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間那殺意又匯聚到了羅伯特的身上,雖然表上看似乎和剛才別無二致,但是石十四總覺得有一種不安漸漸襲來。

“有古怪!”石十四雙眼掃視著羅伯特,但是無論如何卻看不透這個“回墓”戰士。

“好了,石十四你等著受死吧!”羅伯特說完,整個如同彈簧一般朝著石十四彈射了過去。

石十四見狀,也是不敢怠慢。

“打樁拳第十二層”果斷朝著地面狠狠砸下,一時間所有的碎石組成了一道道屏障擋在了羅伯特行進的路線之上。

誰知那羅伯特毫不為意,他虛之一彈,鬥氣罡風化作一道氣勁竟然瞬間將石板屏障給摧毀。

甚至到達石十四面前的時候,那氣勁的威力也沒有削弱多少。

無奈之下,石十四隻能拿出太極氣勁將這道勁力勉強化解。

而趁此機會,羅伯特再次來到石十四的面前。

不過這一次,他卻不再使用通背拳,而是一記側踢踢出了一道恐怖的罡風。

石十四連忙雙手護胸,在被震出數丈之遠後,勉強停了下來。

“這廝的力量怎麼樣又提升了?”石十四心中大駭。

再看那羅伯特,只見他表情猙獰,似乎忍受著極大的痛苦。他那肌肉似乎在抵擋著強大的力量,甚至於表面上滲出了絲絲鮮血。

不過石十四也容不得他細想,因為羅伯特已經再次殺到。

化掌為刀,羅伯特的手刀比真實的武器更為鋒利。他隨手一記手刀,罡風斬開空氣,擦著石十四的面門而過。那風刃也是在石十四的臉上留下一道血痕。

石十四連忙使出“天舞之境”,但是就算是達到這種境界,卻竟然也難以躲避羅伯特的強襲。

羅伯特的雙手雙腳,乃至頭部和身體,在“維京罡風”的纏繞下,全都化作最強的武器。

普通人那是碰一下則傷,磕一下則死啊!

石十四不是普通人,但也不是鋼鐵之軀。

在強行接下了羅伯特的幾下之後,那恐怖的勁力也是在他身體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終於隨著羅伯特暴怒的一拳。石十四再次被打得退出了很遠的距離。

而那駭人的罡氣也是轟入了石十四的身體,這一下著實不輕。

石十四的周身經脈也是一陣麻痺,腳步一個踉蹌單膝跪倒在地。

羅伯特絲毫不給石十四機會,他縱身一躍而起,又藉助下落的重力來了個泰山壓頂,直接砸向了石十四。

如從恐怖的力量,看來這羅伯特是要將石十四給砸成肉餅。

就在石十四和羅伯特在洞外鏖戰之時,陵嵐也是終於深入洞穴之中。

經過那長長而又狹窄的長廊,終於到了一處豁然開朗的地方。

只是眼前的一片黑暗,總讓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當然這對於見過大風大浪的陵嵐來說,算不了什麼。

他唯一覺得麻煩的事情,是隨著洞穴的擴大,頭頂上的探照燈似乎無法照亮整個地方了。

陵嵐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突然腳下一滑差一點直接摔倒。

幸虧他的反應十分迅速,立刻使出了千斤墜穩住身形。

此刻他的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陵嵐低下頭髮現在他面前似乎一片開闊的水面。而在他眼前的十幾米外似乎是一個巨大的黑影。

陵嵐隱約看到那黑影的輪廓,似乎是一艘船的形狀。

與此同時,隨

著一陣海風從山洞的縫隙中吹進來,一股腥澀的海水味道也是鑽入了陵嵐的鼻子裡。

“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陵嵐也是思索著。

不過這麼廣大的黑暗,也是阻撓了他的前進。

現在他要做的是,想辦法將光明帶回到這黑暗的洞穴之中。

“該怎麼做呢?”陵嵐思索著,也是從懷裡拿出了一把古琴。

他撥動琴絃,不過這一次卻是奏出了一首無聲的樂曲。

實際上這是模仿蝙蝠的超聲波琴,陵嵐這麼做無非是想偵測這個洞穴的情況。

沒有耗費太多的時間,陵嵐的臉上也是露出了笑意。

“看來需要你的幫忙了!”陵嵐一邊自言自語也是從口袋裡拿住一支金屬小管。

他開啟小管上的帽子,一抹青色的火焰也是迅速燃燒了起來。

這青色的火焰自然是來自於林函,陵嵐曾經向其討要過一點火焰,作為不時之需。

而現在,卻派上了大用場。

陵嵐用青色火焰點燃了一支隨身帶的小箭,然後他將燃燒的小箭放在了琴絃之上。

一時間那古琴成為了勁弓,琴絃變成了弓弦,陵嵐瞄準了洞穴中的黑暗毫不猶豫地射出了小箭。

而當小箭射到最高點之時,那青色的火焰突然爆炸開來,釋放出了無數火花,四散到洞穴的各處。

而那些火花,竟然將洞穴周圍石壁上的燈臺盡數點燃。

一瞬間如同黑夜變成了白晝一般,整個洞穴燈火通明,也終於讓陵嵐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只見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大片海水,雖然不知其流向,但可以肯定應該是透過某個地下洞穴才倒灌入這個封閉的洞穴之中。

而那個黑影也是現出了真身——一艘被歲月幾乎侵蝕地不成樣子的巨型帆船。

那帆船的桅杆上滿是巨大的蜘蛛網,船身上也是被青苔、藤壺、各種寄生的動植物所佔據。

如同此滿目瘡痍的景象,分明地告訴著陵嵐,這艘鉅艦早已經過了無盡的歲月。

“看來這艘船上應該會有我們要找的寶藏了吧!”陵嵐的臉上也是露出了儒釋負重的笑容。

只不過這艘船在水池的正中央,陵嵐要想過去必須要涉水而行。

但是這茫茫的地下海水潭,一時辨不清深淺。

為了保險起見,陵嵐也是直接朝船艦再次使出了小箭。

小箭連線了繩索,也是一下子就纏住了船舷。

陵嵐將繩索綁在了身邊的一塊鐘乳石之上,他拉了繩索,確認穩固後,這條繩索也成為了連線這艘鉅艦的橋樑。

接下來陵嵐施展輕功,順著這繩索很快就來到了這大船的甲板上。

可誰知陵嵐剛剛站到甲板上之時,只聽得嘎吱作響,他腳下的木板竟然一下子折斷。

還好陵嵐反應很快,一個翻騰,抓住圍欄,這才沒有陷入進去。

經年累月的歲月侵蝕,這鉅艦上的一切都顯得無力承載。

“看來我要小心謹慎些。否則這船說不定就被我給弄壞了。”

想到這裡,陵嵐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小心翼翼地朝著船艙的方向走去。

由於這裡年久失修,就算是陵嵐再怎麼謹慎,還是將甲板弄得坑坑窪窪。

不過他在甲板上巡視了好一會兒功夫,卻並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看起來這寶藏應該在船艙裡面吧!”陵嵐想著,

正準備順著甲板往船艙去。

誰知他一用力,腳下的甲板也是瞬間碎裂,陵嵐整個人順著碎裂的大洞也是一下子掉了下去。

陵嵐反應很快,在空中如同靈貓一樣一個翻身,穩穩落到了船艙的第二層。

雖然陵嵐的動作一氣呵成,但是這瀟灑的落地之後,上面積蓄的灰塵也是直接散落了下來。

噴得陵嵐也是灰頭土臉。

“啊呸!”陵嵐也是拼命地將口中的灰塵給吐了出來,“真是‘老貓燒須’,堂堂‘彼岸花’的丙將竟然這麼狼狽。”

陵嵐也是忍不住自嘲道。

不過很快,陵嵐就釋放氣勁,渾身的灰塵也是瞬間被清除乾淨。

等陵嵐睜開眼睛朝兩邊一看,頓時被船艙裡面的景象給震撼到了。

原來這船艙裡面一片明晃晃、金燦燦的光芒。偌大個船艙竟然被金銀珠寶給填滿了。

金幣、珠寶、各種貴重物品堆積如山。

陵嵐甚至還瞥見了不少瓷器、工藝品之類,雖然不知價值幾何,但是肯定不少。

陵嵐用眼到刀掃視了四周,突然對一幅字畫產生了興趣。

他一個瞬步來到那裡,順手拿起那幅字畫。

不過陵嵐也不敢開啟,在如此潮溼的環境呆了這麼長時間,這些文物一旦開啟說不定瞬間就毀了。

陵嵐這樣的常識還是有的,所以他並不是要看這字畫究竟是什麼,而是拿起探測器看看這東西所產生的年代。

掃描器很快給了一個年份數字:1520年。

“1520年,那個時候不是明朝嗎?”陵嵐吃驚地說道,“原來這帆船竟然是明朝的啊!”

陵嵐望著滿船艙的金銀財寶,也是有些奇怪。

這麼多的金銀珠寶,肯定大有來頭。

“這不會真是當年張保仔的財寶吧!”陵嵐推測道。

要知道張保仔當年向滿清投降的時候,雖然交出了一大筆財寶,但是傳聞已久就數目可觀的財寶被他藏在了華夏南海諸島。

只不過古往今來,那些航海家們尋遍了諸島,卻都沒有發現這財寶的蹤跡。

“不過如此隱秘的地方,他們發現不了也是有原因的。”陵嵐拿出了一個探測器,開始在金山銀山之中搜尋了起來。

實際上雖然這些財寶價值不菲,無論哪個勢力能夠獲得,都是如虎添翼。

不過對於陵嵐來說,這卻不是最重要的東西。

“究竟在什麼地方呢?”陵嵐一邊自言自語,也是在船艙裡搜尋了起來。

而就在此時,黑斯勞也是帶著“回墓”的精英戰士,正透過長長的鐘乳長廊。

走了沒多久,走廊盡頭突然出現了一道亮光。

“黑斯勞大人,您看!”特戰隊員指著前方道。

“看來前面確實是財寶的所在,想是那個陵嵐發現了什麼了吧!”黑斯勞也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陵嵐此時完全不知道,他點亮的洞內燈火,恰恰為“回墓”的這些人提供了方向。

黑斯勞一邊命令手下的特戰隊員加快腳步,朝著亮光的方向快速行進,一邊他也是開啟通訊器聯絡洞外的羅伯特來。

要知道現在的時間早已過了二十多分鐘,按照約定羅伯特應該在十分鐘前和黑斯勞聯絡。

但是羅伯特遲遲沒有音訊,也是令黑斯勞有些擔心。

“羅伯特,羅伯特,收到請回話!收到請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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