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瞬間,許徵腦海中不知閃過多少念頭。

“好,我聽表哥的,先敬殿下喝了這杯酒。”許徵舉起酒杯,一臉誠懇的看向秦王:“祝殿下身體康健,心想事成!”

今晚可不就要心想事成了嗎?

秦王懷著不為人知的喜悅,飲下了杯裡的酒。

許徵將酒杯緩緩遞到唇邊,另一隻手迅速的捏破暗藏在袖子裡的藥丸。心中默數:一、二、三......

還沒數到十,秦王和紀澤兩人便同時晃了一晃,倒在了桌子上。

許徵高高提起的一顆心驟然放下了。

此時才察覺,自己竟已是一身的冷汗,緊緊攥著酒杯的手心也是溼漉漉的。

那杯酒許徵當然沒喝。

許徵等了片刻,然後試著用力推了推秦王,秦王毫無反應。又推了推紀澤,紀澤同樣沉沉的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這迷藥果然十分有效!

許徵對秦王憤恨之極,對助紂為虐的紀澤更是恨之入骨。

紀澤不是要將他送到秦王的床上麼?今天他就來個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料紀澤也沒臉宣揚這種醜事!

許徵唇角扯開一抹冷笑,端著酒杯走到昏迷的紀澤身邊,捏住紀澤的下巴,將杯中的酒一點點的灌進了紀澤的口中。

不知這酒裡到底加了什麼,也不知道藥效會什麼時候發作。再加上兩人俱都中了迷藥,估摸著要發作也是後半夜的事了。

紀澤為了算計許徵,特意支開了書房裡所有伺候的人。只留了侍衛在外面守著。這也方便了許徵“行動”。

從飯廳的另一側門過去是一條夾道,走上幾步就是寢室。

許徵先扶著秦王進了寢室,將秦王放在那張結實的雕花木床上。然後再將紀澤扶過來,放在秦王的身邊。

忙完這些,許徵已經是滿身大汗。

寢室裡原本燃著燭臺,也被許徵吹熄了。

許徵關上門,卻並未急著離開,而是站在了門外。

紀澤肯定命侍衛在書房守著,他這麼早就離開,肯定會惹來侍衛的疑心。已經到了這一步,絕不能再功虧一簣。

......

許徵所料不錯。

書房外不僅有紀澤安排的侍衛,還有秦王的隨身侍衛。人雖然不算多,卻個個身手過人。他們事先得了叮囑,一直守在書房外,不管書房裡有什麼動靜,一律不準進去。若是見了許徵獨自出來,務必要攔下。

雖然這個命令很奇怪。不過,這些貼身侍衛天天跟在主子身邊,什麼怪異的命令沒見過?一個個領了命令,絕沒人敢多問半個字。

時間一點點的滑過。

打更的聲音遙遙傳來。

到子時了!

許徵在寢室外站了一個多時辰,雙腿隱隱泛酸。不過,他靜靜的屹立在暗夜中,動也沒動。只豎長了耳朵聽著寢室裡的動靜。

終於,寢室裡隱約有了些異樣的聲音。

許徵凝神聽了片刻,終於確定了屋裡此時正上演著精彩的“好戲”,唇角勾起冷笑。

......

秦王頭腦有些昏沉,甚至沒有睜開眼。

他在黑暗中摸索著身邊人。

這是怎麼回事?

......

守在書房外的侍衛們,早已精神困頓,強自打起精神盯著書房。

書房寢室裡鬧的動靜實在不小,甚至順著夜風隱約傳了出來......

侍衛們對視一眼,很有默契的當做沒聽見,甚至各自走的遠了一些。

身為秦王的貼身侍衛,秦王有那麼一點點“特殊”的嗜好,他們當然都很清楚。平日也沒少做過這種望風的事情。以秦王對許徵的“另眼相看”,有今晚的事半點都不稀奇。

他們要做的事很簡單,只要守在書房外,不讓任何人進去打擾秦王的“興致”就行了。

不過,有一點倒是頗為奇怪。威寧侯世子怎麼也一直沒出來?

秦王的侍衛們惡趣味的猜測著。

紀澤身邊的侍衛也在暗暗奇怪。

怎麼世子一直都沒出來?世子之前只吩咐他們守在書房外,別的並未多說。誰也沒勇氣進書房一探究竟。

天邊微微發亮時,一個少年身影出現在侍衛們眼前。光線十分暗淡,少年的身形和麵容有些模糊。

不過,侍衛們目力極佳,自然能看出這個少年是許徵。

身影慢慢近了。

許徵腳步緩慢遲疑,臉孔木然,眼神空洞,宛如遭受了巨大的打擊......

侍衛們心下了然,互相交換了一個曖昧的眼神,任由許徵離去,無人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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