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性急的打手自然想要在頭領面前表現自己,不由分手也是衝向了青火。

誰知才一個照面,就被機敏的青火閃了過去。

緊接著青火順勢抓住二人的後頸,然後將兩個人隨手給甩向了衝過來的打手們。

那打手們見狀也是立刻呈鳥獸散,但是依舊有兩個打手躲閃不及,和自己的沙包同伴撞在了一起。

看到自己的同伴遭到羞辱,也是激怒了一眾打手。

那群人也是似乎忌憚地朝著青火撲了過去。

可誰知那青火的身手也是異常靈活,在一眾打手的圍追堵截下,依然顯得遊刃有餘。

幾個打手正面攻擊,被青火輕鬆躲過,一個掃堂腿就將他們給掃倒在地。

而在其身後,幾個打手也是偷襲過來,準備將青火給制住。

只可惜青火早已感覺到了他們的行動,一個後空翻躲過攻擊之後,也是來到了他們的背後。

“你們的動作太慢了!”青火冷哼一聲,又是拳腳相加,瞬間又是將這幾個偷襲者給解決了。

青火一個人竟然和那十幾個打手戰到了一處,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打手已經倒在了地上。

一旁的大漢見狀,臉色也是漸漸變得難看了起來。

而隱身的石十四和林翹二人看著這一幕場景,也是頻頻點頭。

“翹兒,真是沒有想到,你大哥當年就是這般厲害啊!”石十四小聲道。

“那可不,當年我大哥就是省裡的自由搏擊冠軍,區區幾個歹徒而已,怎麼會是他的對手。”林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裡滿是自豪。

果不其然,三下五除二,青火已經將那些打手給收拾乾淨了。

與此同時,緩過來的漁民們也是拿起魚叉,紛紛站了起來。

形勢逆轉,一時間這群外國打手們也是落入了下風。

“老大,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一個打手明顯慌了神,焦急地問大漢道。

“點子太硬,真沒有想到這群垃圾裡面竟然還藏著一個這麼能打的高手啊!”大漢道,“為今之計,只能先行撤退了。”

大漢一聲令下,那些歹徒們也是撒腿就跑。

不過那個大漢停下腳步上下打量了一下青火,然後撂下一句狠話道:“你這個小子給我記住,你會為了得罪我們‘回墓’付出代價的。”

“‘回墓’?他們竟然是‘回墓’的人!”躲在暗處的石十四聽到這個名字,頓時臉色大變,“看來你大哥之後可能會遭遇危險的。”

“十四,難道說是‘回墓’把大哥還成這樣嗎?”林翹也是擔心道。

“好了,翹兒,我們繼續看下去吧!”

在趕走了這些歹人之後,青火也是再次受到了漁民們的擁戴。

“不愧是青火,果然厲害啊!”

“青火叔叔是村裡的保護神啊!”

“看來讓青火來到我們村,是上天派來拯救我們的啊!”

漁民們七嘴八舌,也是令青火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大家千萬不要這麼說。我這條命都是大家救的。而且我已經把自己當成這裡的家了。那些歹徒攻擊我們的家園,我能不奮起反抗嗎?”青火連忙道。

“青火,反正你以後就呆在我們村好了。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漁民們也是笑著說道。

青火也是用力地點了點頭。

這強烈的歸屬

感也是填補了青火失去記憶的失落。

接下來,漁民們也是召開了盛大的晚會。一來是慶祝他們滿載而歸,二來,也是慶祝他們打退了“回墓”的勒索。

不過宴席上,青火也是忍不住問村長道:“村長,你知道這群歹徒的來歷嗎?我聽他們臨走時說,他們叫什麼‘回墓’。”

“實際上我們也是見怪不怪了。”村長無奈地嘆了口氣,他起身指著海得對岸說道,“青火你看到那裡的那些島嶼了嗎?”

“看到了,村長怎麼了?”

“實際上我們越鴻村可、是地處華夏最南端的海島。平常政府和軍隊經常管轄不到。而那些島嶼就是外國了。”村長解釋道,“那些海島國家可是一直覬覦我們這裡,經常偷偷過境來欺凌我們。”

“什麼還有這種事情?”青火也是大驚,“那村長你們把這事情稟報政府了嗎?”

“那是自然了。但是政府和軍隊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一直在我們這裡駐紮啊!”村長無奈地說道,“對岸經常趁著他們不在地時候進行騷擾。不過像今天這樣有預謀、大規模、又是這麼厲害的歹徒,我們也是第一次碰到呢!”

“我覺得這些人也不簡單。”青火道。

“不過有你在這裡,相信這一次他們也是嚐到過教訓了。”村長說道。

“小心駛得萬年船,村長我覺得您有必要在向上面反映一下。”青火也是勸道。

“青火你說得對,趕明我就像上面反映一下。無論如何這越鴻村可是我們華夏的國土啊!”

翌日,村長也是帶著一群人到鎮上去反應情況了。

青火擔心“回墓”的人過來報復,所以也是留守村子。

午後兩三點左右,村長也是帶人回來了。

“青火,你放心吧!這鎮裡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估計不久就會再派部隊過來保護我們了。”村長也是高興地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這樣我們也算是吃了定心丸。”青火也是點點頭。

可就在此時,海島方向突然傳來了一陣悠揚的琴聲。

那琴聲美妙無比,似乎在讚美著大海的廣闊。突然這琴聲陡然一變,又好似千軍萬馬席捲了整個村落。

“這是什麼人在彈琴呢?”青火頓時警覺了起來。

“彈琴?可能是有人在彈吧!倒是挺好聽的。”村長也是不以為然地說道。

“村長,難道你沒有聽出這琴聲有古怪嗎?”青火也是皺了皺眉頭。

“有古怪嗎?我怎麼沒有聽出來?”村長笑著道,“我說,青火,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不會,我聽那琴聲有肅殺之氣。”青火連忙道,“村長,你們在這裡待著,我去看看到底什麼人在彈琴。”

青火說完,也是立刻出了漁村。

“你可小心些啊!過會兒就要漲潮了啊!”村長也是大聲提醒道。

青火順著琴聲的方向,快步朝著海灘跑去。

不一會兒功夫,青火就來到了海灘之上。

只見遠處的礁石上,一個白衣男子正盤坐在礁石上,手中彈撥著一把古琴。

原來這就是琴聲的主人。

白衣男子似乎感受到了青火的存在,也是停手不在彈奏。

“你究竟是何人,為什麼在這裡彈奏樂曲啊!”青火也是毫不客氣地朝著白衣男人大聲道。

“你似乎管不著吧!”白衣男人抬眼看

了看青火,也是微微一笑道,“我欣賞這片海域的氣質,故而到此用琴曲表達自己的感受而已。”

“琴曲我聽過很多,像你這樣在海潮中演奏,我還是第一次見。”

“《碧海潮生曲》你沒有聽過嗎?這武俠小說裡,你這一幕應該見過多了吧!”

“你開什麼玩笑,這可不是拍武俠劇。”青火也不願意和白衣男子繞圈子,“你是不是‘回墓’的人。”

“‘回墓’的人?難道你見過‘回墓’的人了?”白衣男子微微皺了皺眉頭。

“何止見過,我還把他們打跑了呢!”青火倒是也不避嫌,“你不是‘回墓’的人?”

白衣男子搖了搖頭:“雖然我們和‘回墓’相類似,但我們應該不算一路人。”

“相類似?”青火也是眯起了眼睛,“看來你們也是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似乎理解有誤。”

“理解有誤,你這個傢伙鬼鬼祟祟的,給我老實交待!”青火也是大聲道。

白衣男子搖了搖頭,也是準備將古琴收起來。

“好了,我也不願意和你費口舌之爭。既然你不歡迎我在這裡彈琴,那我離開就是。”白衣男子說著就準備告辭。

不過青火自然不會這麼輕易地讓白衣男子走。

“你都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不許走!”青火說著也是閃身準備去抓白衣男子。

眼看就要抓住白衣男子的衣服,誰知那男子身形一閃,竟然輕易地避過了青火全力地一抓。

“好快的速度啊!”青火也是一愣。

不過吃癟的他自然不會服輸。

於是青火也是再次衝了上去,不斷用雙手去捕捉白衣男子的動向。

只是這白衣男子的身法似乎被青火高上一籌,無論青火使出什麼手段都被其一一避過。

幾個回合之後,青火終於也是放棄了。

眼看白衣男子就要離開,青火突然大聲喝道:“你這個懦夫,這就準備走了了?”

“懦夫?懦夫你叫誰啊!”白衣男子停下腳步,回過頭也是用充滿殺氣的眼神看著青火。

“懦夫自然是叫你!”青火朗聲大笑,“你打不過我,就想逃跑,不是懦夫所為,又是什麼?”

“好好好!你可是第一個敢稱呼我為懦夫的人。”白衣男子說著,轉過身重新拿起了古琴,盤腿坐在了沙灘之上。

“你這是要做什麼?不是想給我彈琴吧!不好意思,我可不是一頭蠻牛!”青火嘲諷道。

不過這白衣男子似乎充耳不聞,還是自顧自地說道:“你這傢伙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嗎?只要你能接住我三招,我就把我的秘密全部告訴你。”

“三招?你準備坐著和我打?”

“沒錯,對付像你這樣的普通人,應該不需要我站起來。”

“你可不要後悔!”青火說著也是立刻朝著白衣男子衝了過去。

青火雖然不知道白衣男子到底準備使出什麼招式,但是看著他古怪的樣子,自然也是有些擔心。所以他要先下手為強,第一時間制住這個白衣男子,讓其無法施展。

可當青火到達白衣男子近前之時,忽聽得這男子彈撥了一下古琴,一聲清脆的琴音劃破了寂靜的海面。

緊接著青火整個人竟然直接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海灘之上。

如果不是沙子的緩衝,這一下青火可能就身受重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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