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證件”陳實隨手將手中的證件遞了過去。

那些工作人員在驗明正身之後,紛紛露出了恭敬的神色。

“果然是‘市南老館’的人。這邊請!”

在一群黑衣人的帶領下,石十四一行人也是走進了貴賓通道。

而那些圍觀的群眾也是十分詫異。

“這些都是什麼人啊!怎麼就直接進去了啊!”一個遊客忍不住問道。

“切,這就是這次冠軍賽挑戰‘悅華館’霸權的‘市南老館’,你這都不認識,還來看什麼比賽啊!”另一個遊客嘲笑道。

“不會吧!我怎麼感覺他們沒有什麼實力呀!”

“正所謂人不可貌相。不過話說,這‘市南老館’看樣子確實不怎麼樣。現在外面獲勝的賠率,那‘悅華館’是1賠1,而‘市南老館’卻是1賠20啊!”

“什麼?賠率相差這麼多嗎?”

“話說那個‘市南老館’似乎是憑著‘春雷集團’的裙帶關係,才進入決賽的。否則的話,真刀真槍的比鬥,他們怎麼可能進決賽啊!”

“原來是這樣,他們的背後竟然是國內食材市場的巨鱷,春雷集團啊!我可是也沒有想到啊!”

“你沒有想到得還多著呢!”那個遊客笑著說道,“傳說這次美食協會在冠軍賽比賽開始前,竟然和‘春雷集團’解約了。”

“什麼,竟然和‘春雷集團’解約了?這美食協會難道不想開下去了嗎?”另一個遊客也是吃了一驚,“這‘春雷集團’可是佔據了國內市場的半壁見山啊!沒有了他們的食材供應,這美食協會如何正常運轉啊!”

“呵呵,這你就不用替他們擔心了。難道說‘死了張屠戶,還能吃帶毛豬’不成?這美食協會早就和‘山姆集團’談好了合作事宜。這下他們也不用受‘春了集團’制肘了。”

“山姆集團?難道是那世界排名第一的食材供應商嗎?”

“除了他,還有誰能讓美食協會的那些人,放棄‘春雷集團’呢?”

“原來如此!那沒有了靠山的‘市南老館’,這一次要創造奇蹟幾乎是不可能了吧!”

“所以,就算是收益低,我們還是押寶‘悅華館’的為好。”

“我也深有同感啊!”

“可惡的傢伙!竟然這麼看不起人。”爾雙雙耳力驚人,雖然已經走得很遠了,剛才那兩個遊客的談話,也被她一字不漏給聽了去。

“好了,放輕鬆,要平常心應對這次比賽就可以了。”石十四安慰道。

“哼,到時候,我可要狠狠打他們的臉。”

“這話好像從你這個我們隊伍裡廚藝最低的人,嘴裡說出來,似乎有點站不住腳啊!”石十四也是吐槽道。

“你不要小看人,我這回可是準備了秘密武器啊!”

“真的假的?雙雙姐,我怎麼從沒有聽你說起過?”

“都讓你們知道了,還怎麼算是秘密武器啊!”

說話間,眾人也是來到了主會場。

只見一座氣勢恢宏的舞臺,已經展現在眾人的眼前了。

美食協會最大的會場,可以一下子容納將近一萬人。雖然這一次並沒有開放所有的座位,但是也最起碼就五千人以上。

而中央的位置,如同一個籃球場大小的場地,已經被佈置成了古代競技場的模樣。

只是周圍的部分看臺被改造成了食材倉庫,就和當時選拔賽的鬥味場異

曲同工。只是規模還要龐大罷了。

“不愧是美食協會,果然是大手筆啊!”就連陳實也是不由得歎服不已。

“各位‘市南老館’的選手們,比賽還有一點時間才正式開始。大家請隨我們先去選手休息室吧!”黑衣服的工作人員說道。

“好的,我們聽你們的安排。”陳實回答。

於是一行人,也是跟著這些引導,朝著休息室走去。

無巧不成書,面對面朝石十四等人走來了的,赫然是剛剛抵達的,由宓奇川所帶領的“悅華館”的一行人。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孫海洋這個多嘴多舌的傢伙見狀,也是打起了挑釁式的招呼。

“我當是誰呢?鬧了半天,不過是‘悅華館’的末席啊!”司徒允兒也是反唇相譏道。

“末席?誰是末席呢!”孫海洋大怒。

可誰知一旁“悅華館”的其餘三人,倒是也胳膊肘往外拐。

“這小丫頭,說得倒確實不錯。”李月茹笑著說道。

“月茹,你這個傢伙!”孫海洋差點沒有吐血。

“沒說錯啊!不是你,難道還是我嗎?”那邊的付越,也是給孫海洋的心窩又插一刀。

“好了,你們幾個就不要在那裡內訌了。”這時,他們的老大宓奇川終於看不下去了,他大聲命令道。

“是!”

宓奇川走到陳實的身邊,認真地說道:“陳老闆,上次預賽我們落敗了,這一次冠軍賽,我們可是會竭盡全力擊敗你們的。”

“我們也一樣,無論輸贏,我希望我們兩家能夠為觀眾們奉獻一場沒有遺憾的比拼。”陳實大度地說道。

“那我們先去休息室了,一會兒再見。”

說完兩家人家也是分開,去了各自的休息室。

不過離開之前,那孫海洋還是不依不饒。他對著司徒允兒惡狠狠地說道。

“小丫頭,這一次我們‘悅華館’一定把你們打得媽也不認識。”

“有本事你試試看。”司徒允兒一臉不屑地說道,“你這個吊車尾,估計連我都打不過吧!”

“大言不慚的小丫頭,有本事到時候比賽的時候,我來和你對戰。”

“對戰就對戰,誰怕誰啊!”

“那到時候誰怯戰,誰是小狗。”

“那當小狗的應該就是你了。”

“哼!”

要不是兩撥人生生把兩人給拽走的話,這兩個活寶說不定能夠在這邊鬥一天的嘴。

兩方人馬都分別去了休息室待命,而現場也開始熱鬧了起來。

雖然鬥味場還沒有拉開序幕,但是正中央臨時搭起的舞臺,卻漸漸拉開了帷幕。

“各位觀眾,各位食客們,大家早上好。我是此次特邀的主持人,馮斯基。”一個身著禮服的男人,拿著話筒款款走上了舞臺。

“這個主持人,似乎沒有見過嗎?”休息室裡面,石十四透過電視,也是看到了舞臺上的情況。

“這個馮斯基啊!前世是海派著名的滑稽演員呢!”司徒允兒介紹道。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過一會兒他估計會給大家表演拿手絕活兒了。”

“拿手絕活兒?”

石十四話音剛落,只見電視螢幕裡的馮斯基已經開腔了。

“各位觀眾,可能有很多人都對我不太熟悉。為了讓大家瞭解我,我這裡先給大家表演一個節

目。”馮斯基微笑著說道,“我先來一段拿手的海派說唱《金陵塔》”

“桃花扭頭紅,楊柳條兒青,,不唱前朝並古事,唱只唱,金陵寶塔一層又一層......”

那馮斯基抑揚頓挫,將那海派說唱也是完美演繹。

聽眾們聽得也是如痴如醉。特別是貴賓包廂裡面的錢大媽一群老人,聽得也是熱淚盈眶。

“多少年沒有聽到這麼純正的海派說唱了啊!”錢大媽感慨地說道。

“這個馮斯基果然有兩把刷子,如此原汁原味的海派說唱。估計前世一定是滑稽曲藝的大家。”石十四說道。

“那是當然咯。這個馮斯基現在算是在沂海市打出一片天的人物哦。無論是主持、喜劇也是信手捏來,人氣不是一般的高啊!”司徒允兒說道。

“不過他為什麼會叫這個名字啊?”石十四好奇道。

“你是說馮斯基嗎?這當然是那個‘馮斯托洛夫斯基’的梗嗎?”

“好吧!看起來這個馮斯基的野心還不小啊!”

“這句話你說對了。”司徒允兒說道,“我記得他在渡信直播的時候曾經說過。上天給了他成為渡塵者的機會,他一定要好好把握。看到海派喜劇人才凋零,市場越來越小,他心中也是痛心疾首。”

“所以,他準備重整旗鼓,要將海派滑稽振興起來嗎?”

“不止這樣哦!他希望海派滑稽,能夠像相聲和舞臺喜劇一樣,傳遍大江南北。這海派喜劇,能夠讓北方的觀眾也能夠喜歡和接受。”

“志向很偉大,不過任重而道遠啊!”

“不過有志者事竟成,現在工會給予他的資源,也是不遺餘力啊!”

“這是他應得的。”看著舞臺上賣力演出的馮斯基,石十四也是感同身受。

很快馮斯基就完成了他自己的表演。

“好了,剛剛的表演也是有些喧賓奪主了。不過我的目的也不過是拋磚引玉而已。”馮斯基笑著說道,“而現在這塊玉就要來了哦,大家掌聲歡迎,美女主持:秦楚玉。”

就在這時,舞臺的另外一邊,一個白衣勝雪的美女,輕巧地走上臺來。

“這位叫秦楚玉的美女,不會也是渡塵者吧?”石十四好奇地問道。

“沒錯啊!這位美女前世雖然名聲不顯。但是也是一代歌姬哦!”司徒允兒介紹道。

“一代歌姬?那不知是哪個朝代的。”

“石十四哥,你可聽過這兩句‘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亭花’嗎?”

“這不是唐代大詩人,杜牧的詩句嗎?”

“所以你知道這位美女姐姐是什麼來頭了嗎?”

“什麼來頭?”

“她就是杜牧筆下那個商女哦。”

“什麼?她就是那個商女?”

“沒錯。據她說,當時她唱這首曲也是為生活所迫。之後聽到杜牧的詩句,也是羞愧難當。所以之後也是鬱鬱而終。”

“原來如此,看來這秦楚玉也是一個識大體的女子啊!”

“然後她今世的願望也是想依靠自己的才藝開啟一片天。現在她也算是沂海市著名的女主持哦。”

“謝謝馮先生,今天我十分榮幸受邀作為廚神大賽地區冠軍賽的主持人。接下來,我會和馮先生一起為大家主持今天的比賽。不過我對美食和料理還屬於剛入門小白,又說錯的地方,還請觀眾朋友們多多包涵。”秦楚玉謙虛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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