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說話?你準備走了?”阿西莫夫眨巴著眼睛看著他。“只要和我說一聲。公爵叔叔。我會歡送你——如果你之後還要來的話,歡迎你。我已經慢慢感受到自己能做什麼啦。”他搖了搖小指頭——在他做這個動作之前,這都是個無意義的手勢,不過顯然,現在它已經被皇權賦予了某種意義。

“當然咯。都是多虧了你。不管怎麼樣。謝謝你的幫忙。我真的不再感覺到餓了。我們會沒事的。”

再不告別的話,類似的表達要開始令他感到疲憊了。阿西莫夫剛才製造了一場意外。但他已經得到了足夠的警告。這樣的意外不會再發生了——它也只能發生一次。無需多言。以查站起身來,準備迎接分離。

他非常確定,自己並非猶豫或有別的想法——

“還是你打算幫我更多的忙?”

他聽見男孩說。“公爵叔叔。我突然發現,你還可以為我做一些事情。”

“說吧。”他聽見自己說。他又坐下了。這並不是個重要的選擇。椅子非常舒服,這也無關緊要。

以檢視著對面男孩無關緊要的動作——

阿西莫夫伸出兩手,一張卷軸從他兩手中展開。以查馬上認出上面的圖案——他花費了一陣功夫分配的永珍森林地塊分佈圖,向穩定者交換的籌碼之二。

“我還想問你這個。公爵叔叔。這是你做的。”

這倒不是無關緊要的。以查點頭。他剛才沒在想它。但想起來的時候,無可辯駁其中的重要性。尤其是還身處在永珍森林的時候,在那份精心製作的地圖上,所有的象都達到了自給自足的穩定狀態。每個象都具有足夠種類的起源,對應的規則巧妙地嵌在一起而不互相沖突,風險有趣而絕到達不了毀滅性的程度,相搭配的資源分配也異常合理。

在這種情況下,孤立不再是一種強制手段而是選擇——一種相當難以拒絕的選擇。

“它是永珍森林新世界將會發展成的樣子。”以查說。

沒錯。永珍森林將不止是從洪水中恢復過來。這不是簡單的亡者復生,災難重建——見過這樣的創造之後,沒誰會關心關心那些舊日的亡者或過去的災難了。它們就像過去的皇帝一樣,存在在書本中,有一種描述過的死法——但沒誰關心他是不是真那麼死的。新的永珍森林,會具有一切它曾經擁有,和急需擁有的美妙之物——

“新的世界是這樣的?沒錯吧?”阿西莫夫問。他顯得比之前關心許多。

“從昨晚開始。”以查答道。

在第七天的開始,那個重要的大時候,永珍森林會如此發展。這份地圖,和它所代表的未來是他和穩定者的工作成果。儘管他們一個就要離開,一個已經離開。但作為這個新的位面從那可惡作者的腦控中解脫後所發生的第一批變化中的最重要的一樣,它是個足夠完美,足夠自由,足夠容納所有創作的藍圖。

它的創造者在看到它的時候理應感到驕傲。這樣一個位面在世界上從來沒有存在過。哪怕秩序之源或御衡者之井都沒有。完全可以吹噓其中包含的計算精度和鬼神一般的構思,它是如何利用虛偽來構建真誠,用幻覺來建築真相,用開放來完成難以探查的束縛,用變化無常來實現穩固,用最危險的手段達成安全。

這是一個完全獨立存在的位面。當它發展的時候,它不是向外,而是向內。這意味著空間的無限和無限的可包容性,即使世界現在就崩潰坍塌,唯星奇面的儲存也無濟於事的時候,它也能以一種新的形態把自己儲存完好。

當然,這樣的獨特性質的構成不能說沒有維裡·肖的功勞。如果他知道的話,他也會相當驕傲的。像任何一個做出了貢獻的創造者一樣——

不過以查沒有感受到類似的驕傲。

他大致做出解答,這會兒只是聳聳肩,等阿西莫夫發表評論。

這傢伙會發表評論的。他只是普通地想。阿西莫夫不但是個男孩還是皇帝。而且曾經是一名脾氣簡直能代表一切對鮮血攝入者刻板印象的高階吸血鬼。這其中的任何一個元素都會促使他迫不及待地發表評論——

端著石盤的幽鬼身體突然炸起一排波浪。從波浪的細節來看,在那一排深紅高垂的帷幔後飄過的應該是奈裡金。阿西莫夫轉過頭,帶著輕鬆的表情看著那個方向。

波浪很快平息。奈裡金只是經過,並未進來。不過在這種時刻彰視訊記憶體在對於這樣一位尊貴的遠古吸血鬼而言,已經是在傳達某種資訊了。

“你打算拿他們怎麼辦?”以查示意。他本來沒想問。就像他認為阿西莫夫本來不會突然關心皇宮之外的事情。幽鬼哆哆嗦嗦地奉上新的滿壺。阿西莫夫已經轉移注意力,重新打量那張地圖了。“不怎麼辦。”他把一杯新的紅色液體舉在嘴邊,邊點頭邊說。

“他們的期待可能不是‘不怎麼辦’。”

“是嗎?”男孩用杯子支住下巴,斜過眼睛。他似乎在很認真地打量那張地圖,除了很像裝模作樣。“可是我完全想不到有什麼事情能讓他們做的。這個世界看起來一點也不需要一位皇帝。”他把卷軸拿在一隻手裡,嘩啦啦地抖動,讓那些五彩斑斕的色塊來回跳動。

“你安排的太好了。公爵叔叔。”他說。“我都想不到該怎麼做呢。我不喜歡搗亂!看上去一切都會發展的很順利!這會是個自由的新世界!超級和平!大家自由揮灑!誰都可以成為作者!!!我什麼都不需要做,是不是?團只是一個地點。皇帝只是一個稱呼。我可以控制很多東西。但沒有什麼別的東西給我控制。你是這樣分配的。”

以檢視著他。阿西莫夫確實是在裝模作樣。他還不是很精通。但可能很快會了。就像他之前腦子裡中沒有藍色小鹿和腹部光滑大臣,金銀盤子洗碗工等等之外的事情。但在奈裡金的冷風颳過那些帷幔的瞬間,他的思維一下就變化了。

可能比那更早。在他經歷那個意外的受挫之後,甚至之前。這種變化快的出超越推理,難以想象。

“你可以控制你的同胞。”以查簡答。“或者,你可能已經開始喜歡上這種表達了——你的子民。”

“那我也沒什麼事情讓他們做。”

“你希望改變這種計劃?”

“我不知道。公爵叔叔。你能怎麼做?”阿西莫夫笑了一聲——笑聲聽起來倒像是埋怨,或者反之。“我覺得有點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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