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議完軍事上的事蕭承瀚讓蕭翊霖留下,又讓人把大理寺卿褚明海給召進了宮。

褚明海行了禮後蕭承瀚問道:“褚愛卿,之前讓你探查的事可有眉目了?”

褚明海回稟道:“陛下,臣命人查了京城所有的醫館、藥鋪,買那兩種藥材的人不是一個人,是不同的人買走的。但這些人是不是一夥的還有待查證。”

蕭承瀚點點頭說道:“那就繼續查。靖王馬上就要帶兵出征了,調查這幕後黑手的事就交給你們大理寺了。不管是誰敢妨礙你們查案都不要姑息。”

褚明海拱手說道:“是,臣定加緊查探,儘快找出幕後黑手。”

蕭翊霖沒有在皇宮再多停留,他出宮後回了家一趟,讓家裡給他打點行裝,準備隨時出征。

馮至帶著人去探查京郊的馬販子李冬寶回來了,帶回來了一個驚天大訊息。那個李冬寶在京郊的馬場是和人合夥辦的。據那個合夥人透露李冬寶竟然和已經被貶為庶人的蕭翊茂有關係。

而且李冬寶如今已經不在京城,早已不知了去向。

馮至從那個合夥人那裡得到一些訊息後不敢耽擱趕緊回來稟報,“王爺,據說那個李冬寶很少在京城停留,他都是在外地販馬,京郊這邊的馬場大部分時間都是那個合夥人管著。

據說李冬寶還曾經和北燕做過馬匹買賣的生意。只是他買回來的那些馬匹並沒有帶回京城,說是半路上就賣了,至於賣給了誰就不得而知了。那個合夥人說反正他得了錢也沒有計較賣給誰。”

蕭翊霖越聽眉頭皺的越緊,“除了朝廷誰會大量的買馬匹?這明顯不正常。不過這件事咱們沒時間管了,咱們馬上就要出征了。這探查的事只能交給大理寺了。”

馮至還不知道北燕即將進犯的事,此時聽到他們要出征驚訝的問道:“誰又不老實想捱打了?”

蕭翊霖說道:“北燕又忘了以前的痛,這次又來進犯,已經快到邊境地帶了。咱們得儘快出發。咱們先帶奇兵過去,後面的步兵營跟隨其後。”

馮至聞言瞪大了眼睛,“北燕又來進犯了?他們怎麼就不長記性呢。上次差點滅了他們的王庭,這次乾脆直接滅了他們得了。”

蕭翊霖白了馮至一眼,“是那麼簡單的事嗎?你別忘了,咱們旁邊還有一個翼國呢,那也不比北燕好多少。如果咱們舉全國之力去攻打北燕,翼國很有可能會趁火打劫,這樣的事他們翼國又不是沒幹過。

今年不止咱們大晉受災,北燕和翼國也都受災嚴重,所以北燕這是打著搶劫的主意。焉知翼國不會也這麼幹?所以咱們要採取制衡的手段,讓翼國害怕北燕的威脅,輕易不敢對咱們大晉動武。”

馮至聞言嘬了嘬牙花子,“唉,翼國確實不怎麼樣,翼國那個皇帝也慣會趁火打劫。咱們確實不得不防。”

蕭翊霖覺得馮至帶回來的訊息很重要,他又立刻進了宮。

蕭承瀚見四兒子剛走沒多長時間這又來了肯定是有事,“什麼事這麼著急?”

蕭翊霖回道:“父皇,馮至去查了京郊的那個馬販子李冬寶。”

接著蕭翊霖就把探查到的訊息說了一遍。

蕭承瀚聽了臉色冷沉無比,“這李冬寶販馬這麼多年,他的馬都賣給了誰現在也一時半會兒查不出來,但他和老二有關係,再加上當初鄭傢俬造兵器,那些馬匹很有可能會在老二手裡。”

蕭翊霖聞言一驚,“父皇,您是說二哥他不甘心,要做出大逆不道的事?”

蕭承瀚哼了一聲,“那有什麼不可能的。他被朕給貶為了庶人,你當他就甘心?也許他真的要鋌而走險行大逆不道之事。這件事你不用操心了,我會派人去查你二哥的動向,你安心準備出征吧。此去萬分兇險,你可要把一切都準備好。”

蕭翊霖如今也顧不了其它了,他現在要調兵遣將,調配糧草,做出徵的準備。

很多人都知道了北燕大軍即將壓境進犯大晉的訊息,所以京城裡無形中蔓延著一股緊張的氣氛。

徐良生回家後就來到了妻子住的院子,此時徐茹茵也在。

徐茹茵見父親回來了起身行禮後說道:“父親,女兒聽說安樂去給得了瘟病的病患醫治了?還去的是最嚴重的地方,那豈不是很危險?”

徐良生看了女兒一眼說道:“那是安樂侯主動請纓,然後聖上下旨派安樂侯去的。人家既然主動要求去,那就是有把握。據說現在已經找到了醫治的辦法,那些病患應該沒什麼事了。

靖王殿下親自運送了一批物資過去,應該很快就會沒事了。”

徐夫人說道:“老爺,如今京城都在傳靖王殿下有龍陽之好,還和安樂侯有一腿,你說這有沒有可能?不然靖王殿下為什麼到現在也不娶王妃,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

徐良生瞪了妻子一眼說道:“胡說什麼呢。靖王殿下怎麼可能有那種怪癖。你們別跟著人云亦云胡亂編排人。萬一傳到聖上耳朵裡惹得雷霆震怒怎麼辦?別人怎麼說咱們不管,但是要管好自己的嘴。”

徐夫人說道:“這不就是聽別人一說嘛,我們可沒亂說。不過也沒見靖王殿下和安樂侯出來澄清啊。他們就這麼任憑別人亂說?”

徐良生白了妻子一眼,“現在哪裡還顧得了這些。如今北燕大軍即將壓境,北境危矣,聖上已經決定由靖王殿下領兵出征,如今靖王也肯定不在府裡的。

而安樂侯也不在京城。他們哪有機會澄清?再說靖王殿下和安樂侯都是端方君子,不會在意別人的議論,估計他們也不屑於澄清。”

徐茹茵聽著父親的話心裡的那份緊張散去了不少。她可不希望安樂侯和靖王殿下有什麼曖昧的關係。

她也覺得她看中的人不會那般不堪。她感覺的出安樂侯是一個光明磊落,正直善良的人。不然也不是出手救她了。

她討厭那些嚼舌根子的人,她的救命恩人就像父親說的是一位端方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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