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默對姜氏的愛慕,始於顏值,陷於才華,忠於人品。

最讓雲默唸念不忘的是姜氏做的飯菜,太好吃了。

每次姜氏去廚房,雲默都會屁顛屁顛跟過去,他或是蹲下身燒火,或是幫姜氏遞遞盤個盤子,偶爾雲默藉著嘗味道提前吃一口。

單獨相處不說,雲默把姜氏做飯時偶爾露出的溫柔珍藏在心底。

他了解姜氏的過往後,只覺得姜氏是個讓他心疼的女人,從來沒有他拯救姜氏於苦難的自覺。

因為雲默越是同姜氏相處,越是明白一條,她無需被任何男人拯救。

反而云默偶爾有點不自信,怕他配不上姜氏,擔心姜氏放到自己身上的目光移開。

雲默對雲薇的教導格外上心,除了雲薇是個可教之外,更多也是讓姜氏放心,他對雲薇同親生的沒太大區別。

“哪能讓不羨吃剩飯呢,特意給你留下了兩道菜,我沒捨得給薇薇吃。”

姜氏比了個噓的手勢,趁著雲薇蹂躪捲毛,帶著雲默去了廚房。

雲默聽話般躡手躡腳跟著姜氏,高抬腳輕落步,比貓咪走路的動作還輕。

他就是一隻即將跟著’主人’偷食物的貓。

好刺激!

姜氏對他真好!

“嗚嗚……”

“別叫。”

雲薇背對著廚房方向,她捏著捲毛的耳朵,壓低聲音道:“你是不是傻?你當我沒見到我娘帶著雲先生去吃獨食?”

捲毛睜著狗眼,雲薇輕笑一聲,“直男思維,你不懂女人的小心機,小手段。”

“不對,你就是一隻蠢狗。”

捲毛懶洋洋將自己腦袋放到雲薇的肩膀上,不同雲薇一般計較,在她懷裡睡覺蠻舒服。

廚房中,雲默大快朵頤,連連說好吃。

黃昏透出來的光溫柔了姜氏的眉眼,雲默完全不知是菜餚美味,還是他痴迷姜氏的秀色。

姜氏宛若牡丹的唇瓣時刻考驗著雲默,他好想一親芳澤。

他是雲中君……需要個屁的風度。

親是禽獸。

不親,是禽獸不如。

雲默放下飯碗,一把將姜氏拉近懷裡,低頭親上惦記已久的唇瓣,淺嘗則止是不存在的,炙熱激烈的吻才能代表他——對姜氏的愛慕。

姜氏雙手似推似迎,慢慢在他懷裡化成一汪泉水。

淮陽王府,威遠伯太夫人將硬要跟來的大兒媳婦威遠伯夫人留在王府小花廳。

她扶著李媽媽的手,跟隨淮陽王妃派過來的丫鬟去見王妃。

她無暇欣賞淮陽王府的景色,她心事比來時更為沉重,淮陽王妃對她並不熱情。

按照她所想,她親自登門後,淮陽王妃應該放下一切應酬,即便不是主動迎她,也要將她帶到垂福堂歇息。

垂福堂是淮陽王妃接待重要貴客的地方,也是接待親近之人之處,垂福堂也是王妃歇息的庭院。

榮寧侯偶爾來淮陽王府,都是住在垂福堂的。

她是比不上天穆王朝唯一的女侯爺榮寧侯,也沒想過住垂福堂,但她連去垂福堂坐一坐都不成?

“你這是要帶我去何處?”

太夫人穿過垂花門,離著垂福堂越來越遠,忍不住開口問道:“我同王妃有舊,你年歲小,把我領錯了路,仔細王妃罰你。”

小丫鬟雖然是奴婢,卻也是見過世面的,出身王府,又是王妃身邊伺候的,自帶傲氣:

“我閉著眼都不會領錯路,王妃娘娘交代的事,我哪樣都做得妥帖。您能讓王妃見一面就不錯了,上次威武將軍太夫人親自登門,王妃連見都沒見呢。”

威遠伯太夫人又有點歡喜,王妃知曉她同威武將軍太夫人的舊怨,故意落她面子。

“為何沒有見她?”威遠伯太夫人輕聲詢問,李媽媽給小丫鬟幾顆金瓜子。

小丫鬟暗暗掂了一下,剛展現出的笑容慢慢收斂。

呸,窮鬼,金瓜子都不是實心的。

“要不是看在王妃肯見你,這把表一層金的金瓜子我是萬萬不肯收的,這要被人看到了,還以為我眼皮子淺,沒見過實心的金瓜子。

“您比威武將軍太夫人差太多了,人家出手就是十兩銀子,王妃沒見她,倒不是看不起威武將軍。

而是將軍大人辜負王妃的好意,原本王妃打算為將軍大人保媒的。”

威遠伯太夫人面色鐵青,抬手給了李媽媽一個耳光:

“下賤爛腸子的奴才,是不是你貪了金瓜子?竟敢拿假貨糊弄我,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李媽媽被打愣了,連連賠罪:“是老奴的錯,是老奴……錯。”

太夫人給她的金子不夠打實心金瓜子。

威遠伯陷入天牢,哪哪都要銀子疏通,賬目上的銀子本就不多,打理庶務生意的姜三爺最近沒再往賬房交銀子。

太夫人私房產業——脂粉鋪子掌櫃夥計跑了,如同中邪一般,往日很好的生意,如今被一個新開的鋪子搶走大半生意。

“您回去再教訓奴婢,此處可是王府!”小丫鬟鄙夷說道,“沒規沒矩,吵吵嚷嚷的……”

“住口。”

突然傳來一聲厲喝,從東邊來烏泱泱一群人,環佩輕響,人人穿得富貴體面。

小丫鬟跪下來,“王妃娘娘萬福。”

喝止小丫鬟的人是淮陽王府管事媽媽之一,她跟在軟轎旁,另有四名婢女開路,四名婢女墜後,簇擁著軟驕前行。

“回王妃,是威遠伯太夫人。”

“停下吧。”

淮陽王妃撩開簾子向太夫人所在位置淡淡掃了一眼,平淡又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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