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為了不引起注意,朱歲安這邊稍稍鬆開了巴頌一些,看起來三人的狀態更加自然一點。

“帕猜,這麼早就走了,今天的比賽都打完了嗎?”攔住帕猜那人問道。

“今天我沒比賽,只是過來結算一下前幾場的報酬。”

帕猜停下了腳步,一邊應對著那人,一邊用手在背後向朱歲安做了一個趕快離開的示意。

朱歲安和應龍聽不懂帕猜和那人到底在說什麼,但看到手勢便立即撇下了帕猜,擁著巴頌加快了腳步。

可就在與帕猜擦身而過之時,巴頌竟趁著朱歲安鬆手的機會突然發力,從應龍手中掙脫了半個身子,嚎叫著向著帕猜撲去。

雖然還扯著巴頌一隻胳膊,但應龍卻不敢對他怎樣。一來是巴頌現在和帕猜糾纏在一起,如果動刀子容易誤傷,二來是應龍根本就不敢真的傷到巴頌,畢竟這次來這裡並不是要殺他的,還有許多事情需要留下活口。

朱歲安見狀立即掀起一掌,將巴頌和帕猜分開,然後一個回拉將巴頌整個人重新掌握在了手裡。

不過這樣的突發狀況已經不可能再讓三人順利脫身了。那些看場的打手紛紛圍了過來,將朱歲安幾人圍在了中間。

應龍抽出匕首架在了巴頌的脖子上,嚇得巴頌嘰裡呱啦的一陣大叫。那些打手中有人認出了巴頌是老大的朋友,讓眾人不要亂動,趕緊跑進場內報告。

此時,曹安正帶著兩個兄弟從場內出來,見到這陣仗竟是二話沒說便開打。由於是突然從後方發動進攻,讓包圍朱歲安的眾人頓時亂了陣腳。朱歲安和應龍也趁此機會想要突出包圍,向著白鑠接應的方向猛突。

可是應龍帶著巴頌始終是無法全力應戰,朱歲安只好讓帕猜在後護著應龍和巴頌,自己獨自打頭陣,在前面強行開路。

雖然朱歲安只有一人,但是對付這些打架只會拼勇鬥狠全無章法的小嘍囉還是絲毫不廢什麼力氣,所到之處無不一片哀嚎。

眼看著就要突出重圍,可是曹安那邊卻是抵擋不住。他們三人不僅沒有向朱歲安靠攏,反而被逼退回了場館的門口。

這時,白鑠帶著兩個弟兄也趕過來接應,從外圍一陣猛突很快殺散了敵人和朱歲安等人會合。

“老朱,快去幫胖子一把,巴頌交給我。”

應龍一把將巴頌推給了白鑠身後的兩個弟兄,自己則反過身來護著白鑠。

朱歲安又再次向著四周又是一陣狂暴輸出,將周邊的敵人全都盪開,這下白鑠等人周圍十數米內都沒有了敵人,算是徹底脫離了包圍。

“應龍你帶著他們快離開,我會帶著曹安趕來跟你們會合。”說罷,朱歲安便回身向著曹安三人的位置衝去。

“帕猜,這裡交給你了,我也去幫幫他們。”

應龍見朱歲安獨自一人不太放心,把帶領白鑠等人撤退的任務交給了帕猜,也跟著衝了上去。

可是朱歲安和應龍還沒來得及與曹安會合,從場內又衝出十數人。在前後夾擊之下,曹安三人立即失去了抵抗力,很快便被制服。

遠遠看到曹安被對方給捉住,白鑠也不顧帕猜的阻攔立即返回和朱歲安會合在一起,想要營救出曹安。

“中間帶根大金鍊,穿紫色衣服的就是這的負責人。”帕猜輕聲對白鑠說道。

白鑠打量了一下對方,讓帕猜告訴對方:“放了我的人,我便也將巴頌交還給他。”

隨後,帕猜跟對方說了幾句,對白鑠說道:“他說,這裡是他的地盤,你們無法逃的出去,憑什麼講條件。”

白鑠微微一笑道:“告訴他,我們已經聯絡過這裡的警方,警察不一會兒就會到。憑我們的實力,支撐到警察到不是什麼難事。只怕那時他會很難解釋的清楚。”

帕猜將白鑠的話轉告了對方,大金鍊哈哈大笑了起來,並告訴白鑠自己在這混了這麼多年,黑白兩道都給他面子。在這拳館死個把個人不是什麼大事,警察是不會管他這裡的破事的。

白鑠想了想,又透過帕猜轉告對方道:“既然你是巴頌的朋友,就應該知道他到底惹上的是什麼事。我想這件事裡任何一方的勢力都是不好惹的。今天的事如果大家各讓一步是最好了,要是鬧得不愉快,那後果可是誰也無法預計的。”

白鑠這也是沒有辦法之下,連猜帶幻想地胡扯了一通。巴頌能選擇到這躲藏,多少說明了對方有一些實力,但是如果實力真的大到可以在這裡無法無天的地步,那巴頌也沒必要像見不得光的老鼠一般。

令白鑠沒想到的是,對方在思量一番後,竟然真的同意了放人。

“他說今天的事暫時這麼算了,你們最好立即離開清邁,過了今天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帕猜說道。

等曹安三人回到這邊,應龍也放開了巴頌。隨後眾人謹慎地緩緩向後退去,以防對方又突然變卦。

“等等!”

剛剛被釋放的巴頌竟突然叫住了白鑠,然後用有些生硬的華語問道:“你們是華國人嗎?”

“是的。”

“你們是華國母公司的人?”

白鑠愣了愣,腦子裡飛速的想了一下這巴頌到底是何意思。

“我問你們是不是正和金融在華國母公司的人?”巴頌以為白鑠沒有聽清楚,又更明確的問了一遍。

這次白鑠沒有遲疑,立即回答到:“你說的是大華控股集團吧,不錯!我們正是代表大華控股前來處理此事的。”

巴頌略微的又往前走了兩步,問道:“這次鍾鵬程或者餘嘉良兩位老闆應該有誰來了暹羅吧?”

白鑠思考著巴頌到底是在試探什麼,還是對鍾鵬程和餘嘉良比較信任?如果酒店裡的竊聽器是巴頌所為,那他就應該是對軍貼城的情況十分了解才是。看來其中還另有隱情。

“是的,他倆都來了,現在就在軍貼城。”

巴頌反覆審視了白鑠一番,又問道:“那你們是鍾總的手下?”

白鑠點了點頭,又突然搖了搖頭。

“什麼意思?你們到底是不是鍾總派來的?”巴頌有些納悶了。

白鑠笑了笑,說道:“準確的說,我是大華控股的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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