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天堂嗎?”周圍一片空白,白河感覺自己好像躺在什麼地方一動也不能動,環顧四周,周圍白茫茫一片,什麼都沒有,就如同是一張白紙一般。

“天堂就是這個樣子的嗎?”白河有些謹慎地打量著四周:“姐姐,沒在這裡,說明姐姐沒有死。”

想到這裡白河開心地笑了起來,但是笑了一會,雙眼卻流出了淚水。

“再也見不到姐姐了,我......再也見不到姐姐了。”白河想要擦掉自己的淚水,但身體被禁錮,抬手的動作都做不了。

“白河,姐姐還活著,這是好事,這是好事!”白河強行忍住自己的淚水,安慰著自己。

白河一點點回想著當初發生的事情,突然臉紅了一下,她依稀記得自己好像主動親了衛左,不過之後發生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

“好想再見她最後一面啊。”白河怔怔地望著白茫茫的天空,那裡什麼都沒有,但白河依稀看到了衛左的面容。

“數到3000,我就會站到你面前。”衛左的聲音在白河心底響起。

白河緩緩閉上了眼睛:“1......2......3......”

“2998......2999......3000”

白河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她渴望自己心中思念的那張臉出現在自己面前,但前方依舊什麼都沒有,白茫茫一片,什麼都沒有。

“嗚嗚嗚嗚~”白河的眼淚再度流了出來:“姐姐,姐姐......”

不知過了多久,白河感覺自己在這裡彷彿過了一個世紀,又彷彿只過了一瞬間,看著眼前的白色,她感覺到無聊與枯燥。

“天堂原來這麼無聊。”白河撇了撇嘴:“要是天堂有其他顏色就好了。”

隨著白河話音落下,周圍的空間突然發生了變化,那茫茫白色突然暗淡了許多。

“這是......?”白河有些驚異地看著這裡的變化:“難道......”

白河沉思了一會對周圍空間喊道:“這裡要有個房間。”

“嗡~”周圍的空間似乎扭曲了起來,如同海市蜃樓一般,牆壁及天花板緩緩浮現在白河四周。白河瞪大雙眼,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我現在躺在床上!”白河再度喊叫起來,但緊接著她便感覺自己身下軟綿綿的,用眼睛餘光看去,自己身下真的出現了一張床,只不過這床為什麼看起來像是醫院的病床?

“我......我......”白河仔細思考著自己還想要什麼,她有心想要衛左,但是擔心自己這麼喊出來,衛左會真的死亡後來到天堂。

“我......我只想見姐姐最後一面。”白河小心翼翼地說道,話音出口白河連忙補充道:“我只想見姐姐最後一面,她必須活著,還必須活的好好的,我不想讓她死......嗚嗚嗚~”

說著白河傷心地哭了起來。

“傻丫頭,什麼死不死的。”一個溫柔的聲音突然傳到了白河的耳中,白河身子猛地一顫。

“姐姐的聲音!”

白河猛然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不正是衛左那張精緻的娃娃臉嗎!

白河傻愣愣地看著眼前自己思思念唸的人,張了張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衛左歪著頭打量著白河,莫名其妙地看向身旁的人。

“師傅,白河不會真的傻了吧。”

白河順著衛左的視線看去,是一個壯的跟個地標建築似的男人,白河認識他,他是姐姐的師傅-羊虎。

“醫生診斷說是沒問題,子彈沒有傷及要害,更沒有傷到她腦子。”羊虎搖著頭說道。

“那這丫頭剛剛一會哭一會笑的,還要房間還要床的......”衛左伸出手摸了摸白河的額頭。

“你現在剛剛啟用能力,小心點別傷了白河。”

聽到羊虎的話,衛左連忙收回手,轉而伸著頭,用自己的額頭輕輕碰在白河的頭上。

“也不燙啊,沒有發燒。”衛左看著有些呆滯的白河的眼睛,而白河也同樣注視著衛左的眸子。

“你真的是......姐姐?”白河終於開口說話了。

“傻丫頭,你不會不認識我了吧。”衛左笑著說道,見白河說話正常了許多,衛左放下心來,想要伸回頭,但是白河居然伸出手捧住了衛左的臉。

“呃......怎麼了?”衛左有些奇怪地看著白河,白河捧著衛左的臉很用力,衛左的臉都有些變形,嘴巴直接嘟了起來,說話都有點不清楚。

“嗯!......”衛左雙眼猛地睜大,嘴裡含糊了一聲,腦子一片空白。

羊虎站在一旁都傻了,白河竟然親上了衛左的嘴。

“砰!”的一聲,白河半直起的身子直接被衛左推了回去,床頭猛然撞在牆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呸呸呸呸!”衛左用自己的衣袖擦著自己的嘴唇,臉色潮紅一片,一個勁的往地上“呸呸呸”著。

“白河你幹什麼?你真的瘋了?”衛左指著病床上同樣臉色發紅的白河罵道。

白河低著頭,有些回味地舔了舔嘴唇,一句話也不說。

“白河!你到底怎麼了?”羊虎坐在白河身旁詢問道,病床發出了一聲恐怖的呻吟聲。

“我剛剛在天堂許願,希望能夠再見姐姐最後一面,沒有想到天堂真的實現了我的願望,不過我接下來就要真的死了,死之前我不想留下遺憾。”白河低聲說道。

衛左停止了擦嘴地動作,羊虎轉頭有些奇怪地看著衛左。

“她胡說八道些什麼呢?”衛左有些迷糊,也不顧剛剛發生的事情,同樣坐在白河另一側床沿上,雙手扶著白河的肩膀就開始搖晃:“白河你醒一醒,你沒在什麼鬼天堂,你就在這裡,哪裡也去不了。”

羊虎一巴掌拍掉了衛左的手,嗔怒道:“白河肩膀上還有傷,你不要這麼晃她。”

“沒關係。”白河搖了搖頭,坐起身子拉著衛左的手放在了自己肩膀上,而她自己則輕輕靠在衛左的懷裡,雙手環住了衛左的腰。

“姐姐,我好想你,我喜歡你。”

衛左呆呆地望著自己懷裡的白河,聽著白河的話,衛左感覺自己鼻子有些發酸。

“可能是前幾天的事情對白河的刺激太嚴重了,現在她唯一信任的就是你了。”羊虎在一旁說道:“你好好陪陪她,或許過段時間,她就好了。”

衛左嘆了口氣,輕輕撫摸著白河的頭髮,而白河溫順地像只小貓一樣倚靠在衛左懷裡,沉沉睡去。

。。。。。。

李木有些呆呆地看著衛左眼角的那一抹溼潤,衛左抽了抽鼻子,有些發塞,不經意的抹了抹自己的眼角,看到李木目瞪口呆的樣子,衛左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咳咳......嗯......”李木回過神來,用咳嗽掩飾著自己的尷尬,摸了摸鼻子,李木拍了拍衛左的肩膀,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

“怎麼了?”衛左看著李木問道。

李木想了半天才開口問道:“那一晚發生了什麼?”

“我在瀕死之際啟用了能力,咬死了黑虎,將白河送到醫院之後,用了一晚的時間將整個黑虎幫剩餘成員全都屠戮殆盡,所有的黑虎幫據點都被我砸了,那一晚北星市黑虎幫不復存在。”衛左淡淡地說道,好像在說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從那一夜,暴徒的外號就落到你頭上了吧。”李木詢問道。

衛左點點頭:“其實我並沒有想做的那麼絕,只不過我剛剛啟用能力,你也知道我的能力是古代異獸,非常暴虐,我......那天有些控制不住我自己。”

“白河的能力是什麼?為什麼她的夢境奇奇怪怪的?”李木繼續問道。

“她的能力是偽裝。”衛左答道。

“偽裝?這是什麼能力?”李木有些摸不著頭腦。

“是屬於幻境類特種人,改變周圍一定範圍內的光影效果,干擾資訊流動,封鎖對手感知。”衛左看了一眼有些懵懵懂懂的李木,知道李木的經驗還確實有些少便舉例說:“就這麼和你說吧,你如果和白河對戰,你是很難找到白河的具體位置的,哪怕是她就在你面前,也有可能只是幻象而已。”

李木代入了一下情景,真心覺得白河的能力著實有些變態,不過想到自己擁有風化感知,或許能夠找尋到白河的真實位置。

“你別想多了,白河現在的實力不僅僅是以假亂真,甚至可以對現實進行干擾了,絕大多數的探索手段對她都沒用,包括你的風化感知,她也是我用來對付黃鶯的重要幫手。”

“我靠,那還怎麼玩?”李木有些無語:“找都找不到她,還怎麼和她對戰!”

衛左指著李木的腦門:“每個人都不是全能的,都會有弱點的,白河也不例外。”

“比如呢?”李木不好意思地問道。

“比如你啊。”衛左點了點李木。

“我?”李木有些莫名其妙,對於白河這種連同虛幻與現實的能力,他著實找不到什麼好方法。

“地圖炮啊,你們自然系特種人在所有特種人中的攻擊廣度都是最大的,白河的能力終究還是以輔助為主,機動能力、攻擊力和防禦力都是她的薄弱項,一個大型風暴甩出去,她也只能乾瞪眼,近你身都費勁。”衛左沒好氣地說著。

“哦哦哦,是這樣。”李木明白衛左說的並不僅僅是白河的能力缺陷,她是用白河舉例,傳授李木相關的知識。

“當然了,她要是偷襲你的話,你還是死定了,她之前在北疆主要負責的便是情報工作。”衛左最後又加了一句,這讓李木鬱悶不已。

不過看衛左多少恢復了常態,李木暗暗放下心來,剛剛他就在想,萬一衛左哭出來自己該怎麼辦?他拿女孩子哭最沒辦法了,雖然他一直沒把衛左當成女的,但既定事實就是事實,再強的女漢子也有脆弱的一面,而對於衛左來說,與白河曾經的過往就是她內心柔軟的一面。

看著李木賊頭賊腦的偷瞄自己,衛左直接樂了出來:“你那點轉移話題的小心思就別在我面前顯擺了,有什麼話直接說吧,我沒事。”

“白河清醒之後發生了什麼?難道那個時候你就已經意識到白河她.....嗯......愛上你了?”李木這個第三方在說起這個話題的時候都有些尷尬,他多少有些理解衛左的心情了,如果某天有個基佬說喜歡自己,並且想要強上自己,自己恐怕會比衛左更瘋,衛左沒把整個分部給拆了,已經說明衛左是個非常有涵養的人了。

衛左搖了搖頭:“當時我只是以為白河她腦子混亂,雖然很震驚她的舉動,但也並沒有往哪方面想,我依然每天悉心照顧她,她由於啟用了能力,雖然並不是什麼擁有自愈的能力,但身體素質終究是比普通人要好很多,她也很快出院了。”

“出院之後她做了什麼?”李木連忙問道。

而衛左的臉上再度露出了糾結的神色:“一開始她和小時候一樣特別黏人,每天和我形影不離,睡覺都要抱著我睡,就連洗澡都要......”

“咳咳咳咳咳!”李木連忙咳嗽幾聲:“拿什麼,太過細節的就不用說了,我腦海中一有畫面就有些......嗯......”

衛左白了李木一眼:“我最初還以為她是因為被綁架所以恐懼害怕,但隨著時間流逝,白河越來越黏人,學校裡有男生和我說話她總是去找那個男生的麻煩,女生也不行。白河的行為越來越怪異,而我也慢慢發現了其中的不對勁,學校裡甚至流傳出我倆在一起的傳言。我對此非常生氣,但白河卻非常高興,我這才意識到白河的三觀應該是出現了偏差。”

李木捂著臉哀嚎說道:“你神經也太粗了點吧,白河因為你和其他男女生說話吃醋你就應該意識到了吧。”

“要你你能意識到嗎?”衛左反問道。

“當有個男人抱著我說喜歡我的時候,我就在心裡計劃準備要弄死他了。”李木斬釘截鐵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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