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女人才是最同情女人的。

蕭寒韻本來就不想住這個破地方,可聽到婦人說完自己的遭遇後,她短暫的沉默片刻。

“想不到,你人還挺不錯的嘛。”蕭寒韻嘟囔了一句,跟著蕭子暮準備走進房門。

蕭子暮只是不動聲色地笑了笑,他說:“我什麼時候不善良過?”

對我的時候就沒見你善良過!

蕭寒韻在心中憤憤不平的罵道!

剛進入房間,蕭子暮別人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他挑起眉頭,倒是有些好奇了。

“夫人,現些,我要問你幾個問題,你最好如實回答我,這關乎到你孩子的性命。”

夫人點點腦袋,她哪敢隱瞞!

只要能救自己的孩子,讓她付出什麼她都願意,更不用說,只是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

看到這裡,蕭子暮滿意地點點腦袋,隨即問道:“你這孩子,最近有沒有獨自一人外出過,特別是,晚上的時候。”

末了。

蕭子暮又補充了一句,“特別是前天。”

本來還有些迷迷糊糊的夫人,聽到他這般言語,腦袋瞬間就清醒起來!

她連忙說道:“對、就是前天!”

“前天,娃娃怎麼說都想出去玩玩,他說,他看到遠方竟然有一條龍!”

“我也跟著看了看,卻什麼都沒有看到,我當時只是覺得他有些糊塗了,並沒有多想。”

“可是後來他自己一個人跑出去玩了一會……”

夫人吞嚥著唾液,越說眼神裡懊悔的神色就愈發明顯。

她將整個事情經過說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不斷自責地說道:“要是那天我仔細聽娃兒的話,攔住娃兒不讓他出去,說不定,我的娃兒就不會這樣……”

青龍?

蕭子暮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蕭寒韻。

沒記錯的話。

在前天,蕭寒韻對戰鬼族的時候,用的便是一條青龍!

只是,當時蕭寒韻已經開啟結界,這娃娃,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具體情況,還要具體分析,不當面看看那娃兒到底是怎樣的病狀,也不好意思對症下藥。

想到這裡,蕭子暮也不再做過多思考。

他上前一步,掀開被子,湊近了點,看他男娃。

只見那男娃蜷縮在床上,約莫大概有六七歲的樣子,他渾身都在發顫,嘴裡還不停嚷嚷道:

“娘,我冷……”

“娘,我好冷!”

“我可憐的孩子!”

可憐天下父母心。

夫人無聲地捂著自己的嘴唇,她闔上雙眸,眼神之中全是不忍!

蕭子暮簡單的檢查了一下他身體上的狀況,又撩開被窩,看看他的腿部。

做完這一些後,他把被子蓋了回去。

“按理來說,他這樣的年紀,已經過了魂體虛弱的時候了。”

“但是,他現在的魂體卻跟一歲孩童沒什麼兩樣,恕我直言,之前聽你說,你的孩子,一直以來沒有什麼大病。”

“那就說明……”

“是有人動了手腳。”

夫人抬起腦袋,淚水止在了眼眶,“你的意思是……”

“或許您的府上有精通藥理之人,又恰好有過修道的經歷,這才想到了這樣一個辦法,若再過幾年,恐怕您這孩子便不治而亡。”

“直接夭折!”

哐當!

夫人一下子接受不了,她跪倒在地面,撞碎了桌子上的碗!

她用手指無助的擦著淚水,喃喃道:“可我這些年在府上不爭不搶,我以為這樣就能保我和孩子平安!”

“如若他們看不慣我,儘管對著我來便是!”

“為什麼要對我的孩子下手啊……!!”

蕭子暮有些心疼的瞥了她一眼。

但,眼下還是解決事情最為重要。

蕭子暮安撫幾句,便問道:“這麼說來,你心中已經有人選了?”

“自然!”

夫人的眼神逐漸變得憤怒起來,她紅著眼眶,說道:“大人,您有所不知,我的丈夫跟我,從小青梅竹馬、長大後更是明媒正娶!”

“可有一天,鎮上宗門忽然開始收徒,我的丈夫為了自己的夢想,便去試上一試。”

“沒想到這還真的被人家看中了!”

“當時我高興的要死,卻從沒想到自己現在會落入這般田地。”

夫人吸了一口涼氣,垂下頭顱,輕聲嘆息道:“他倒是有些天賦,在宗門裡也混了一席之地。”

“但他的天賦也就到此為止,再也沒辦法進階,於是乎、他從宗門回鄉,回到了我的身邊。”

“可是!”

夫人的語氣逐漸變得哀怨起來!

“他在外面口味已經被養刁了,回到家中對我可所謂是,這不滿意那也不滿意!”

“我不知道要做些什麼事情才能討好他,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他打我、罵我,好在懂得分寸,並不是很痛,我也就忍了。”

“直到有一天,這裡忽然來了一個遊歷的女修士!”

“她長的非常漂亮,就連我看到了也會嘖嘖稱奇,更重要的是,她乃是化境期,我丈夫更是金丹期!”

“我的丈夫對她十分滿意,這兩人眉來眼去,日久生情,不到半年,便娶了她作為妾,相愛生子……”

蕭子暮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彷彿已經猜到了接下來的劇情。

果不其然,夫人又哭訴了自己是怎麼被那女人刁難,迫害的事情。

等這段故事說完,蕭子暮和蕭寒韻二人心中都有了答案。

“我還以為多了不起呢,小小金丹和化境,哼、這兩個傢伙在我面前,連提鞋都不配!”蕭寒韻一臉不屑地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蕭子暮也點頭贊同。

他並不是歧視那些沒有天賦修為弱的人。

而是歧視那些,本來就沒有什麼真才實學,還欺辱別人的人!

“他日積月累,魂體虛弱,又在那日因為別的原因,所以,徹底被引誘的毒發,才會如此。”

“不過,你也算幸運。”

夫人揚起腦袋,眼睛裡滿是困惑。

“大人,此話怎講?”

蕭子暮笑了,“若非如此,恐怕幾年後死的悄無聲息你都不知。”

“現在毒提前發作,明白了下毒人,還可以解開,這不是——幸運至極嗎?”

此言一出,倒也有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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