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瀚被兒子的話氣的夠嗆。心想兒子果然被楚景宴那個女人給拿捏住了,竟然只想娶楚景宴一個,那怎麼行?

蕭承瀚瞪著眼睛說道:“胡說,你一個皇帝怎麼能只有一個女人?哪個皇帝不是後宮三千佳麗,就是普通官宦人家也是三妻四妾的。你就娶一個女人將來怎麼為皇家開枝散葉?她楚景宴就是再能生又能生幾個孩子?”

蕭翊霖聞言嘆了口氣,“父皇,生那麼多孩子有什麼用?將來勾心鬥角、互相殘殺嗎?我已經受夠了這樣的苦,我不想將來我的兒子再受這樣的苦。”

蕭承瀚被兒子的話反駁的直瞪眼,半天才說道:“生孩子少了萬一將來孩子有個好歹,你將來的皇位誰來繼承?”

蕭翊霖說道:“父皇,我和景宴我們肯定會有很多孩子。況且優秀的孩子有一個就夠了。再說我還有兄弟呀,起碼將來小九的孩子也可以繼承我的皇位呀,您的擔心完全沒有必要。”

蕭承瀚見說服不了兒子就耍賴說道:“反正聖旨已經下了,絕無可能再收回。這四名女子的家族都是朝中舉足輕重的家族,現在說不讓她們入宮了,你讓他們幾個家族的臉往哪兒擱。你將來還需要他們的支援。

大不了你就只納這四個,以後不再納妃就是了。我想你和楚景宴說清楚,她會理解的。再說她貴為皇后,連這點兒容人之量都沒有將來還怎麼治理後宮?”

父子倆誰也沒有說服誰,蕭翊霖想只能先拖著,先不讓這些女子入宮,之後再慢慢說服父皇收回成命。等未婚妻回來他一定和小姑娘說清楚,他絕不會娶別的女子的,如今也只是權宜之計。

可是景依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馮至怕自家王妃的事情重要快馬加鞭往京城趕。還沒到京城就知道了自家王爺已經繼承皇位的訊息。

馮至回到京城直接進了宮。

蕭翊霖聽韓奇稟報說馮至回來了心裡激動不已,同時也有些心虛,不知道未婚妻會怎麼教訓他。

可是等蕭翊霖見到馮至的時候卻沒見到其他人心裡一沉當即問道:“馮至,其他人呢?皇后娘娘呢?我岳母呢。”

馮至跪地行禮後稟報道:“柳老夫人在臨行前突然染了風寒,皇后娘娘只得留下等老夫人病好了再進京。哦,皇后娘娘怕您著急讓我給您帶回來一封信,說是讓我親自交到您手上。”

此時蕭翊霖的心劇烈的跳動著,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了心頭。

他接過馮至呈上來的信有些不敢開啟,他手有些顫抖的開啟了信。

蕭翊霖: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晉國了。你不要找我,你知道我的本事,你找不到我的。我已經知道你下的聖旨了。我說過如果有一天你違背了諾言,我會離開你,再也不見你。

當初是我太天真,明知感情抵不過權利還是選擇相信你,可是事實打了我的臉,我們的感情最終還是輸給了權力。我也為我的天真付出了代價。但我不後悔,愛了就是愛了,知道愛錯付了收回來就是了。

我不稀罕什麼皇后的身份,我只想找一個真心相待的人,如今看來太難了。不和別的女人分享丈夫是我的底線。如果我們勉強在一起,將來也會成為一對怨偶,不如就此分開,這樣你也不用為難了。

如今你已經成了皇帝,將來會有很多女人,也許這份感情對你來說也只是微不足道的調劑品,很快就會忘記。而我也只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我也有自己的使命去完成,將來也會慢慢忘記你。也許將來我們身邊都會有適合自己的人。你我此生不會再相見,我們不如就此相忘於江湖。

最後希望你做一個好皇帝,也祝晉國越來越強大。

楚景宴留筆。

蕭翊霖看著這封信終於意識到那個救他於危難之時,為他付出良多的姑娘離開了,從此離開了他的世界,以後他再也見不到她了。

蕭翊霖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就像被人剜走了一樣,疼的他喘不過氣來。突然他只感覺喉嚨一陣腥甜,一口鮮血噴湧而出,然後天地旋轉、眼前發黑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開始韓奇、馮至幾個看到陛下一邊看信一邊顫抖都有些不明所以,又看到陛下陰沉的臉色一個個擔心不已。等看到陛下突然吐血昏厥一個個都嚇壞了,趕緊叫太醫,韓奇、顧宇、馮至幾個人手忙腳亂的把人抬到了龍床上。

顧宇焦急不已,轉頭盯著馮至問道:“馮至,皇后娘娘在信裡到底寫了什麼陛下看了信這麼激動?是不是皇后娘娘那裡出了什麼事?”

馮至皺著眉頭想了半天說道:“除了老夫人染了風寒需要養病外沒出什麼事啊。”

蕭承瀚很快也得到了蕭翊霖吐血昏迷的訊息,他焦急萬分,讓人封鎖訊息,命太醫趕緊去給兒子診治。

蕭承瀚得知馮至回來了,楚景宴卻沒有回來他立刻就讓人把馮至叫到了跟前問了他們在惠州府的情況。

蕭承瀚得知兒子是看了楚景宴的信才吐血昏迷的知道問題一定出在那封信上。

蕭翊霖就是急火攻心,太醫經過一番診治蕭翊霖很快就醒過來了。他畢竟年輕,身體又壯,醒了就沒什麼大礙了。

蕭承瀚就命人把兒子叫到了跟前。

蕭翊霖來到父皇的寢宮一言不發的坐到了父皇的床前。

蕭承瀚看著兒子眼睛佈滿了血絲,面容憔悴,好似一夕之間就失去了生氣一般,“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好像死了爹孃一樣。我還沒死呢。到底出了什麼事,讓你觸動這麼大?”

蕭翊霖看了看眼前最疼自己的人苦笑了一聲說道:“父皇,如今您不用為難了,景宴走了,她離開了我,也離開晉國了。以後也不會再回來。也許這輩子我都再也見不到她了。您也不用再擔心她以後會拿捏住我了。”

蕭承瀚聞言一愣,下意識的說道:“怎麼可能?唾手可得的皇后之位她就這麼放棄了?要知道這可是全天下女人都向往的位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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