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門的守衛們匆匆忙忙的搬開了拒馬,那正門攔路的拒馬,許久未曾開啟過,連側門邊紛紛進出的路人們都十分的好奇。拒馬許久沒挪動過,地面上,搬開拒馬後,留下了泥土堆成的坑。

那一騎是舉著白楓令賓士而來的,來到守衛隊伍前,伍頭迅速而又小心謹慎的核對過無誤後,趕忙交付給來騎北城令旗。

來騎快速伸手要來了令旗,插在了馬鞍右側,旗面緊貼馬鞍展開掖好。倆腳一夾馬身,拒馬尚未完全搬開,順著縫隙邊衝了出去。

匆忙躲開馬匹,差點被馬蹄蹭到計程車兵,仰頭偷偷小聲的和身邊的兄弟嘀咕。

“好傢伙,這得是幹啥去?”

那伍頭順著來騎離開的方向看去,瞅到手下的那個嘀咕的傢伙。

“閉嘴別廢話,不該說的別說,不該打聽的別打聽。”

伍頭在北門待的最久,從大頭兵到伍頭,只最亂的那幾年見過幾次出北門領令旗的。領了令旗,才能進北軍大營。

這最近安穩的幾年從來沒有過。這裡面的事情,他清楚,絕對不是自己這樣的人能接觸的。又扭頭望向兩邊,看到出人城門的隊伍也被紛紛停下看熱鬧的人們擁堵了起來,有些本地生活日久的人,懂得裡面行道的人,裝著懂的樣子,跟旁邊的人炫耀著這裡面的門道。

伍頭不敢讓人們在此處停留瞎說,免得招惹上是非,伸手揮著,驅趕著人趕緊離開此地。

離開的人裡,還有些不那麼引人注意的人。城門旁茶攤上,一個坐了許久的人,身穿下人衣著,隨著馬騎的離開,立馬起身,小跑著離開了此地。只是恰好他的身影正在伍頭的視線裡,被伍頭瞅見。

再遠個十來步的地方,一個飯館客棧一身的小二樓的二樓靠窗的位置,窗上的門窗支開的不多,露出的部分,恰好看得到正門方向發生的事情。而樓下的地方,不容易瞧得見這裡。一個衣著華麗的公子,身後站立著自己的跟從。

“哈,我就說嘛,被我猜到了。”那公子,看到下邊發生的事情,開心哈哈一笑,舉起手裡抓起許久的酒杯,一飲而盡,大力擲於桌上。隨後起身大步而去。身後的跟從,也弓著身點著頭,不停的稱讚著公子的算無遺策,神機妙算等等誇讚的話,誇讚的公子又是一陣哈哈大笑,走路帶風。

只是似乎在他沒發現的屏風另一側,有人一直在關注這他這裡的動靜,一直到他徹底走出客棧,聽到他又在樓下哈哈一笑離去。

時辰靜靜過去半柱香,屏風後的人,專心的一口一口吃著桌子上的菜。彷彿剛剛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他來這裡,只是為了好好吃飯。而且他吃的很認真,每一口都細細的嚼咽,時而點頭,彷彿非常滿意。

一直到品嚐完桌子上的每一道飯菜,才滿意的用舌頭舔了舔嘴唇,從懷中掏出絲綢的手絹,擦了擦嘴。喊來小二,結了賬,多給了些賞錢,方才起身離開。

小二看著手中多出來的賞錢,高興的喊著“多謝少俠,少俠吃得滿意,下次再來。小二咱讓掌勺的大師傅給您再做些拿手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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