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伴隨著一陣急剎車的聲音,一輛白色的小轎車停靠在路邊。

車門開啟,一個女孩風風火火地抱著一沓衣服直接衝進了路邊樹林中。

抬起手腕,女孩胳膊上也有一個手環,手環的上方靜靜漂浮著一塊懸浮投影。

“就在這啊。”女孩停下腳步環顧四周,轉了兩圈,突然聽到身後傳來聲音:“我在這。”

女孩連忙回過頭,就看到衛左雙手環胸站在自己面前,月光透過茂密樹葉在衛左身上灑下點點光斑,這讓衛左有種別緻的美感。

女孩連忙將衣服遞了過去:“衛左姐,你還真把衣服給打沒了?”

“嗯,遇到了兩個對手,有些棘手。”衛左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道:“行了,你去處理一下現場。”

話說完,卻發現女孩站在原地沒動,只是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看什麼呢?”衛左一巴掌拍在女孩腦門上。

女孩笑嘻嘻地說道:“衛左姐身材真棒啊。”

“別奉承我。”衛左翻了個白眼:“你比我高,比我白,身材比我更好好吧。”

“可我沒有腹肌啊,你有六塊啊。”女孩有些豔羨,視線上移然後頂個說道:“而且......這裡比我的還大幾號啊。”

衛左直接一腳踢在女孩屁股上:“你這都什麼毛病,趕緊去處理現場。”

踢走了有點毛病的女孩,衛左將衣服穿好,來到停在路邊的車上,對著手環呼叫:“師傅,有發現,召集一下大夥,準備開個會吧。”

。。。。。。

“噗!”急速在高樓間跳躍奔跑的黑袍男人猛地吐出一大口鮮血,凌空的身體如斷線的風箏一樣直直摔落下去,直接砸在了一座高樓的樓頂。

黃鶯回頭看了一眼,並沒有出手救黑袍男人,倒不是她不想救,而是她也受傷不輕。

左臂鉤鎖射出,插入黑袍男人旁邊的樓板,黃鶯從空中跳到黑袍男人身邊。

“烏鴉,你還行不行?”黃鶯用腳尖踢了踢烏鴉的大腿問道。

“應該還死不了......“烏鴉有氣無力地說道,而後慢慢坐起身,雙手拉開上身的衣服,在其胸口和到肚腹上,有三道血淋淋的傷口。

黑袍女人看了看:“傷的很重,可能會影響後續任務的執行。”

“這個時候,你還想著任務嗎?”烏鴉有些無奈說道:“你比我傷的只重不輕,彆強撐了,坐下吧。”

黃鶯沉默片刻,但還是坐了下去。

烏鴉微微側頭看著黃鶯,黃鶯沉聲問道:“你看什麼?”

“想看看你長什麼樣子。”烏鴉說道。

“可以當成你的臨終遺願,我會滿足你的。”黃鶯淡淡說道。

“呃......那還是算了吧。”烏鴉無奈說道。

“為什麼要救我?”黃鶯問道。

“組織還規定不允許救同伴嗎?”烏鴉反問道。

“組織裡倒沒有這種規定,但是組織裡一般沒有人這麼做,因為沒有人去做這種無意義的事情。”黃鶯說道:“我們在加入組織的那一剎那,就扔掉了名字,忘記了過往,戴上了面具,除了完成命令任務外,其他的一切沒有價值的東西都可以隨時拋棄。”

“你們不會是傳銷吧,我可是被強迫加入你們的,我現在退出還來的及嗎?”黑袍男有些苦笑的說道。

黑袍女轉過頭看了看他,沒有說話。

“黃鶯,呼叫支援吧,再繼續流血,我恐怕真的要死了。”黑袍男重新躺下說道。

“我還以為你不怕死。”黃鶯說道。

“嗯,確實不怕,不過......我還有利用價值,有活下去的必要。”

。。。。。。

“這麼晚召集我們有什麼事?”

“鬼知道,我都已經睡下了。”

在一個寬敞明亮的房間中,一個巨大的橢圓形會議桌擺放在正中間。

會議桌兩側有幾個人正在相互交談著,其中一道身影居然還是是一道投影。

一陣藍光閃過,會議桌靠近窗戶的主位上,一位50多歲老人的虛擬投影出現。

看到老人的影像出現,在場眾人立馬停止了交談聲,一個個都正襟危坐起來。

坐在老人對面的衛左看到人員已經到齊,便開口說道:“近幾日,濱海市出現不明身份的組織成員,已經確認是特種人,今晚我遭遇了兩名,與其交手被他們逃了。”

眾人聽到,都不禁一愣,甚至包括那名老者都稍稍皺眉。

“你確定是兩個人?你的能力我們可都知道的。”坐在衛左左手邊的一個長相有些英俊的年輕男人開口說道:“兩個特種人能在你手裡逃走?”

衛左點了點頭:“裡面有個人可以使用類似分身的能力,經過交手,可以確定就是兩個人。”

其他人聽聞,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可能吧,現在這個區域不可能存在擁有這種力量的人才對。”剛剛說話的那個年輕男人目瞪口呆說道。

“苗宗,聽小左說完。”一位中年人開口說道。

苗宗眼見那位中年人發話,老老實實地坐回原位。

衛左在自己胸口衣服上取下一個3公分見方的小裝置,放在面前桌面上。

桌面自動向下凹陷,將裝置卡住,而在會議桌的中央,一塊懸浮投影顯示出來,衛左一邊操作一邊說道:“這是今晚的執行記錄,看過之後你們就明白了。”

十多分鐘後,影片結束,會議桌前一片安靜。

“部長,你今晚為什麼會去那個地方?”坐在苗宗身旁的另一位男人問道。

這個男人身材壯碩但並不臃腫,留著乾脆利落的板寸髮型,膚色較深,而最為奇特的是他的眉弓上沒有眉毛,下巴及兩側續著非常濃密的絡腮大鬍子,這種奇特的造型讓他看起來有種生人勿近的氣質,小孩看一眼絕對能嚇哭的那種。

而這個男人也並沒有真的在會議現場,而是一道投影光幕。

衛左朝在會議桌面上操作了幾下,馬上,眾人面前的螢幕出現了幾則訊息。

“4月28日和4月29日,連續兩天,濱海理工大學遭遇不明怪風的襲擊,此事在當地引起不小的轟動,網上的各種說法眾說紛紜,一一在負責調查這件事。”

一張傻里傻氣的照片出現在眾人的螢幕上。

“這個人叫李木,濱海理工大學土木工程系大四學生,兼職跑腿賺取生活費。4月28日在天上人間小區送餐途中遇到一個嬰兒懸在陽臺欄杆上,此人徒手攀爬四樓救下嬰兒,但是從四樓摔落竟毫髮無傷,根據從警察那邊查到的線索,這個李木聲稱是被樓下的樹托住才沒摔死。李木離開不久,嬰兒的父母便出現從警察那裡要回了孩子回家。”

一一又將幾張圖片調到眾人面前的螢幕上,衛左接著說:“李木從天上人間小區離開後直接回了宿舍,晚上十一點鐘,一股怪風突然出現在李木所住宿舍公寓中,這幾張照片就是被怪風襲擊後的景象。”

眾人看著螢幕上被摧毀的停車場以及多個受襲後的宿舍慘象,不由得暗自咋舌。

“李木在此次怪風襲擊事件中也受傷暈了過去,4月29日從醫院出院後,又住回了原宿舍,當天晚上再次發生了怪風襲擊事件,這次襲擊力度比4月28日的那次更大,整個南十公寓三樓一下所有宿舍幾乎全部被襲擊,經歷這一晚之後,李木便和舍友搬出了學校,現居住在學校旁邊的明華小區。”

“你的意思是......這個李木就是怪風襲擊的源頭?”苗宗問道。

坐在衛左身旁的一一開口說道:“因為怪風的源頭並未查明,而且李木自己也受傷住院,所以在瞭解到這件事情發生的過程後,我並沒有第一時間懷疑到李木身上,然而在後面的調查中發現了幾個有意思的事情。”

丁一一在桌面上點了幾下,放出一些照片說道:

“第一,是我調查了那個嬰兒及其父母所住的房子,發現那間房子根本沒有人住,查過天上人間小區物業後發現,那所房子還沒有賣出去。”

“有人策劃了這起墜樓事故,那原因就非常明確了,其目的在啟用這個叫李木的特種能力,也就是說,對方一開始就知道李木是隱效能力者。”中年人皺著眉頭說道。

“第二,那個救了李木性命的樹,那棵樹上確實有被重物砸過的痕跡,但是那個痕跡離地有將近四米,下面就是水泥地面。普通人從四米的高度掉在水泥地上不摔個筋斷骨折那也得摔個頭破血流,而李木僅僅是褲襠撕開個豁口,其他的一點事都沒有。”丁一一繼續說道。

“這說明,李木的能力真的被逼了出來,這也能解釋為什麼後面連續兩晚爆發怪風了。”苗宗介面道。

一一拿出了個監控攝像頭,放在了苗宗身旁那位看起來不太好惹的人的影像面前。

“天仇,你看一下這個監控是怎麼壞的。”衛左看向這個叫天仇的人。

“外表沒有損傷痕跡,一一,幫我將攝像頭拆開。”

衛左聞言,不用一一動手,直接一拳砸了過去,攝像頭外殼瞬間崩碎,露出了裡面的元器件。

天仇愕然的看著眼前四分五裂的攝像頭,而後無奈搖搖頭:“這裡面也沒有......”

話說一半,天仇突然中斷,而後皺眉說道:“不對,這裡面的線路熔斷了,但其他地方是完好的。”

“這說明了什麼?”一一問道。

天仇稍微思索了一會:“這種情況應該是瞬時且強大的電流湧入電路,造成電路瞬間過載熔斷,但這個過程十分迅速才能保證裡面的其他元器件不被燒壞。”

“得有多快?”衛左問道。

“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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