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落到這幅田地了,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我可不慣著你。

舔-狗不得好死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你在想我求你?”彷彿是看穿了他的心思,雲間月臉上倒有了幾分玩味之意。

“我不是,我沒有,別胡說,”祖安直接否認三連,“當然你要是說點好聽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雲間月輕笑一聲:“沒問題,到時候侍衛過來,我就說你是我的同黨,你利用金牌繡衣使者的特權放我們這些刺客進來的,這話好不好聽?”

祖安:“……”

你牛逼!

無奈之下他只好說道:“現在估計很難將你送出宮了,你先到我那裡躲一下,避避風頭,等傷勢養好了再離開吧。”

之前送秋紅淚的法子很難再用第二次了,再加上如今左右衛將軍、朱邪赤心、遊擊將軍等等都帶著本部人馬在皇宮裡大肆搜捕,稍不注意就會撞上他們的人,如今雲間月受了重傷,恐怕連宮牆都翻不過了。

雲間月倒也沒有拒絕:“好。”

祖安出去張望了一圈,沒有看到人,然後回過頭來對她招了招手:“快出來。”

雲間月起身,忽然晃了晃,顯然還是有些頭暈目眩。

祖安眉頭一皺:“我扶你吧。”

知道她不可能讓自己抱著她走,他也沒有自討沒趣。

雲間月點了點頭,緩緩將手伸了過來。

祖安:“……”

這姿勢彷彿她是出行的妃嬪,我是扶著手的小太監一樣。

好吧,看在紅淚的面子上忍你一回。

他伸手扶著對方,緩緩地往自己住宅走去。

“將來你傷勢恢復過後,不會因為我捱了你的手就恩將仇報來殺我吧?”

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之前皇后和太子妃那裡不小心有了身體接觸,結果引來一大堆麻煩,他可不想哼哧哼哧救了人家,結果一點好處撈不到,反而是一大堆麻煩。

“我為什麼要殺你?”雲間月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就因為你摸了我的手?”

這下反而輪到祖安吃驚了:“難道經常有男人摸你的手?”

已經習慣了?

想到她魔教的出身,似乎這也理所當然,不過心裡總有些不舒服怎麼回事。

哎,男人的劣根性,看到美女就巴不得是自己一個人的。

“我倒是有點想因為你這句話事後殺了你。”雲間月哼了一聲。

聽到這樣的答案,祖安反而高興起來,沒人摸過,挺好,挺好的。

雲間月皺眉道:“別顧著聊天了,如今皇宮中到處都是侍衛在搜查,別撞上了他們。”

平日裡她神念放開,方圓數十里來了人都瞞不過她的耳目,可惜如今重傷在身,已經沒這個能力了。

習慣了平日裡的神念感知敵人,現在她感覺自己像個瞎子聾子一樣,極為不自在。

祖安笑了笑:“放心,周圍沒有人。”

雲間月有些不解,不明白他的自信來自哪裡,難道他的修為也到了神念外放的地步了?

可接下來一路,她卻不得不佩服起來,好幾次祖安拉著她躲到一旁,一開始她還以為對方有故意佔便宜的想法,不過看到馬上出現的侍衛隊伍就明白了。

一連好幾次,每次都能提前躲避掉,彷彿是早就知道他們的方位一樣。

雲間月再也忍不住了:“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祖安微微一笑:“秘密。”

他當然沒法神念外放,但他可以用另外的手段達到類似的效果。

那就是手上的玉琮,他能控制周圍的小動物,皇宮中綠化面積很大,到處都是樹木花草,各種貓啊、老鼠啊、小鳥之類的不少,侍衛又不可能去防備它們,哪會知道這些小動物成了別人的耳目。

藉助這些小動物,祖安一路上總能提前發現侍衛的蹤影,所以哪怕如今皇宮中大肆搜捕,他還是平平安安將雲間月帶回了自己的住處。

見他一臉神秘,雲間月也不好再問,對於修行者而言,很多技能都是保命的手段,的確不方便透露給外人。

她尋思著將來找個機會問問乖徒弟,看她知不知道。

祖安用腰牌開啟住處的禁制,請雲間月進去:“這裡是金牌繡衣使者的住所,一般沒什麼人會過來,你就安心在這裡養傷。”

他提到金牌的時候還特意挺了挺胸膛,想聽到對方驚歎的語氣順勢裝一波逼的,哪知道對方根本不在意。

“多謝。”雲間月四處看了看,這裡的確很隱蔽,很適合如今的她在這裡避避風頭。

見她不配合,祖安也有些意興闌珊:“對了,你怎麼會藏在假山那邊,那裡離皇上的御書房可不太遠,你就不怕被發現麼?”

雲間月扶著一個椅子緩緩坐下,儘管受了重傷,她的姿態依然無可挑剔,坐在那裡腰身筆直,越發顯得胸聳腰細,特別是腰-臀間的曲線格外迷人。

她朱唇輕啟,聲音柔媚中卻帶著一絲清冷之意:“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就因為最接近御書房,所以那些侍衛才會下意識忽略那裡去搜其他地方,再加上我以“明鏡非臺”掩藏氣息,要瞞過那些人的耳目不難。當然……”

她頓了頓接著說道:“如果皇帝本尊在宮中,我也不敢這般冒險。”

祖安眼前一亮,想到皇帝佈置的任務,急忙問道:“你怎麼知道皇上不在宮裡啊。”

雲間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顯然並沒有打算回答。

祖安沒想到風水輪流轉得這麼快,只好說道:“大不了我用情報和你換,你剛剛不是好奇我是如何提前知道那些侍衛的存在的麼。”

雲間月唇間泛起一絲譏諷的笑意:“不換,這兩者不對等。當然就算有對等的訊息,我也不可能和你交易,我不會出賣那個人的。”

見她如此堅決,祖安有些頹然,看來得另外想辦法了。

“你怎麼和紅淚認識的?”雲間月忽然有些好奇地望著眼前的繡衣使者,自己女徒弟什麼情況她最清楚,表面上待誰都和善,讓人有如沐春風之感,但她心中其實極為孤傲,根本看不上其他男子,存粹是在陪那些人玩遊戲而已。

可偏偏和這人成了朋友,寶貝兒徒弟竟然將“明鏡非臺”都交給他了,他也願意為了紅淚冒著誅九族的風險來救自己,顯然兩人關係絕不一般。

祖安第一反應就是用這個和她換取情報,不過馬上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這個沒什麼好隱瞞的,對方事後問問秋紅淚就知道了,還不如免費送給她贏取點好感。

等好感度刷得差不多了,就讓他知道自己不是這麼好白嫖的。

世界上什麼東西最貴?往往免費的東西才是最貴。

“我們之前在明月城認識的。”

聽到他的回答,雲間月心中一動:“你就是祖安?”

祖安有些驚訝,隨手將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沒想到你竟然知道我。”

“哼,想不知道你有點難。”雲間月想到前幾個月收到的情報,秋紅淚打算嫁入楚家當這傢伙小妾,當時還真信了她的邪,以為她是為了謀劃楚家。

可後來祖安上京過程中,秋紅淚數次對祖安手下留情,那些教中散人可是看在眼裡的。

再加上這次的事情,兩人要是沒事才有鬼了。

祖安正要開口,忽然門外傳來了朱邪赤心的聲音:“十一,你在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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