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陳王姬長朔,是太子姬長振和三皇子秦王姬長衍在朝堂上最大的對手。

而四皇子和五皇子是姬長朔最堅定的支持者。

姬長衍很討厭姬長朔,這個傢伙本身沒什麼本事,但是靠著孃家的勢力卻能在朝堂上混得風生水起,與他和皇兄分庭抗禮。

姬長衍本人雖然心狠手辣,有時候不擇手段,但他做人是有道德底線的。

至少目前是這樣的。

但是姬長朔不一樣,用風明希的話來說,姬長朔是罕見的類人生物。

姬長朔這個人性情暴虐,底下人若是稍有不順他心意,輕則二十大板,重則丟掉性命。姬長朔還喜歡靠折磨人取樂,曾經在封地裡捕捉了十幾名孕婦,把她們活活虐殺。

和姬長朔比起來,姬長衍都覺得自己很有道德心了。

偏偏姬長朔的母妃家族勢大,哪怕是做了這麼多天怒人怨的事情,最後的處理結果也只是高拿輕放,姬長朔還能夠在朝堂上跳。

如果自己最後弄死的是這麼個玩意的話,姬長朔不介意學一學唐太宗。

“三弟,本王看你神色不對,怕不是流連於美人鄉,無法自拔,哈哈哈!”

姬長衍回懟道,“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滿腦子只有酒色嗎?”

姬長朔身邊若是沒有四皇子五皇子幫襯,以及龐大的母族勢力,姬長衍一個人都能壓制他。

姬長朔本人就是個沒用的酒色之徒,但他的身份為他帶來了許多便利。

“本王如何,就不勞秦王殿下掛念了。”

姬長衍直接無視了姬長朔。

“哼,本王最討厭這小子這幅誰都看不起的樣子了,他以為他是誰啊!”

姬長朔憤憤說道,一旁的四皇子五皇子對視一眼,沒有說話。

老實說他們也不願意跟著姬長朔,但他們出身不高,只能投靠姬長朔。

二哥的不靠譜讓他們有時候也挺絕望的,但是他們自己選擇的二哥,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四皇子嘆息一聲,按照熟悉的流程開始安撫姬長朔。

……

“怎麼會這樣?”

除了風明希的心聲之外,面前的景象第一次讓姬長衍露出如此失態的神色。

暗衛秋滿身是血,昏倒在他的院子裡。

秋的手裡,還捏著一封信。

姬長衍心頭蒙上一層陰霾,秋不是去調查長衡觀了嗎?怎麼被打成了這幅樣子?

暗衛春從秋的手上取下信封,開啟之後,沉默著把信交到姬長衍手裡。

信上只有一個簡單的字——

滾!

姬長衍也沉默了。

“看來,傳說是真的。”

江湖傳言,武功最高者,從來不是五大派的掌門,而是那位長衡觀的觀主。

不過從來沒有人見過長衡觀的觀主出過手,而且這個傳言是大魏太祖時代流傳下來的傳言,如今過去了近百年,長衡觀觀主雖然還活著,還剩多少實力也沒人知曉。

但姬長衍這次一試探,誤打誤撞試探出來了一角真相。

大魏自太祖以來,歷經六朝,將近百年時間,長衡觀觀主能活到現在,絕對不簡單。

不過長衡觀一直不顯山不露水的,安安分分承擔著自己作為道觀的責任,為皇家祈福,賣給權貴平安符,也沒在江湖上留下太多傳言。

“一個‘滾’字,倒是能說明很多事啊。”

長衡觀顯然是知道秋的身份,在這種情況下也敢做出這種大膽的事情,說明長衡觀壓根就不怕他這個秦王。

“本王算是知道那個女人的底氣是怎麼來的了。”

姬長衍感慨一句,把信交給春。

“收起來吧,把秋帶下去好好診治,給他放假一個月,好好休養。”

秋也算是遭遇了無妄之災,誰能料到長衡觀不顯山不露水的,實力那麼強呢?

但……

姬長衍眼神微眯,這樣一來,那女人身上的謎團就更多了啊。

也罷,她人現在都在秦王府了,他還能聽到那女人的心聲,有什麼秘密,遲早都會被他發掘出來。

……

風明希回到秦王府之後,就讓青桃把星舞帶了下去好好收拾一番。

星舞之前在風府並不起眼,一直跟在風月嬛身邊養著。

風月盈似乎並不知道這個小妹的存在,風夫人或許知道,不過她也不會在意。

風月嬛身體不好,在風府也是苟延殘喘,她也只能養活自己,星舞在她身邊待著也只能保證活著。

原書裡徐錦霓撿到星舞的時候,星舞是一副骨瘦如柴的瀕死樣子。

如今星舞雖然沒到那地步,但也是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也罷,四妹既然把你託付給我,我也不能讓她失望。你以後就跟在我身邊,做一個貼身侍女吧。”

至此,風明希的貼身侍女就有了四個,分別是最信任的青桃,負責傳信以及打聽情報的桂枝,負責人事安排的奸細冬雨,還有要養成的星舞。

安排好事情之後,風明希單獨留下了青桃。

“小桃,之前讓你做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嗎?”

青桃點頭,“小姐讓我傳到國公府的口信我已經帶到了,徐小姐我也見到了,親口轉述的。”

風明希點點頭,她讓青桃轉述的無非是一句勸阻。

讓徐錦裳接下來的時間裡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不要衝動,不要輕舉妄動,等她結束禁足放出來之後與她商量之後在做。

風明希也不知道這樣有沒有用,印象裡徐錦裳還是很重視身邊人的意見的,但這傢伙的惡劣性格還是有些讓人難辦。

徐錦裳這種人,要做朋友就必須做到知心朋友,否則她那個惡劣的性格一般人完全受不了。

“不錯。小桃,現在還有兩個任務交給你。”

青桃整了整呢神色,“小姐請說。”

“第一,整理一份名單,關於我母親的遺產。”

“夫人的遺產?可是那都是將近二十年前的事了,要怎麼整理啊?”

“不需要和母親當年嫁妝一模一樣,之前父親答應過我,會彌補我一份,所以,”風明希臉上浮現一絲冷笑,“往多了寫,你就把當年在相府見到的所有東西都寫上。”

反正風沉不可能真按照名單給她東西,她寫多一點也沒什麼問題吧。

人總是願意折中的,她現在要的狠了,風沉的心裡底線就會提高。

“我明白了,小姐。”

“第二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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