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尼先生,我們來了,快點上車吧!”從黑色轎車駕駛室裡面探出個腦袋,一個外國黑臉大漢朝著桑尼大聲喊道。

“來得太晚了,我可是差點被這些傢伙給要了老命了!”桑尼用意國語罵道。

“對不起老闆,一切準備妥當,我們快點離開吧!好像有警察跟來了!”黑臉大漢催促道。

“桑尼,不許走!”石十四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但他很快就停了下來。因為那桑尼的槍頂住了林翹的太陽穴,他的手指扣在扳機上,隨時可能開槍。

“石先生,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桑尼一邊抓著林翹,慢慢後退一下子上了黑色轎車。

石十四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黑車疾駛而去。“混蛋!”石十四看著那車尾燈,憤憤地罵道。

“現在怎麼辦?”爾雙雙一時之間也沒有了主意。

“允兒,你能跟蹤那輛車嗎?”石十四遠端詢問司徒允兒道。

“難,這個路段的監控之前給拍賣行的人給破壞了,看來他們籌謀已久啊!”司徒允兒無奈地說道,“而且那個牌照我查了一下,也是套牌車。現在我給出的建議是等待警方過來,還有幾分鐘他們應該就到了。”

“警察進來的話,那林翹的生命安全就難以保證了。”石十四說道,“看起來只能問那個人了!”石十四說著轉身,朝拍賣行跑去。

“什麼人?”爾雙雙有些納悶,不過她還是跟在了石十四的後面。

石十四三步兩步,就衝進了貴賓包廂,只見五花大綁地卞才正面色陰沉地坐在沙發上。而那季瀟正死死地盯著他。

“石老弟,桑尼那些人已經被制服了嗎?”季瀟見石十四,連忙問道。

“讓他挾持我的朋友逃走了,所以現在我必須從卞才的口中知道那桑尼下一步的動向!”石十四道。

“呵呵,事到如今你以為我會說出來嗎?”卞才冷笑道,“我可是和你們這些人不共戴天,你說我會告訴你嗎?”

“你的仇只不過是和季先生的恩怨,沒有必要將其他人給牽涉進來。更何況林翹又不是渡塵者!”石十四說道。

“你也知道渡塵者,莫非你們也是工會的人!”卞才也是吃驚不小,“我明白了,你根本不是什麼十四少,你應該是渡塵者工會派來捉拿我的人吧!”

“那倒不是,我們本來只是工會下屬的一個小公司,只是受了委託人的委託,過來調查《女史箴圖》的情況。沒想到卻有意想不到的收穫。”爾雙雙回答道。

“沒想到我精心策劃了這麼多年的計劃,竟然毀在一幅《女史箴圖》之上。”卞才長嘆一聲,“事已至此,這一切只是天意。老天實在待我太不公平了。”

“辯才大師,非也非也!你身為一代高僧,竟然還沒有看破塵緣?”石十四質問道,“你自覺上輩子受到了季先生的欺騙,但你想過沒有那季先生欺騙你以後,他又能獲得什麼呢?”

“不就是向李世民邀功,有高官厚祿咯!”

“恰恰相反!”季瀟苦笑道,“身為讀書人,做這

種雞鳴狗盜之事,我不僅沒有臉面面對你,就連自己的良心我也面對不了。什麼高官厚祿,之後的幾年我一直遭受良心的譴責,惶惶不可終日。”季瀟苦澀地說道。

“你不要以為你裝模作樣地說這些話,我就能夠原諒你!”卞才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臉上的表情倒是出現了些許變化。這一切沒有逃過一直監視著的司徒允兒的眼睛。

“從卞才的微表情來看,他的內心出現動搖了。十四哥,你的鬼才能力可以啟動了!”

“收到!”石十四笑著看向卞才道,“辯才大師,俗話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當時收藏著《蘭亭序》這件珍寶,你認為就算季先生不來騙,其他人就不會覬覦嗎?”

“就算被其他人搶去,也好過被一個小人所欺騙。”

“但這就是智永禪師的初衷嗎?”

“我師父的初衷?”

“沒錯,身為王羲之的七世孫,他一定是希望《蘭亭序》能夠流芳百世。但你自問是否有能力將它一直儲存下去?”

“這個嘛......”

“而且你想過沒有,如果你一旦身故,這《蘭亭序》將會交由何人儲存呢?”石十四又問道,“而且據我所知,你所在禪寺以後那些僧人可沒有幾個能身負重託的。”

“你這傢伙在這裡危言聳聽,好像你也是唐朝人一樣!”卞才不甘心地說道。

“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石十四突然開口吟起了王勃的《滕王閣序》,那腔調和姿態,整一個唐代詩人無疑。

“難道你的前世是唐朝人?”卞才奇怪道。

“在下王勃,曾經有幸拜會辯才禪師當年所在寺廟。”石十四朝著卞才道,“只可惜足下弟子,卻無有能夠比肩禪師之徒啊!”

“沒想到你還真是唐朝人。”卞才依然嘴硬道,“就算是我的弟子無能,但這也不能是原諒蕭翼的理由。”

“卞老闆,你似乎沒有明白我的意思。”石十四又換回來現在狀態,“我不是要你原諒他,我只是想知道桑尼的下落。你總不能讓《蘭亭序》這國寶流失海外吧!”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雖然桑尼這傢伙十分貪婪,但是他至少沒有像那個偽君子一樣。他許諾的東西,基本都會兌現。”卞才道。

“約瑟夫!”石十四奇峰突出,忽然來了一句,倒是讓在場的人包括卞才在內一愣。

“約瑟夫是誰啊!”季瀟奇怪道。

卞才的臉色突然之間變掉了,他十分詫異地看著石十四。“你究竟是何人,為什麼會知道我另一世在意國的小名?”

“因為我有一世,也在那裡哦!”石十四笑了笑,“除了你我之外,還又有誰知道那幅《麥田少女》出自我的手筆?”

“你是...你是...”卞才的神情瞬間變得激動起來了。

“那天你也沒有帶錢,害得我只能用那幅素描抵債。”石十四笑道。

“怪不得你竟然能夠在一夜之間修復那幅畫,原來您就是達芬奇先生。”卞才的態度一下子180度大轉

彎。

“好了,我沒有功夫在這裡和你耗費時間了。”石十四正色道,“沒想到經過這一世,你依然沒有放下仇怨。難道你這一輩子就是為了仇恨而活,這是我教你的做人之道嗎?”

“為藝術,為理想而活!這是您當年交給我的,沒想到這一世我卻把這些快樂的源泉給丟掉了。”卞才嘆了口氣。

“好了,請告訴我桑尼的去向。不是為了《蘭亭序》這藝術瑰寶,而是為了我的朋友的安全。”石十四最後一句話,徹底攻破了卞才的心理防線。

“老師,我知道了!”卞才點了點頭。

一陣警笛聲響徹雲霄,數輛警車將沂海市拍賣行團團圍住。王鐵剛帶著公安幹警們衝了進去。

“都不許動!”王鐵剛大吼一聲,卻立刻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只見大廳裡躺倒著數十名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大漢,特別是一位衣著光鮮的年輕經理,竟然被倒掛在大廳的水晶燈下。不僅如此,還有好幾個身著黑衣的外國打手模樣的人,都受了傷,躺在地上不住地呻吟。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王鐵剛一時之間也是一頭霧水,“先把他們帶回去再說,小林呢?她的電話怎麼又打不通了。”

此時卞才和季瀟緩步走到了王鐵剛面前。“局長大人,我來替你解釋一下吧!”季瀟微笑道。

“你是?”王鐵剛詫異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關鍵您看他是誰。”季瀟指了指身邊的卞才。

“卞老闆吧!雖然未曾謀面,但我還是認識你的。”王鐵剛看著這位犯罪嫌疑人道。

“王局長,我今天是來自首的!”卞才平靜地說道。

此時石十四和爾雙雙正飛馳在馬路上。“允兒,把卞才給我們的位置發給我們,現在距離我們有多遠?”石十四問道。

“距離那沂海市第三飛機場大概還有20多公里!”

“這麼遠!”石十四無奈道,“就是我竭力去跑,趕到那裡說不定林翹就被劫持走了。”

“這大晚上的連個計程車也沒有,真是討厭!”爾雙雙罵道。

突然一道紅色閃電竄了出來,一輛紅色賓士瞬間擋在了兩人面前。

“誰這麼不開眼,這麼大晚上要嚇死人啊!”石十四當場就開罵了。

沒想到那爾雙雙倒是見怪不怪了,她徑直走向了駕駛座。

“帥哥,美女。大晚上需要搭順風車嗎?”駕駛走下來的竟然是王木。

“老王,原來是你呀!”石十四也是興奮異常。

“好了,廢話少說。老王,做到後面去,車子我來開!”爾雙雙說著就準備往駕駛席鑽。

“好了,你們兩個還是讓我這個做老闆的做點事情吧!”王木連忙阻止道,“而且去機場的路還是我比較熟,交給我不會錯的。”

爾雙雙想了想,又看了看石十四,終於點了點頭。“那好吧!”說完,爾雙雙一貓腰鑽進了車裡。

石十四也快步坐上了副駕駛,還沒等他坐穩,王木一個油門,紅色賓士宛若閃電一般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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