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摸清了丁一一每天來的時間,李木也就提前出門在門口等著,等丁一一開車過來放下車後,兩人相伴一起到附近的早餐店去吃早飯。

這點小事平平淡淡,但是無論是丁一一還是李木都十分享受兩人一邊散步一邊去上班的時光。

以前那家胖老闆的店最近有些吃膩了,李木帶丁一一去了一家更為正式的早餐店去吃飯。

這早餐店是流水線自取模式,一排長長的櫃檯,裡面放置著各種早餐與小菜,每個人領取餐具後排隊選取自己想吃的東西,然後在櫃檯末端結賬。

在這裡吃飯的人不少,絕大多數都是附近的上班族,年輕人居多。

看著稍微有些擁擠的人群,李木本想讓丁一一找個位置先坐,但是丁一一想和李木一起排隊,李木笑了笑也就隨她去了。

“你想吃什麼?”李木回過頭問丁一一,丁一一手裡沒有餐盤,只是跟隨著李木往前走。

丁一一掃了一眼櫃檯裡的食物:“包子,油條,千層餅,麵條還有南瓜粥。”

李木對丁一一的選擇有些無語:“全是主食啊,你不怕胖啊。”

丁一一一揚腦袋:“不怕啊,你怕不怕。”

李木點點頭:“嗯,怕,現在就有點背不動你了。”

“臭木頭,敢說我胖!”丁一一伸出魔爪就在掐在李木腰間一擰。

“哎呀哎呀哎呀!”雖然丁一一併沒有用力,但是李木還是有些誇張地配合著丁一一。

“咳咳!”後面有人咳嗽了兩聲:“我說兩位,能不能先取餐,我們後面排著隊呢。”

“哦哦,好,不好意思。”丁一一聽聞連忙轉身道歉道。

後面的人看到丁一一是個美女,也就沒人再說些什麼,反而齊齊看向李木,當看到李木臉上一道刀疤的時候,不少人都是被嚇了一跳。

身後一個看起來有些陽光的大男孩低下頭輕聲問道:“美女,你沒事吧,他......是不是人販子?”

“說什麼呢你!”丁一一直接高聲懟了回去,一把拉住李木的胳膊,李木正在打粥呢,被丁一一一晃,差點把粥打進自己脖子裡去。

“他是我男朋友。”丁一一有些驕傲地說。

不少人看了看丁一一又看了看手忙腳亂的李木。

“嘁!”

“喂!你們剛剛是不是嘁了一聲!”丁一一鬆開李木叉著腰擰著眉問道,後面的人腦袋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丁一一,顯然是心裡發虛不承認。

“坐在井裡的蛤蟆嘲笑吃天鵝的蛤蟆,鄙視!”丁一一不滿的嘀咕了一句。

“說誰是蛤蟆呢?”李木敲了一下丁一一的腦袋,丁一一不滿的轉過頭:“雖然你是蛤蟆,但我是天鵝啊。”

李木翻了個白眼:“你把你想說的邏輯捋清楚嘍,關聯詞不是這麼用的。”

去櫃檯結賬的時候,收銀員直接傻眼了,李木滿滿當當端了兩盤子食物來結賬,收銀員最初還納悶,這傢伙早餐怎麼比普通人午餐吃得還要豐盛,不過想著也有可能是還有其他人,只是李木這一個人取餐而已,也就沒有過多驚訝。

端著盤子找到一個空桌子,李木和丁一一相對而坐,李木的吃相也算不得難看,但是和丁一一比起來還是如同強盜吃肉一般難看。

丁一一吃的也並不算多,而且還經常幫李木夾菜吃,看的旁邊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夥們一個勁的懷疑人生,懷疑現在的姑娘們審美觀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改變。

“一一,你會整容嗎?”李木突然問道。

丁一一差點被李木這個問題嗆到,喝了口水說:“啥?”

“整容,整容你會嗎?”李木繼續問道。

丁一一思索了一會說:“拉雙眼皮算嗎?”

“你會拉雙眼皮?”李木感覺自己這女朋友還真是多才多藝,心靈手巧。

“不會。”丁一一直接了當地說。

“呃......”李木有些無語,緩了緩說:“我臉上這個疤痕你有沒有辦法祛一下。”

丁一一看了看李木的臉,那道疤痕從李木左眼眼角斜著跨越鼻樑,一直延伸到右下巴處,顏色有些暗淡,呈現出黑紅之色,看起來如同被人用刀砍,然後剛結好血疙瘩一般,看著確實有些猙獰。

丁一一伸手抹了抹,眼睛中光波流轉問道:“疼嗎?”

李木搖了搖頭:“疼倒是不疼,甚至都沒什麼感覺,感覺更像是紋身一樣。”

丁一一縮回了手說:“當初從赤礁島回來,我和你都陷入了昏迷,我媽出差不在部裡,你的傷還是衛左姐他們送到當地醫院處理的,這也就給你留下了這道疤痕。”

李木想了想,有些納悶:“這都過去半個月了,按理說我這疤痕也應該掉色了吧,有的時候半夜上廁所,我都能被鏡子裡的自己嚇一跳。”

李木本想著這段時間,這疤痕會慢慢癒合,但是沒想到這疤痕一直如此。

“我有時候晚上出去吃個宵夜,宵夜攤老闆直接把保護費交了上來,好說歹說是來吃宵夜的,但老闆死活不收錢,說這一片希望我能罩著。”李木鬱悶地說道:“走在路上,好幾次看到有便衣比劃戰術動作,要不是我沒什麼過分舉動,他們肯定就把我當場拿下了。”

丁一一“撲哧”一聲樂了出來,不過在大庭廣眾之下,她還是強行忍住了後續的爆發,否則以她這麼低的笑點,能把這早餐店的房頂掀了。

“你別動啊,可能有點癢和刺痛。”丁一一伸出食指,點在李木左眼角處,指尖微微亮起藍光。

李木馬上感覺臉上如同一隻螞蟻在走動,至於疼嘛......李木感受了一會,完全沒有刺痛的感覺,李木覺得這可能和自己臉皮的厚度有直接關係。

輕微的觸感從左眼角順著疤痕的軌跡向下蔓延,雖然不痛,但也癢的有點坐不住,不過丁一一提前說了,李木也強忍著不好亂動。

丁一一的臉色由一開始的輕鬆慢慢轉為凝重,直到最後手指離開李木臉,臉色已經有些難看。

李木察覺到了丁一一的變化,連忙問道:“一一,你怎麼了?”

丁一一想了一會緩緩開口:“很奇怪,你臉上的這東西確實不是疤痕。”

“不是疤痕?”李木的聲調不由提高了些,惹得旁邊的食客望了過來,李木連忙壓低了些聲音:“不是疤痕,那會是什麼?”

丁一一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剛剛檢測了一下,你的表皮結構完整,神經末梢也很完整,面板結構並沒有受到損壞,這東西......”

丁一一頓了一會,好像是在整理腦海中的詞彙,最後終於說道:“好像是附著在你臉上的某種東西。”

李木一下子愣住了,丁一一的話令他心裡有些發寒,其實丁一一的話還算比較委婉,他聽完後第一時間想到的只有一個詞-“寄生。”

這絕對不是什麼好詞,這疤痕又不是什麼有益菌,而是實實在在,看得見的東西。

李木也細細摸過自己這道疤痕,其實摸起來並不是很明顯,只有微微的凹陷,但是顏色足夠鮮豔,雖然李木長的並不白,但是暗黑幽紅的色調長在臉上還是可以讓人第一時間將注意力集中在疤痕上面,這也導致了他生活中的諸多不便。

“那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李木卻是有些害怕了。

丁一一搖搖頭說:“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檢測過了,它並不存在生命特徵,這方面你不用擔心。”

“是象徵。”

“是象徵?”李木突然問道:“什麼意思?”

而丁一一一臉茫然:“什麼什麼意思?什麼象徵?”

“剛剛不是你......”李木有些愕然地看著丁一一,他剛剛聽到有人說了句話“是象徵。”他還以為是丁一一說的,但是現在看丁一一的樣子,她好像根本沒說過這句話。

“我出現幻聽了?”李木有些納悶,渾身猛然打了個激靈。

“李木,你沒事吧。”丁一一關切地問道。

李木搖搖頭,沒有說話,丁一一看出了李木有些低落,起身坐到李木身邊說:“李木,其實我很喜歡你臉上的這道疤痕,因為每次我看到這道疤痕,我都會想起你不顧一起救我的樣子。”

李木本來還在想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聽到丁一一的話,他這點心思完全被他拋棄了。

“你不擔心我醜嗎?”李木一挑眉說道。

“嘿嘿。”丁一一一笑了起來:“粗柳簸箕細柳鬥,世上誰嫌男人醜,你啊,醜帥醜帥的。”

李木有些哭笑不得,他覺得丁一一應該是在誇自己,但感覺又不太像。

丁一一低頭看了看時間:“哎呀,快到點了,咱們走吧。”

“等等!等等!”李木看著餐盤裡還剩著不少食物連忙拉住丁一一:“不吃就浪費了,我快點吃。”

“嗯嗯。”丁一一重新坐了下來:“也不怕遲到,反正你門口有人嘛。”

李木趕緊豎起食指:“噓~”,然後雙手合十,對著空氣拜了拜:“柳姨神通廣大,法力無邊,保佑保佑。”

丁一一也想起了柳明慧那變態的能力,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一紅,嘴巴湊到李木耳朵邊小聲說了幾句。

李木一下子眼睛瞪大,等丁一一坐直身子,李木猶猶豫豫地說:“應該不會吧,她會這麼閒嗎?”

丁一一紅著臉不說話,李木則有些呆滯,早餐也有些吃不下去了。

“不行,抽空我得好好問問她,這可涉及到原則問題了。”李木非常嚴肅地說道。

而這時,餐廳中的電視傳來的聲音引起了李木的關注。

“現在是早間新聞時間,各位聽眾早上好,今天是7月27號星期一,濱海市今天天氣晴,最高氣溫33度,請各位聽眾注意防暑,以下為您播報最新新聞資訊。”

“國家食品藥品監管局今天通報,鉻超標膠囊劑藥品抽檢結果顯是,國家食品藥品監管局組織食品藥品監管系統對全國生產膠囊劑藥品的2193家企業進行抽樣檢驗,存在鉻超標藥品問題的生產企業355家,佔全部膠囊劑藥品生產企業的%。國家食品藥品監管局要求各地對抽樣檢驗發現鉻超標的藥品立即組織下架、封存、召回並銷燬。”

“甘林市玉龍鎮遭受暴雨洪澇泥石流災害,當地駐守部隊以及消防官兵已經進駐現場,開展抗洪搶險工作。日前,甘林市正廳已下撥款項共計2000餘萬元用作災區抗災救災工作,並且發出社會呼籲,希望社會各屆愛心人士踴躍捐款,支援災區,幫助災區人民儘快恢復正常生活。”

“來自外交部訊息:商國已於昨日下午扣留我國商船杜木號,理由是進行海上演習,對周邊海域進行封鎖。對此我國外交部發出嚴重抗議,斥責商國未進行任何有效公告,公然在公海進行軍事演習,切斷世界海上貿易路線,敦促商國儘快釋放杜木號,並停止本次違法演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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