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左姐,你......”李木一邊跟在衛左身旁,一邊小心去拉衛左的衣袖。

“你別拉我。”衛左一揮手開啟了李木的手:“我不想和文盲說話。”

衛左別看矮矮的,腿倒騰的倒是飛快,李木得用疾走的速度才能跟上。

“衛左姐,這不能怪我啊,它那個牌子‘土’寫的跟‘士’一樣,誰能想到會找錯地址啊。”

“你就不能仔細看看,這麼大烏龍,簡直把我一世英名全都敗壞了。”衛左氣急敗壞說道。

“你自己不也看成富土了嗎?”李木嘀嘀咕咕地說道。

衛左一下子停了下來,面色不善地看著李木:“你說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李木趕緊擺手,而後又看到衛左灰頭土臉的模樣,感覺平日裡那個頤指氣使,威嚴十足的衛左,此時看起來狼狽的有些可愛,不由得又想起來剛剛發生的事情。

。。。。。。

“啊?”衛左有些驚異地看著一旁的李木,李木趕緊跑了兩步跑到門牌子面前仔細檢視。

“廠長是吧。”李木遠遠的對著那個廠長招了招手,然而那個廠長還忌憚堵在門口的衛左,根本不敢出來。

李木指著牌子:“你說你寫個牌子能不能好好寫,還非得用個LOGO字型,‘土’這個字上下兩個橫都一樣長了!你管這個字叫‘土’?”

衛左也走了過來,仔細檢視牌子上的字,臉色依舊很難看,但矛頭已經不指向製衣廠了,而是怪怪的看著李木。

李木被衛左盯得有些發毛,而門內的廠長此時也差不多弄懂了事情的原委,一臉便秘地走出了門外,指著衛左和李木兩人就開罵。

“我這廠子在這裡辦了十多年了,從來都是這麼叫,明明是你們上門鬧事,還出手打人,怎麼還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衛左嘆了口氣,轉過身走向廠長,廠長連忙向後退了幾步,這女人很顯然是練過的,三招兩式就把自己這麼多保安打趴下了,自己這點身子骨肯定受不了她練練手的。

衛左看廠長躲著自己,也就站在原地不動了,隨後深深地鞠了一躬說:“對不起,是我魯莽了,找錯了地址,我向你還有躺在地上這幾位兄弟道歉。”

“你......”廠長本來還以為對方是個蠻不講理的角色,已經準備開溜然後報警,卻沒想到對方竟然道歉了。

“你光道歉就完了?”廠長見衛左可以講通道理,自己的氣勢也拔了上來:“打傷了我們這麼多人,就這麼完了?”

“這樣,這幾位兄弟的治療費用、誤工費用以及精神損失我都可以賠償,價錢你定。”衛左十分誠懇地說道,畢竟這件事她確實有錯。

廠長有些吃不透衛左的意思,但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該怎麼衡量價錢,不過眼見自己這邊佔了道理,不狠狠宰這個囂張的女人一下,怎麼對得起自己這吸血不拔毛的性格。

“光賠錢就完了。”廠長斜著眼看著衛左:“你把我的人打的這麼慘,僅僅就想賠錢了事?”

衛左環顧了一下四周已經顫顫巍巍爬起來的幾名保安,然後誠懇地對廠長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說著轉身走向那個被她掰斷手指的虎哥,此時的虎哥正坐在地上依靠著綠化帶臺階,一臉痛苦的握著自己的右手,眼見衛左朝自己這邊過來,眼中不再是淫邪的神色,取而代之是滿滿的恐懼。

“你別過來!我警告你別過來啊!”虎哥一邊向綠化帶裡面蹭,一邊大聲吼叫,眼見衛左離自己越來越近,情緒終於崩潰:“我錯了!我錯了!好漢......不!女俠!你饒了我!我不該對你動手動腳的,你饒了我!”

然而虎哥的求饒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在一旁的廠長都覺得虎哥這人是不是要廢了,然而令在場人都沒想到的是,衛左徑直走到虎哥面前,伸手卻是從綠化帶臺階上扯出一塊磚頭,這個舉動讓周圍的人看的眼皮直跳,究竟是什麼人可以用兩根手指從砌好的臺階上扯出一塊磚頭來,這手勁是捏核桃練出來的吧。

“喂!”李木見狀趕緊跑過去阻攔,衛左這是徒手打人不過癮,還打算上磚頭了是嗎。

然而就當所有人認為一場血腥屠殺就要出現在眼前,衛左卻俯下身子,將手裡的磚頭塞到虎哥另外一隻完好的手裡。

“我弄斷了你兩個手指,你拍我一板磚怎麼樣?”

虎哥躺在綠化帶裡,青蔥的綠葉遮擋不住他滿眼的恐懼,這個女人想要幹啥。

“你你你......你什麼意思?”虎哥驚懼地問道。

“公平嘛,我打了你們五個人,你們五個人挨個打我一板磚。”衛左單手一把將虎哥從綠化帶提了出來。

“站好,使出你全身的力氣,拍我那都行。”衛左將虎哥放在地上,還踢了踢虎哥發抖的雙腿。

“快點啊,我趕時間!”衛左見虎哥舉著板磚不動,又催促了一句。

虎哥完全被衛左的氣勢所震懾到了,比起衛左那膀子力氣,衛左這種不要命的瘋狂才是讓虎哥真正感到害怕的,他不知道今天自己拍下去後,還能不能見到中午的太陽。

“咣噹!”虎哥手裡的板磚脫手滑落,一下子砸在他自己的腳面上。

“哎喲!”虎哥吃痛之下一屁股坐在廠門外,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唉?”衛左蹲下身子看著虎哥:“我說你碰瓷是吧,大老爺們哭什麼哭!”說著抬起頭看向已經石化的廠長:“我說,你也看到了,剛剛那一下可和我沒關係,他自己沒拿穩才砸中的。”

廠長有些艱難地嚥了口口水,他感覺自己今天應該是遇到瘋子了,而且李木還站在衛左身後,臉上那麼長的一道刀疤,看起來就不像好人,這女的最好也別惹她了。

此時衛左將滑落的磚頭從地上重新撿起,走到廠長面前,伸手舉起手裡的板磚。

廠長又往後退了兩步,“哐當!”一聲靠在鐵門上:“你你你......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啊,現在是法治社會,你要是打了我,你就等著進監獄吧。”

衛左有些無奈:“我打你幹嘛,我告訴你,我很趕時間。”

說著將手裡的磚頭一轉,遞到廠長面前:“他不打,你是這裡的負責人,你來打。”

廠長的視線定格在幾乎杵在自己鼻子尖的磚頭,一滴滴冷汗從鬢角滑落:“這是威脅是吧,這妥妥的就是威脅。”

“你也不打。”衛左將磚頭從廠長臉上移開:“我自己來吧。”

說著,衛左單手握著磚頭,一下子拍在自己腦門上,霎時間磚頭應聲而碎,碎裂的磚頭碎片一下子打在廠長臉旁邊的鐵門上,發出“當!”的一聲。

“第一塊了啊。”衛左說了一聲,轉身又走向綠化帶,直接抽出另一塊磚頭,在眾目睽睽之下,“砰!”的一聲爆響,又砸在自己腦門上。

那聲音響起的瞬間,包括李木眼睛都不由自主眨了一下。李木到也知道憑衛左的身體素質,別說磚頭了,你就是那大錘掄在她臉上,癟下去的也肯定是大錘,但是眼睜睜看著衛左自己拍自己,李木的心也一下一下地顫。

“砰砰!”接連兩聲,廠長終於忍不住了,大吼一聲:“住手!”

衛左已經將第五塊磚頭抽了出來,聽到廠長的叫聲轉過頭說:“你著什麼急,還最後一塊!”

李木的嘴角有些抽搐,衛左這勁頭是不是上癮了,李木感覺很有這種可能。

“你你你......”廠長手指顫抖地指著衛左:“你再抽出磚來,我這綠化帶還要不要了。”

李木感覺廠長這理由也有些奇怪,不過這理由倒也無懈可擊。

衛左低頭看了看,也確實,本來整齊美觀的綠化帶臺階,被她直接抽出五塊磚,現在看上去就像有個人缺了門牙似的,衛左一把將手裡的磚頭又塞了回去。

轉身走到廠長面前,稍微撲打了一下頭上的磚沫和碎渣說:“好了,既然你叫停了,打人的事情也就這麼過去了,我們再說一下賠償的事情。”

“賠償?!”廠長有些驚訝:“你什麼意思?”

衛左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名片,塞到廠長手裡:“這是我的聯絡方式,回頭把你們廠子的對公賬號發給我,我給你轉這幾個人的醫療費。”

廠長低頭掃了一眼名片,內容很簡單,姓名,聯絡方式以及一個不知道真假地地址,其他的就什麼都沒有了。

廠長將名片還了回去:“不用了,不用你賠了。”

倒不是廠長大氣,而是他擔心衛左和李木真的是黑社會的,對自己都下手這麼狠,萬一自己拿了對方的錢,自己這廠子被人偷偷一把火燒了怎麼辦,自己報警都很難受理,說是這兩個人燒得?人家都賠償了,這件事就已經過去了,警察頂多把她倆帶回去問話,沒有證據怎麼定罪。

衛左一把將名片又塞了回去,有些不耐煩地說:“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少廢話。對了,記得把這幾個人的醫療證明和發票開出來,郵寄給我,不然我沒辦法報銷。”

“報銷?”廠長有些驚訝,現在黑社會已經這麼正規了嗎?

看來廠長已經認定衛左兩人是黑社會了。

“行了,要是沒什麼事我倆就先走了,你還有沒有問題?”衛左高高在上的和廠長說話,一點認錯的態度也沒有。

然而廠長非常想請這兩位尊神快點離開,他感覺自己現在心臟有些受不了,並且打算這兩個人離開後就把名片給撕了,然後把門牌給換了。

見廠長無語搖頭,衛左拍了拍廠長的肩膀,這讓廠長差點坐到地上去:“老闆也是個敞亮痛快人,以後有什麼困難可以聯絡我,東疆不敢說,反正濱海這地界我說話還是管用的,今天也就不和你多扯了,我還趕時間有點事處理處理。”

李木再也忍不下去了,他現在已經非常明白衛左這暴徒的稱號是怎麼來的了,這一走向社會,完完全全就是個流氓形象嘛。

李木走上前一把拉住衛左的胳膊就走,衛左不要形象,李木可不想攤上個黑社會的稱號。

廠長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舉起手裡的名片,多少有些哆嗦,深呼吸了幾口氣就打算直接撕掉手裡的名片,然而從拐角處,衛左和李木的身影再一次重新出現,這讓他差點背過氣去。

“勞煩問一下,‘富士衣帽服飾加工廠’在哪?”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僵族1

黎老闆

濟世凡醫

苓安

趕我出家門,我成全能巨星你們哭什麼?

槓精

贅婿簽到三十天,我富甲天下

莫道

我抓億隻鬼,天賦多點很合理吧

懶散馬鈴薯

苟神,開局宅三年

石牙書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