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雲間月的憤怒值+444+444+444……

感受到她的怨念,祖安一陣頭大,急忙說道:“我們兩情相悅,情到濃時水到渠成發生的事情,又怎麼能叫作踐呢。”

“水到渠成?”雲間月冷笑不已,“那你剛剛乾嘛死死按住紅淚的頭。”

祖安老臉一熱:“我並沒有用力氣的,不然紅淚不願意的話,我又怎麼可能逼迫她。”

“行了行了,我不想聽你這些亂七八糟的解釋。”不知為何,雲間月煩躁無比,“總之以後不許再和紅淚見面了。”

“為什麼!”祖安一下子坐直了身體,語氣十分地不滿。

雲間月板著臉說道:“你應該知道紅淚修煉的功法特殊,在修為圓滿之前是不能破身的。”

祖安咕噥道:“我知道啊,所以我倆都很默契又沒真幹什麼。”

雲間月眉毛一揚,一副要發作的樣子,不過想到祖安這些時間的幫忙,還是忍了下來:“哼,你們這還叫沒幹什麼?你是爽了,但是紅淚呢,要知道不止是男子有情慾,女人同樣也有。像你這樣每次勾得她情動,一次次積累下去又得不到疏導,她很可能情火焚身走火入魔的。”

祖安:“……”

他忍不住吐槽道:“你們這是什麼垃圾功法!”

“垃圾功法?”雲間月眼神變得有些危險,“本座就是靠練這樣的‘垃圾功法’成就大宗師的,要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般容易,你要不要試試?”

“不用試了不用試了。”祖安訕訕著擺手,老處女火氣倒是不小。

雲間月這才說道:“你既然聲稱和紅淚兩情相悅,就應當為她考慮一下,你和她這樣下去,她只會飽受情劫折磨,將來修行之路上憑空多了很多心魔阻礙,恐怕永遠無望達到圓滿境界,甚至還容易中途身死道消。”

祖安嚇了一跳:“有這麼危險麼?”

“當然,你以為我是在嚇唬你麼?”雲間月神情嚴肅,“聖教歷史上修煉這門功法的不少,但是很多要麼中途把持不住,導致一身修為散盡;要麼心魔纏身,導致身死道消,目前為止,就我一人練成此功。”

祖安當時就噴了:“既然這麼危險,為什麼還要讓紅淚練啊!”

雲間月悻悻然地哼了一聲:“我一直是把她當做接班人培養,不練我的功法練誰的?本來以她的眼光和心性,天下間的男子根本不會被她放在眼裡,誰知道會遇到你這個桃花精!”

祖安挺了挺胸膛:“長得又帥又有錢又招女人喜歡,是我的錯嗎?”

雲間月:“……”

她有些想一巴掌呼到這傢伙臉上去,再用腳踩在他臉上使勁碾幾圈,這傢伙實在太欠揍了。

祖安這時方才說道:“好吧,我也不是那種急色之人……喂喂喂,你這是什麼眼神,再這樣我要生氣了啊。咳咳……我也不願意害了紅淚,所以以後我保證不讓她做這些事了。”

“不行,你們以後不能見面了。”雲間月堅決地說道,“最近我觀察她面泛桃花,根基已經開始不穩,再和你呆下去,就再也救不回來了。所以我會將她帶回教中,讓她清心寡慾地閉關修煉。”

祖安急忙問道:“那要閉關到什麼時候?”

“閉關到我認為可以的時候。”雲間月悠閒地靠在椅子上,心中有些小得意,臭小子,跟我鬥你還嫩了點。

祖安大怒:“你這不明擺著耍賴麼,不幹!”

這老處女多半就是心生嫉妒,看不得我們這些談情說愛,要讓她認為可以,恐怕要等到天荒地老了。

“你要是不服氣,可以和本座打一架,你要是打的贏,規矩就由你定。”雲間月明亮的眸子淡淡地掃了他一眼。

祖安呼吸一窒,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這女人是大宗師,現在傷勢也恢復了不少,要打他就和玩似的。

於是他果斷改變策略:“姐姐你這就有些過分了,你受了重傷是我冒險去給你找了溫養神魂的藥物,為此還被程雄懷疑,數次九死一生;後來又幫你將深陷天牢必死無疑的教眾救出來,做了這麼多你不感謝我也就罷了,還過河拆橋,實在是有些不厚道啊。”

雲間月幽幽嘆了一口氣:“我也知道,我們欠了你天大的人情,所以我會另外想辦法彌補你。”

祖安搖了搖頭:“我不要其他彌補,只要紅淚。”

雲間月眉毛一豎:“臭小子,別太過分了,道理我剛剛已經和你說清楚了,另外換個條件。”

祖安搖了搖頭:“我不會拿紅淚來當籌碼換取其他東西的。”

雲間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這傢伙雖然花心,但對紅淚還真不錯。

她臉色稍稍柔和了些:“你的恩情聖教上下,永遠銘記在心,日後必有厚報。”

祖安擺了擺手,顯然沒心情說這些:“孫履真他們平安脫身沒有?”

雲間月點了點頭:“他們出宮過後,紅淚便安排了人接應,將他們送出了京城,他們一直說著日後要當面向你道謝。”

“成功離開就好,”祖安也鬆了一口氣,要是孫履真他們出什麼事,自己很容易暴露的,“對了,之前暗中跟蹤你的那人你抓住了沒有?”

“我正要和你說這事,”雲間月神色凝重,“我原本想找機會殺他,可惜那人隱匿逃逸之術實在太出神入化,我沒有留住他。”

“連你都留不住?”祖安吃了一驚。

雲間月嗯了一聲:“莫說是我現在有傷在身,哪怕是我全盛時期,也未必能百分百留住他,他的隱匿功夫幾近於道,我甚至連他的真容都沒看見。”

“天底下這樣的人物應該不是無名之輩吧,你有沒有想起誰比較符合?”祖安急忙問道,這樣一個厲害的傢伙潛藏在暗中窺視,實在讓人寢食難安。

雲間月搖了搖頭:“天下何等之大,能人異士繁多,我又怎麼可能都知道。既然是精於隱匿之術,那顯然也會刻意讓自己聲名不顯,更不可能為外人知道了。”

祖安點了點頭,明白是這個道理,看來找個機會去問問皇帝,讓他來調查一番,可萬一那人是溫公公就麻煩了。

他正沉思之際,雲間月忽然咦了一聲,目光灼灼地盯著他胸前:“咦,你身上的元氣運轉似乎和平日裡有所不同,是受了傷麼?”

這些日子兩人朝夕相處,身為大宗師,對他的氣息再熟悉不過。

祖安苦笑道:“這次為了幫你,我可是把命給搭上了。”

緊接著將皇帝給他下禁制的事情大致講了一遍。

雲間月臉色微變,也不待他同意,伸手一探,直接抓住了他的脈門,感受著他體內的元氣運轉情況。

她的手冰冰涼涼的,摸起來極為舒服,祖安此時卻沒功夫關心這些,而是緊張地望著她,因為她的眉頭越皺越深,彷彿他得了絕症一般。

“沒必要這樣吧,皇帝說了還可以解的,難道他騙我?”祖安心頭忐忑起來。

雲間月終於開口了:“把衣服脫掉。”

“啊?”祖安有些愣神。

雲間月說道:“我試著替你解開這個禁制,不過過程中你會氣血翻騰,熱力必須及時散發出去,所以才要脫衣裳。”

“哦。”祖安心中一喜,如果對方能解開他身上這個定時炸-彈,之後就不必每天提心吊膽了。

他脫下衣服過後,雲間月冷聲說道:“還有褲子。”

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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