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搞清楚一點,你們下鄉是來下地幹活的,不是來當大小姐大少爺,挑三揀四的,而我們雖然是農民,可也沒有捧大小姐大少爺的習慣。”

女知青哭了。

也不知是被氣哭了,還是被說哭了。

反正,她抽抽嗒嗒的哭了。

一副被元春欺負了她的樣子。

其他知青,頓時指責元春,“這位女同志,我們來下鄉,是為響應號召,給農民建設農村做出一份貢獻,不是來當少爺小姐,還請你用詞謹慎。”

“我們來下西村下鄉,下西村就該安排我們的住處,你又憑什麼不讓我們住?”

“就是,領導都說了,天下兄弟姐妹是一家,要互相團結友愛,你們就是這麼友愛的?”

“你這是在破壞知青與農民兄弟姐妹之間的團結。”

……

幾個知青義憤填膺,慷慨激昂的罵著。

元春嗤笑,“我只是不想讓你們住進我家,就成破壞了?下西大隊這麼大,誰家你們不能住,非要住我家,我還說你們居心不良呢。”

然後,她看向還在抽噎的女知青,道,“你說,等我結婚了,我和我丈夫在家裡恩恩愛愛,你一個大姑娘在旁邊看著不尷尬?”

“我們兩口子住,想怎麼樣恩愛就怎麼恩愛,為什麼非要摻合進你一個大姑娘當電燈泡,你不尷尬,我都尷尬。”

“別說你我還是不認識的陌生人,就是你自己的兄嫂住,要多了你這麼一個小姑子做電燈泡也會不方便吧?”

“何況,我丈夫是個長途司機,每次跑完長途回來就會休息十天半個月,你說我要是不在家,家裡卻有你這麼一個大姑娘在,你讓我丈夫一個大男人還怎麼待在家休息?”

“我丈夫要是休息不好,開車遇到危險,我問誰負這個責任?”

“你們想住誰家,也要看對方願不願意吧,人家不願意,你們非要強迫住進去,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跟個仇人一樣,心情能好受?”

“總之,不管是一個大姑娘,還是一個大男人,摻合住進只有小夫妻的家,會有諸多不便,你們還是選一些家裡人口多的人家吧。”

元春說著,懶得再搭理這群知青,轉身要出去。

突然,有一道女聲揚起,“我家還有兩間空房間可以住,你們可以住進我家,我家很乾淨,我天天都打掃,絕對保證你們能住的滿意。”

說話的人,是柳玉珠。

只見她目光羞澀的頻頻看向一個長的斯斯文文,臉上戴著一副眼鏡的男知青。

原本想走的元春見狀,留了下來,目光在柳玉珠和幾個知青之間掃來掃去,嘴角噙著一抹不易察覺的譏笑。

剛剛還在抽噎的趙文芳,發現她目光不純,移身擋在瀾晨面前,怒道,“你那什麼眼神,一個長得醜的泥腿子也敢覬覦晨哥哥,你去照照鏡子,看你配不配。”

柳玉珠頓覺受了侮辱,眼淚說掉就掉,“我沒有,你冤枉我,我好心好意邀請你們來我家住,你不去就算了,你卻冤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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