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汐,你覺得……兩大帝國比起武魂殿怎麼樣?”

“如果沒有人故意干擾,不管時間要過去多久,兩大帝國最終都會被征服,被統一……但這個世界太畸形、太不公了。”

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但那是普通的世界,像斗羅大陸這樣階級固化,偉力掌控的世界,應晴汐真的不知道會不會遵循這個道理。

見到應晴汐言語中吐露的對兩大帝國濃濃的不屑和厭惡,千仞雪松了口氣,又想起臨出鬥羅殿時,爺爺千道流所說的那句話。

“汐汐,你覺得……如果武魂殿掌控了兩大帝國……”

“好事,我支援。”

“那如果,我是說如果,武魂殿已經在做了呢?”

應晴汐似笑非笑的看著千仞雪。

“想說就說吧,雪姐姐,別試探我了,”

千仞雪紅了紅臉,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要在應晴汐面前她就變得不像是自己了,或者說,不用戴著偽裝起來的面具,可以隨心所欲的展現最真實的自己。

“其實,我一直在偽裝成天鬥帝國的太子雪清河,實施竊國計劃。”

應晴汐沒有感到奇怪,而是問道:“這是誰的想法?”

“是我的想法。”千仞雪說道。

“那個時候我想要向她證明自己,也因為她提起的武魂帝國的想法。”

“武魂帝國……那雪姐姐怎麼偽裝的?”

應晴汐看了看千仞雪,繃帶俠?

“我吸收了一塊頭部魂骨,可以讓我變成男兒身。”

“沒法直接偽裝?臉怎麼變?”

千仞雪掏出一張人皮面具,“臉上就戴這個。”

看起來是準備了,不過……

為什麼這個偽裝只能變身不能變臉?這也太拉跨了吧。

就好比是一條魚想要化形為人,最好的結果當然是完全化形成人。

可要是化形化到一半歇菜了,變成人身魚尾的人魚還好,變成魚身人腿的魚人那可就樂子大了。

千仞雪這塊魂骨就是類似於魚人,是不完全的。

這種殘缺的技能有點刻意感,不過也僅僅是不能換臉,高矮胖瘦男女身都能變了,也不算太差。

不過不管千仞雪竊國有沒有成功,最後武魂殿肯定是失敗了的。

具體原因應該就是史來克學院,但應晴汐也不知道過程會是怎樣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先不說比比東奇怪的態度,就幕後黑手的存在如果沒有被找出來,還是不打草驚蛇的好。

萬一史來克學院倒了,幕後黑手再來個史來姆學院或者史來什麼的學院去偷偷發育,搖人,她應晴汐又不是全知全能,翻車機率很大。

至少現在史來克學院還在她的情報之內,那她就有方法去應對,不至於兩眼一抹黑,直接抓瞎。

說白了,她可沒有那種“我為天帝,當鎮壓世間一切敵”的無敵信念,她寧願穩一點,能夠捕捉到蹤跡的總比毫不知情的要好些。

另一旁,千仞雪摸索著人皮面具,突然問道:“汐汐,你要不要去天鬥帝都玩一玩?”

去天鬥帝都?

之前環遊,不是,歷練的時候被史來克學院的訊息吸引了,後來又和師姐胡列娜等三人去了死亡峽谷歷練。

要說正式瞭解大陸,倒也沒做過。

嗯,只是瞭解瞭解斗羅大陸上的風土人情,絕不是去玩的。

不過目前還有一件事要做。

那就是獲取第四魂環。

她已經來到四十級的門檻了,只要獲取了第四魂環,魂力轉換的能量應該就足以呼叫核心的力量了。

不過這力量與魂力截然不同,不知道那幕後黑手會不會看出什麼來。

如果能夠模擬出魂力的性質倒還行。

“雪姐姐,我過兩天要和師姐、邪月、炎他們去獵取魂環,你先回天斗城吧,等到我獲得了第四魂環就去找你。”

“第四魂環?”千仞雪眼睛一亮,“我來幫你啊!”

“蛇矛長老、刺血長老,出來見見吧。”千仞雪拍拍手,兩個老者現出身形。

“少主。”蛇矛和刺血行了一禮。

千仞雪介紹道:“這兩位是蛇矛長老和刺血長老,是我的護衛。”

“蛇矛長老、刺血長老,你們好,我叫應晴汐。”

禮儀上無可挑剔,蛇矛和刺血也笑眯眯的回應。

“有兩位長老在,第四魂環我來戴你去找就可以了。”

……

一夜無話,兩人同睡一床,第二天仍然是應晴汐先醒。

習慣了早起,一般就不會賴床。

不得不說的是,有了魂力這種能外放的力量,在做飯上倒是方便挺多。

應晴汐看著自己打好的豆漿,滿意的點了點頭。

今日份的早餐,傳統小吃:豆漿、油條、糖糕。

除了早餐之外,應晴汐還多做了幾份別的飯菜放進了儲物魂導器中。

在盛放飯菜這方面上,儲物魂導器可謂是優勢最大。

它不怕餿!

儲物魂導器只能放置死物,裡面沒有空氣,也沒有細菌什麼的,把飯菜放進去相當於是密封了,稱得上是絕佳的最強“冰箱”。

這儲物魂導器別的沒多少,食材她可是放滿了。

千仞雪打著哈欠從屋裡走出來,穿著跟應晴汐同款的睡衣。

應晴汐這房間佈置與所有人都不一樣,穿著也十分獨特,千仞雪漸漸也習慣了這樣的配置。

如果回到天鬥皇宮,說不定她反而不習慣了。

明明在天鬥皇宮住的更久,卻更習慣應晴汐這邊的佈置。

千仞雪也說不上來是怎麼回事,也不在意。

而去除了斗羅大陸本土服飾,穿上了睡衣的千仞雪又表現出了一種別樣的美麗。(可以參考一下《坎宮騎冠劍》未來公主的面板)

“早啊汐汐。”千仞雪打過了哈欠,嚮應晴汐招呼了一聲。

與在天鬥皇宮、在武魂殿裡的其他地方都不同,在這個小小的房屋裡,千仞雪居然有種“家”的感覺。

“家嗎?”千仞雪低聲自語,突然湧出一個奇怪而又離經叛道的想法。

“嗯?雪兒姐,你說什麼?”

“啊?哦,沒什麼。”千仞雪搖了搖腦袋。

“等等,你剛剛喊我什麼?”

“雪兒姐啊。”應晴汐奇怪的問道,“怎麼了嘛。”

“沒有,挺好的。”

千仞雪微微低下頭,毫無自知的笑了起來。

“雪兒姐,雪兒姐,嘻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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