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真是父辭女孝,孝死我了
徐錦霓與老虎搏殺消耗了不少體力,走路的時候都有些腳步虛浮,十分疲憊。
雖然自己打虎的功勞被姬長衍要去了,但是姬長衍也給出了不少利益,買她打死的老虎。
徐錦霓對此很滿意,對她來說,吃到肚子裡的才是最好的東西。
徐錦霓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在回營帳的路上,想要好好休息。
然而卻又不速之客擋住了她的路。
“喲,村姑,怎麼才會來啊?該不會是打不著獵物,想要逃避吧?”
曹盞檸尖銳的聲音傳入徐錦霓耳中,徐錦霓不為所動,直直往前走。
“你站住!”
姬陳曦攔下徐錦霓,目光死死盯著徐錦霓。
“本宮可不相信你什麼都沒做!”
“公主殿下,還和這村姑多廢話什麼?你早就回來了,而公主殿下將鹿帶回的時候,這村姑還不知道在哪裡遛彎呢。”
曹盞檸陰陽怪氣道,姬陳曦皺起眉頭。
“讓讓,我要回去休息了。”
徐錦霓太累了,這回真不是她高冷,而是她真的沒多少力氣說話了。
這還是徐錦霓穿越到這個世界以來,第一次這麼狼狽。
若是當時手中有好用的利器,弄死那隻大蟲或許也沒那麼困難。
看來鍊鐵技術也得提上日程了,徐錦霓心裡想著。
對於徐錦霓來說,只要她想,她就能做到任何事情。
“不行,你不能走!”
姬陳曦不想就這麼放過徐錦霓,直接上手拉住了徐錦霓。
徐錦霓因為體力不支,被姬陳曦這麼一拽,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你……你……”
姬陳曦十分錯愕,萬萬沒想到,徐錦霓竟然如此虛弱,連這麼輕輕一拽都承受不來。
“這村姑,該不是故意的吧?哪有人一拉就倒啊!”
曹盞檸想要伸手去拉徐錦霓,突然,一鞭子直接抽到了曹盞檸手上。
曹盞檸吃痛,收回了手。
“不準動我姐姐!”
徐錦裳憤怒的聲音響起。
“徐錦裳!你瘋了?”
曹盞檸也是十分憤怒,這個徐錦裳,居然放肆到這種地步,當眾就敢用鞭子抽自己?
徐錦裳卻是看都沒看曹盞檸一眼,來到徐錦霓身邊,扶起了徐錦霓。
“姐姐,姐姐,姐姐你沒事吧?”
“我還好,就是體力消耗太多了。”
徐錦霓在徐錦裳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她對姬陳曦說道,“玄明公主殿下,這場比試就當是你贏了吧,我沒什麼好說的。”
徐錦霓只想好好休息。
徐錦裳扶著自己的姐姐離開了,姬陳曦呆愣在原地。
“所以,她到底經歷了什麼?”
沒有理會痛到跳腳的曹盞檸,姬陳曦也自己離開了。
……
“唔,你為什麼要問我這個問題呢?”
“因為我感覺皇嫂應該會知道我想知道的答案。”
“嗯,如果你願意相信的話,我可以告訴你她到底做了些什麼。”
從風明希那裡得到答案之後,姬陳曦精神恍惚,整個人都搖搖晃晃的。
“你為何就這麼告訴她了?”
姬長衍走到風明希身後,問道。
“她想知道我就說了唄,而且玄明應該不會亂說的。”
【姬陳曦也是個好姑娘,如果能讓她提前知道她這個太子妃皇嫂究竟有多麼牛逼的話,倒是能幫她少碰壁。】
【算算時間,我為那狼崽子準備的禮物也該送到了,希望那個傢伙會喜歡。】
【風沉老登,希望你也會喜歡我這份大禮物。】
聽著風明希心中傳來的放肆笑聲,姬長衍也不禁有些好奇,風明希她究竟做了什麼。
很快,姬長衍就知道了風明希到底安排了什麼事情。
當有人撞破了呼合勒和風月盈赤果果在同一張床上時,大營上下都沸騰了。
“呼合勒!你在做什麼!”
鐵穆爾也顧不得喊殿下了,直呼呼合勒的名字。
“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呼合勒看著身邊眼中泛著淚光的風月盈,心中滿是殺意。
都這個時候了,呼合勒自然是知曉自己是糟了算計。
所以,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中招的呢?
呼合勒陷入了沉思。
先前,在晚宴上,呼合勒因為輸了比試,十分鬱悶。
而之前被風明希劃傷的那一箭還隱隱作痛。
“王子殿下,小女子想敬你一杯。”
在呼合勒獨自喝著悶酒時,風月盈端著酒杯緩緩而來。
“你來做什麼?”
呼合勒並不想讓人知道他和風沉私下之間有聯絡,風沉出事也是呼合勒不想看見的。
“是父親要我來的,”風月盈笑臉盈盈,“以及,小女子也很仰慕呼合勒殿下。”
“風大人讓你來的嗎?”
呼合勒放下心來,接過風月盈遞來的酒杯,一飲而盡。
沒過多久,呼合勒便覺得有些頭暈。
“奇怪,今天怎麼這般就醉了?”
“殿下是有些不舒服嗎?”風月盈關切問道,“要不殿下還是回營帳歇息片刻吧。”
風月盈眼中的關切不似作假,於是呼合勒便答應讓風月盈送他回營帳。
在路上呼合勒愈發不清醒,也沒發現風月盈帶的路有問題。
等到呼合勒醒來,他便發現自己和風月盈睡在了一起!
而且還是在風月盈的營帳!
呼合勒臉色異常難看,這事要是處理不好,他的地位絕對會受到波及!
這事涉及太大,甚至連皇帝都被驚動了。
因為故事的兩名主角,一個是權傾朝野的風相之女風月盈,另一個則是突厥的王子殿下呼合勒!
【嘖嘖嘖,風月盈還真按照我說的辦了,真是父辭女孝,孝死我了。】
【這女人可是知道這麼做的後果的,但是她還是義無反顧去做了。她還真是一如既往,只想著自己呢。】
姬長衍不禁多看了身旁的風明希兩眼。
“你做的?”
“王爺怎可憑空汙人清白?”
風明希眨眨眼,一臉無辜的表情。
【對啊,就是本姑娘乾的。不過這傢伙是怎麼知道是我做的?難不成這小子監視我?如果是姬長衍的話,倒也不是沒可能。】
“無論是不是你做的,反正風沉老傢伙是該焦頭爛額了。”
姬長衍難得笑了起來。
“是啊,父親他是該汗流浹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