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縷縷微風拂過。

金色的陽光灑向大地,卻被這座城市天空中終年不散的陰雲遮蔽,只能透露出點點微光。

不過,今天的陽光,似乎比昨天稍稍明亮了一些。

或許是城市上空的陰雲變薄了,又或許是今天的陽光更加熱烈。

“至少,她在往好的方向走去。”

奧斯瓦爾德坐在市長辦公室的落地窗前,拿著香檳,看著市政大樓下的車水馬龍。

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過了許久,他說道:“可是這還不夠,德普先生說他希望哥譚連續三個月犯罪率全美最低,而且想要儘快達成。”

奧斯瓦爾德隨手拿起桌上的檔案,越看眉頭皺的越深。

顯然,這是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至少...短時間內不可能達成。

“依照現在的情況來看,最少也要兩個月之後,哥譚的犯罪率才能下降到比芝加哥更低。”

“至於全美最低...那似乎更是遙遙無期了!”

奧斯瓦爾德糾結著,心想要不要自己讓手下的黑幫,多在芝加哥,或者其他城市犯點事兒?

這樣雖然無法讓哥譚的犯罪率降低,但是能拉高其他城市的犯罪率,或許也是個辦法。

不過,奧斯瓦爾德很快便捨棄了這個想法。

因為除了芝加哥,他的手目前還觸及不到其他城市的地下勢力。

各個城市的地下勢力和官方人員盤根錯節,如果貿然出擊很有可能遭到反噬。

萬一對方挖出那些黑幫是自己指使的證據,那可就糟糕透頂了!

那樣的話,自己不僅市長的位置不保,甚至還可能被送進監獄。

並且,奧斯瓦爾德也知道,即使自己統領了哥譚絕大部分的黑幫勢力,並幫助他們洗白。

但這城市中依舊有許多亡命之徒,忍不住暴露自己那喜愛犯罪的小癖好!

畢竟,這裡可是哥譚。

奧斯瓦爾德將手中香檳一飲而盡,隨後癱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了起來。

五分鐘之後,他突然驚醒,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

“或許,我無法制止那群變態犯罪。”

“但我可以讓他們暫時消停幾個月,或者...把他們送到芝加哥去。”

“反正德普先生只說希望哥譚的犯罪率降低,至於芝加哥的民眾們...稍稍犧牲一下,應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沒錯,就這麼辦!把哥譚的惡棍們,全部引渡到芝加哥!”

覺得自己簡直聰明到了極點的奧斯瓦爾德,直接拿起裝著香檳的酒瓶,對著瓶噸了起來。

一口氣喝掉半瓶,奧斯瓦爾德也有些微醺。

他徹底放鬆著躺在椅子上,雙腿蜷縮著擠在身前,然後胳膊抱著蜷縮起來的雙腿,沉沉睡了過去。

直到晚上,奧斯瓦爾德才睡醒。

他揉了揉惺忪的醉眼,看了一眼時鐘上顯示的時間。

“唔,該下班了。”

說著,他脫下了自己乾淨整潔的西裝,換上了那身特製的企鵝俠戰衣。

“明天是週六,需要和羅賓老師學習高階繩索技藝。”

第二天,被羅賓罵了一晚上的奧斯瓦爾德中午才起床。

他穿著企鵝睡衣,開始給屬下們發號施令。

第一條:將所有的哥譚罪犯們全部聚集到一起開會,以企鵝幫的名義,強制他們參加。

第二條:所有不參加會議的傢伙,將被視為想要與企鵝幫開戰!

第三條:給他們三個選擇,要麼拿上一筆企鵝幫贈予的錢財,老實幾個月,等到企鵝幫允許他們才可以繼續犯罪。

要麼,在企鵝幫的集體護送之下,把那群傢伙運到芝加哥,讓他們在芝加哥重新開始自己的犯罪生活。

要麼...被一槍崩死。

第四條:以上所有條款,對哥譚的怪胎們同樣適用!

做完這一切,奧斯瓦爾德重新躺回床上,摟著自己的帝企鵝抱枕睡了過去。

三天後,哥譚的罪犯們齊聚一堂,來到了冰山會館。

首先,企鵝幫穿著高科技裝備的成員們,將那些並未主動參加會議的傢伙抓到了一起,並且把他們綁起來吊在了頂棚上。

然後,企鵝幫對那些主動到來的罪犯們,表示衷心的謝意,隨後講述了奧斯瓦爾德的要求。

當話事人傳遞完奧斯瓦爾德的話,當即有幾波人站出來反對。

“開什麼玩笑,我們可不是乞丐,不需要你們企鵝幫的施捨!”

“彭!”

“就是就是,我們可是有尊嚴的,我們犯罪可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自我價值的體現。”

“對!而且哥譚是我出生的地方,我可不想去芝加哥開始什麼新的犯罪生活!”

“彭!彭!”

三聲槍響之後,企鵝幫的人面無表情的將三個愣頭青抬了出去。

隨後,話事人彬彬有禮的說:“那麼,還有誰有反對意見麼?”

臺下的眾多罪犯們紛紛搖頭,表示意見哪有命重要?

最後,拿錢的拿錢,搬家的搬家,大家其樂融融的開完了會,沒人記得被一槍爆頭的都有誰,更沒人記得,被吊在天棚上的都有誰。

不過,唯一的缺點是,這次會議中,依舊有不少人沒來參加。

幾乎都是那些最近一年,甚至最近幾個月才開始在哥譚嶄露頭角的超級罪犯們。

這些傢伙要麼神龍見首不見尾,要麼把自己的真實身份隱藏的很好。

即使是奧斯瓦爾德也無從追查。

與此同時,德普坐在古董店裡,一邊盤著懸戒,一邊看著奧斯瓦爾德發來的報告。

“那些並未到場的超級罪犯們,就由我來親自提醒一下吧。”

“畢竟系統任務,不對,畢竟這個城市中民眾的安全是最為重要的!”

哥譚警局,鑑證科。

愛德華尼格瑪,也就是日後大名鼎鼎的謎語人。

此刻正在小心翼翼的翻閱著眼前的資料。

現在的他雖然還未曾正式出道,最多就是做一些小打小鬧的惡作劇犯罪,但已經足夠讓很多人焦頭爛額了。

沒人會想到,一個喜歡在犯罪現場留下謎語提示的高智商罪犯,竟然就在哥譚警局裡。

就在那些想要抓捕他的人眼皮子底下,甚至還和他們每天有說有笑,甚至...還在不停的給他們出謎語。

而愛德華,也知道自己這些同事,其實根本沒有一個人仔細聽自己的密語。

他們,不過是在敷衍自己罷了。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愛德華尼格瑪回到了自己的家。

他一進屋,就立刻仔細巡視了一圈。

自己出門之前,在門縫處夾了三根頭髮,現在依舊是三根。

沒錯!

自己出門之前,桌子上除了一個筆記本、一支鋼筆和一瓶墨水外,就只有那個老舊的綠色檯燈。

沒錯!

窗臺上,那盆散發著清香氣息的小野花,有著七片迷人的紫色花瓣。

沒錯!

臥室裡,衣服按著顏色從冷到暖排列,那件綠色的西服,不按常理出牌般藏在最中間。

沒錯!

廁所裡,自己的牙刷刷頭朝外,靠在杯子左邊,剛好與剃鬚刀的方向相反。

沒錯!

完完整整的巡視了一圈,愛德華表示這屋子絕對沒人來過。

今天,也是安全的一天呢!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聰明,對麼?”

“他們根本猜不出我們的謎語!”

“就像...他們根本不知道謎語人給他們留下的線索指向哪裡,更不知道謎語人到底是誰。”

“真是一群自大又愚蠢的傢伙!”

下班回到家的愛德華尼格瑪,將窗簾拉上,穿上了自己那身綠色的西裝,對著鏡子不停地自言自語著。

就好像鏡子裡還藏著個人似的。

說到一半,愛德華眉頭微皺,他似乎從鏡子中看到了什麼。

剛剛他從鏡子裡看到,似乎有一抹火花旋轉著從自己的桌子旁邊消失了。

“或許是幻覺吧。”愛德華揉了揉眼睛自嘲著說:“一邊配合戈登的工作,一邊偷偷犯罪,我最近確實太累了。”

他長出一口氣,心說,魔法什麼的怎麼可能真正存在呢?

相比於魔法,犯罪才是哥譚永恆的主題。

突然,他勐地轉過身,看向了自己的書桌。

在書桌上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封信。

愛德華知道,這絕不是自己的東西,甚至在自己剛剛回家的時候,這信封還不在桌子上!

自從開始進行犯罪活動之後,他便開始習慣性的記住自己出門和回家時,家中的所有物品的狀態。

所以問題來了,這該死的信封,到底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愛德華不禁想到了剛剛那抹旋轉著消失的火花。

難道...那不是幻覺?

愛德華將桌子上的信封拿起,仔細端詳了起來。

這是一個很普通很廉價的信封,簡直粗糙和纖薄到了極致!

隨便在哪個雜貨店都可以用幾美分買到。

並且看得出來,作者包裝的極為不用心,或者說非常隨意。

因為信封封口上的火漆,足足歪了一點五厘米!

“真是個不夠謹慎的傢伙!”

說著,愛德華泛起了糾結。

他在糾結要不要開啟這封信,因為他摸不準這封信是誰送來的,那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以及,信封之中會不會有什麼特殊的小機關。

比如毒氣,暗器什麼的,只要一開就會被觸發的那種。

想了想,愛德華用拇指和食指捏起信封,將其舉到了日光燈下。

日光燈發出的光亮透過信封,愛德華清楚的看到,這裡面除了一封信以外,什麼其他的小機關都沒有。

但是當愛德華眯起雙眼,仔細看起信封中信件上的單詞之時,他立刻將這封信扔了出去。

就好像這封信十分燙手一般。

因為,他在裡面隱隱約約看到了一個單詞。

R-I-D-D-L-E-R。

謎語人!

看著被自己扔到地上的信封,愛德華深吸了一口氣。

他咬了咬嘴唇,強壓下自己驚恐的情緒。

“沒什麼好怕的!”

“不管送來這封信的傢伙是誰,他應該都對我沒有太大的惡意。”

“否則...他只要前往哥譚警局,把這訊息告訴給戈登那群傢伙就好了,那樣還能拿一筆不菲的賞金。”

吐出一口氣,愛德華重新走到了信封邊上,蹲下身撿起了信封。

輕輕彈去信封上的灰塵,愛德華率先拿起特殊的藍光燈仔細的照向信封,想要找到對方的指紋。

身為哥譚警局鑑證科的職員,只要這傢伙有過桉底,愛德華就確信自己可以憑藉指紋,找到這個發現了自己秘密的傢伙。

然後...把他吊死在路燈上。

可是直到愛德華把整封信都看了一遍又一遍,依舊有找到對方的指紋。

“這傢伙還真是謹慎....”

愛德華無視了自己前後不一致的話,心一橫,直接開啟了信封。

如果對方想要和自己宣戰,那麼就來吧!

愛德華小心翼翼的拆開信封,將裡面的信箋拿了出來。

展開信封,裡面這樣寫道。

親愛的謎語人: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可我永遠知道你是誰。

綠色的西裝,紫色的襯衫,領帶上有著大大的問號。

這個世界上喜歡謎語的人很多,但像你這樣強迫於謎語的傢伙,卻少之又少。

我想,你也不願意在犯罪之後留下有可能暴露身份的謎語,可是你控制不住自己,對麼?

一個人白天是哥譚警局的小小職員,晚上卻變成了天才罪犯謎語人,你猜...他是誰?

這謎底顯而易見!

所以,我希望你在之後的幾個月裡安心做好你的本職工作,鑑證科的小小職員。

別再進行任何犯罪事件,直到我通知你禁閉期結束。

否則,我將會告訴所有人,謎語人的真實身份,就是......

誰贊成?

誰反對?

我贊成,你也贊成!

看完信件,愛德華目露兇光,嘴角忍不住的抖動。

他將信件捏成一團,扔到了馬桶裡,然後坐在上面拉了一泡屎。

坐在馬桶上,愛德華惡狠狠的說道:“不得不說,你那該死的謎語真是夠低端的!”

夜晚,愛德華將自己的謎語人服裝和伸縮手杖等道具裝在一個箱子裡,然後驅車前往哥譚遠郊的樹林,挖了個大坑,將箱子埋了。

他決定等到那人通知自己之後,自己再重新把這些寶貝挖出來。

現在,為了以防萬一,他覺得先將這些自己是謎語人的證據,藏起來。

漫威世界,一望無際的非洲草原上,德普跨坐在一隻乖巧懂事的雄獅身上。

而胡桃,則被他身子朝下壓在身前雄獅的後背處。

渾圓緊緻的翹臀呼之欲出,即使是樸素的聖殿守護者學徒布衣,也無法掩飾其誘人的氣息。

隨後,德普伸出了他那罪惡的右手,啪的一下拍在了胡桃的翹臀上。

“嚶嚀!”

可憐的小胡桃一臉的紅潤,有氣無力的說著:

“唔!”

“就是這樣,不要停!”

正在犯罪的德普,看著奧斯瓦爾德每天報告的哥譚犯罪率下降情況,也說道:

“就是這樣,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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