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王平日裡都有些怕她,長期懾於她的“淫威”,如今被她一瞪,竟然喏喏地不敢說話。

孟嬋一臉寒霜:“想要活命就把今天的事爛在肚子裡,一旦被其他人知道了,你覺得會有什麼後果?”

代王頓時打了個寒顫,特別是想到那晚祖安浮在空中,彷彿魔神一般俯視著孟家那恐怖的場景。

若是讓他名聲有點受損,對方現在的身份地位都不用自己動手,有無數人幫他來讓自己意外死亡。

易地而處,他肯定也不會放過對方的。

這樣一想,他的怒火頓時消得乾乾淨淨,低聲說道:“曉得了。”

看到他這副模樣,孟嬋暗暗嘆了一口氣,最終沒再說什麼,直接扶著一旁的欄杆緩緩離開了牢房。

她一張臉早已霞飛雙頰,原本是沒想讓丈夫知道的,哪知道平日裡蠢蠢的傢伙這方面竟然如此敏感。

早知道這樣該休息幾天再過來的,說起來還不是擔心他絕望幹出什麼傻事!

她紅唇輕咬,昨夜的一幕幕全都回憶了起來,那傢伙明明外表看著那麼俊逸出塵,結果脫了衣裳像頭牛似的。

那種被直通心靈的感覺她現在想起來都還心悸不已。

和他一夜,比之前活得十幾年加起來都還要快樂……

哎呀,孟嬋啊孟嬋,你在想什麼,還要不要臉!

……

看著她踉踉蹌蹌步履蹣跚消失的背影,代王神色無比複雜。

回憶起剛剛見到她的樣子,她滿臉紅潤,似乎比平日裡還要嬌豔的樣子。

再看到她此時走路都有些合不攏-腿的模樣,那個姓祖的真的有那麼強麼?

不僅修為上強得離譜,甚至連這方面也強得讓人絕望啊。

他頹然嘆了一口氣,身為男人,他此時本該是是憤怒和屈辱,可那傢伙強得太讓人絕望,根本連報復和生氣的念頭都生不起來。

甚至還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之前聽到丘三說的,還糾結著如何說服嬋兒。

現在不必糾結了,她自己主動去睡服了。

不幸中的萬幸,不用死了,自己這條小命可算是保住了。

天涯何處無芳草,大不了另外再找個老婆就是,下次找一定不能找這種女強人,要找個溫柔似水的……

……

且說此時玉泉山頂小院中,祖安拿著半截蠟燭,神色有些古怪。

自己已經連續兩次在這忘憂迷迭香上吃了虧了,早上醒來後特意將殘留的蠟燭帶走了。

雖然嚴格來說,昨晚那種情況他也不算吃虧……

不過如果正常理智情況下,他是決計不會同意的。

結果被這忘憂迷迭香一影響,兄弟就不受他控制了。

說起來以前他也接觸到過好幾種類似藥物,但藥性似乎都沒有這忘憂迷迭香神奇。

要知道他現在雖然不是地仙境,但戰鬥力和地仙也相差無幾了,正常的毒物根本不可能影響到他,更何況他的鴻蒙元始經本就有百毒不侵的功能。

這忘憂迷迭香甚至能影響到現在的他,讓他不得不感到好奇。

可惜代王府已經沒剩的忘憂迷迭香了,昨晚詢問孟嬋的時候,她回答說擔心他現在修為太高,普通劑量不夠,就把代王所有剩下的都用在了這蠟燭裡。

“也不知道美食系統能不能將這個藥方分析出來……”他當然不是想用這個藥去欺負女子什麼的,畢竟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只會像昨晚那樣,人家送上門來主動求著他,哪還需要這玩意。

只是這藥實在神奇,他想知道其中的原理,說不定將來對他的煉丹會有幫助。

祖安拿著蠟燭,猶豫再三,終究還是咬了一口。

萬幸的是美食系統認可忘憂迷迭香也是一種可以吃的食物,很快給出了配方:“北海巨妖的觸-手黏-液、白月忘憂草、飛雪迷迭香……”

“北海巨妖?”祖安神色古怪,心想還真是緣分啊,這份主藥對別人來說是罕見之物,但對他來說卻並不難。

當初在妖族皇陵的秘境中,自己和燕雪痕、雲間月一起,在那深海之中被一個巨大的章魚怪追殺,當時收集了不少它的觸-手和黏-液,沒想到竟然能用來煉製這種藥。

難怪此藥會失傳,且不說後面幾種珍稀的藥材,就是這北海巨妖,一是世上近乎滅絕,二是實力強大,正常人根本不可能弄到嘛。

至於白月忘憂草、飛雪迷迭香他也有印象,抱朴真經中有對應記載,確實有一定讓人忘憂與昏迷的效果,但絕對沒有那麼完美讓人事後忘記晚上發生的事情的能力。

想來應該是和北海巨妖觸-手黏-液產生了某種化學反應,這才達到了那奇妙的藥效。

“姐夫,你怎麼在吃蠟燭?”他正在失神之時,忽然傳來了楚幼昭驚呼的聲音。

祖安抬頭一看,發現她和慕容清河正站在門口驚詫地望著自己,不禁老臉一紅:“我這是在嘗藥。”

“藥?”兩女疑惑地看著他,實在無法將蠟燭和藥聯絡上。

祖安不動聲色將蠟燭收入懷中,然後問道:“你們過來有什麼事麼?”

“清河妹妹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但我說姐夫不是外人,讓她不必害羞,所以帶她來開拓經脈了。”楚幼昭說道。

“有勞祖大哥了。”慕容清河也有些羞赧,不過她當然清楚拓寬經脈對修行有多大的好處,再加上楚哥哥不停勸說,她也心動了。

祖安原本想說現在已經可以製作洗髓丹,不必再如此了,但又擔心這樣說出來會被對方誤以為自己不想幫她。

尋思著也只是舉手之勞,便答應了下來。

“那你們先忙,我去找二姐吵……咳咳,說說話。”楚幼昭揮了揮手,興沖沖地跑出去了。

慕容清河張了張嘴,原本想讓他在一旁的,但覺得這樣提出來太冒犯祖大哥了,最終啥都沒說。

“放心,我不碰你的身體。”似乎看到了她的忐忑,祖安笑了笑。

慕容清河反而不好意思起來:“祖大哥不必顧慮。”

畢竟拓展經脈是一項相當危險的事情,如果不碰身體,恐怕危險程度會大幅上升。

祖安也不多話,讓她盤坐在榻上後,自己坐在她身後數尺,然後抬指虛點,一縷縷無形的勁氣打入了她體內。

如今反正可以製作洗髓丹了,稍微幫她拓寬一點就行了。

而且她原本資質就不錯,經脈比起小招寬敞多了,自然不必像之前那麼小心翼翼必須挨著身體。

慕容清河輕哼一聲,只覺得渾身酥酥-麻麻的,很快又有一股脹-痛之感,她終於明白為何之前小招還有楚哥哥要叫成那樣了。

不過在祖大哥面前那麼叫似乎有些羞恥,她下意識咬牙苦-忍。

祖安的聲音響了起來:“不必忍著,你這樣故意憋著反而導致身體經脈緊-縮,容易出問題。”

聽到他的話,慕容清河嚇了一跳,再也不敢憋著,唇間終於開始溢位一絲絲哼哼--唧唧。

一開始倒也罷了,到了後來實在是有些難受,聲音便有些不受控制起來。

慕容清河一張臉漲得通紅,心想真是丟死人了,搞得像在叫那啥一樣,特別是身上被汗水打溼,隱隱有些透明瞭……

她畢竟從小在軍中長大,和那些粗魯計程車兵打成一片,那些人聊起天來葷素不忌,各種窯-子、青樓裡的事情耳濡目染,她自然也懂得一些。

不過見祖安自始至終神色平靜,彷彿山嶽一般沉穩,她不禁暗暗佩服:

“祖大哥真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之前還擔心,實在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她又哪裡知道祖安經過一夜鏖戰,體內的躁動早已徹底釋放出去,如今正處於賢者時間,自然不會有什麼其他想法了。

一個時辰後,祖安喊楚幼昭將慕容清河扶出去。

看到慕容清河整個人彷彿水裡撈出來的一般,楚幼昭嚇了一跳:“她怎麼這樣了?”

“沒事,她的資質比較好,忍受力也很強,所以多幫她拓展了一下,你帶她到旁邊屋中好好休息吧。”祖安答道。

“好。”楚幼昭和慕容清河青梅竹馬的感情也不是假的,急忙小心翼翼將她扶著出去。

慕容清河掛在她身上,渾身柔若無-骨,嘴裡不停撥出熱氣,楚幼昭心跳都加快了幾分,心想她剛剛和姐夫沒做其他事吧……

送走了兩人之後,祖安開始靜下心來煉丹,可惜的是之前得到的九鼎在秘境中被收走了,萬幸的是學院後山倒是不缺煉丹之地。

早年的時候,祭酒引地火在山腹中修建了一個煉丹之地,學院中的人想要到那裡煉丹都可以,當然肯定需要為學院做一定貢獻才行。

祖安如今是祭酒,自然不受限制。

接下來這段時間,他一邊煉丹,一邊和老祭酒的幾大弟子交流,他們所學很多和抱朴真經裡的修行七技頗有相通之處。

大半個月下來,他漸漸將《抱朴真經》融會貫通。

同時也練出了一批洗髓丹和聚元丹,但他很快面臨一個巨大的難題。

他沒錢了!

他終於明白了甚虛子為何那麼窮了。

……

碧府之中,家主碧齊臉色陰沉看著眼前的兒子:“讓你把妹妹請回來,她人呢?”

碧子昂答道:“她好像出宮了,應該是去了學院後山。說起來她真的一點影響都不注意。”

聽到去了學院,碧齊臉色微變,急忙說道:“去學院外等著,見到她第一時間帶她回來,此事關係著我們碧家的生死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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