的手不知道在幹嘛。

上官瑜看著這個翻臉無情的人,好懸沒上去暴打一頓。

唸了好幾遍這是傷患,這才將怒火壓下去。

“我就來看看你醒了沒有,醒了給你端藥,簡直了,你跟黃五兩個,都是變了法的奴役我,我堂堂侯府公子,成天干這伺候人的活計。”

白仲卿淡然的躺在床上,“不是說端藥嗎?哪兒來這麼多話。”

上官瑜:……

這還真的將他當做伺候人的小廝了?

上官瑜幽怨的看了白仲卿一眼,轉頭就去外頭端藥了。

等人不見了,白仲卿這才抬手取出了那石頭。

不過是巴掌大的時候,上頭的字龍飛鳳舞的,想來是怕他擔心,所以寫得有些匆忙。

這個地域穿梭的能力,回頭他再跟嬌嬌好好研究一下。

沒準以後,無論他們兩人相隔有多遠,都能每日見上一面。

單是想想,白仲卿便覺得自己的心情好了不少。

頭上的疼痛也隨之都被忽視了。

高興是一回事,嬌嬌說的那些事情,他還是要幫忙做的。

也就這是,上官瑜黑著臉端著藥進來。

白仲卿勾唇,頓時就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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