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見聖上有些動怒趕緊讓人去太醫院叫人,他則親自去查聖上讓查的事情。

蕭翊霖見韓立出了紫宸殿繼續說道:“父皇,景宴給白楊村最嚴重的病患進行了診斷,她大致知道了這次疫病的情況,也制定了初步的醫治方案。她說要試試,幾天後就可以知道結果了。”

蕭承瀚聞言驚喜不已,“哦,楚景宴這就知道怎麼對付這疫病了?哈哈哈,不愧是神醫呀。怪不得她主動要去最嚴重的疫區呢,人家這是胸有成竹啊。

當初她能醫好你的身體,這醫術一般的大夫確實比不了,就是太醫院的那些一個個自詡醫術高明的太醫們也不行。

這楚景宴為人低調不張揚,不然早就名揚天下了。還是你小子有福氣,自己遇到了她。”

蕭翊霖笑道:“當初要不是我死皮賴臉的賴在景宴家,她還不見得願意給我醫治呢。後來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後更是疏遠了我。我是好不容易才讓她認可了我和我兄弟相稱的。

不過只要被景宴認可的人都會被她真心對待。我雖付了景宴一些診金,但我知道那些銀子遠遠不夠,就說景宴給我配置的那些藥丸就是千金難求的。

更何況後來景宴說要和我合作做生意,開了酒樓和醬油作坊,就這兩項就讓我賺了不少,最後實際上是我佔了大便宜。”

蕭承瀚笑道:“可不是嘛,人家楚景宴不但幫你醫好了身體,還幫你賺錢,你可不是得大便宜了嘛。”

蕭翊霖說道:“父皇,景宴給白楊村那幾個最嚴重的病患診治時發現其中一個病患是在京郊一個叫李冬寶的馬販子手下做事的。那個病患從做工的地方回家後就有了得病的症狀,應該是在馬販子那裡就染病了。

景宴詢問得知他之所以回家是僱主李冬寶好心讓他回家看看。兒臣覺得這其中有些不尋常。景宴也覺得不尋常,所以兒臣已經派人去查那個李冬寶了。

而且那個李冬寶前段時間剛從北境販馬回來,這疫病是不是由他帶回來的還有待查證。”

蕭承瀚聞言立刻說道:“一定要好好查查,涉及到北境一切都要謹慎。朕會派人去北境探查,也告誡北境的守軍要小心這疫病的傳播。萬一北境的守軍染上這疫病後果不堪設想。”

蕭翊霖也意識到了事情都嚴重性,又說道:“父皇,景宴讓馮至傳訊息回來說要採買一些藥材和石灰。她說石灰水可以消毒,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殺滅病毒。

所以咱們京城內部的大街小巷、公眾場所和人員聚集的地方也可以噴灑一些石灰水。這樣可以起到一定的預防疫病的作用。

而且這疫病是靠呼吸傳播和接觸傳播,所以最近這段時間讓人們儘量不要聚集,少出家門,最好大家都帶上口罩,這樣可以很好的預防疫病的傳播。”

蕭承瀚點點頭,“就按你說的做。朕會讓人盯著京城裡的事。你把楚景宴那裡的事辦好,要保證她的需求及時得到滿足。”

這時韓立進來稟報說左雲舟到了。

蕭承瀚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冷聲說道:“叫他進來。”

很快左雲舟走進了紫宸殿,“臣左雲舟參見陛下。”

蕭承瀚眼神冷冷的看著左雲舟說道:“左雲舟,你們太醫院一共派出去多少名太醫去疫區?”

左雲舟很是會察言觀色,他見此時的陛下神色冷沉,心裡直打鼓,說話也小心了許多,“回陛下,太醫院這次一共派出去十五名太醫。”

蕭承瀚聞言又問道:“都是哪幾位太醫,你跟朕報一下。朕也好心裡有個數。”

左雲舟聞言臉色有些發白,額頭上有冷汗滲出來。

韓立走到皇上身邊附耳小聲說了幾句話。

蕭承瀚聽完韓立的稟報看向左雲舟的眼神更冷了,見左雲舟支支吾吾的冷聲質問道“怎麼,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左雲舟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說道:“回陛下,這次太醫院派去疫區的人有劉院判,張太醫、王太醫,谷太醫,還有,還有林醫士,薛醫士……”

左雲舟報了一通太醫院派出去的人。

蕭承瀚耐著性子聽到最後,等左雲舟稟報完他手啪的一聲拍在了書案上,怒道:“左雲舟,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給朕敷衍了事。

你們太醫院上上下下加起來得有二百多人,就是御醫都有十幾人,太醫也有二十多人,到頭來你就派了幾個太醫去疫區,剩下的都是醫士,你這是欺君。”

左雲舟嚇得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忙不迭求饒,“陛下恕罪,微臣也想多派些醫術好的大夫去,可是人人都害怕疫病,恐怕被傳染。太醫院的那些御醫、太醫們各個都是出身豪門大族,我指派不動啊。”

蕭承瀚心中恨透了那些閥門士族對他執政上的掣肘,就是因為他們,他的政令才不能很好的執行。

左雲舟也是出身世家大族,要不然他也不會坐上太醫院院使的位置。

蕭承瀚此時憤怒不已,“好好好,既然你管不了下面的人,那你這個太醫院院使乾脆就別當了。從今日起你不在是太醫院的院使,也不再是太醫院的一員,回家去閉門思過吧。”

左雲舟一聽聖上這是要罷了他的官職,將他一擼到底不說還要讓他回家閉門思過,這個懲罰不可謂不重啊。

左雲舟匍匐在地哭求道:“陛下恕罪,饒了臣吧。”

蕭承瀚金口一出自是不會再反悔,“哼,我只是罷了你的官職官,沒有讓你受牢獄之苦已經是格外開恩了。像你這等欺君罔上的罪人還想求寬恕?韓立,把人給我逐出宮去。”

韓立立刻領命,讓人把左雲走給脫出了皇宮。

蕭翊霖對於自己父皇這次發威感覺很痛快,他知道父皇之所以這麼毫不猶豫地處置了左雲舟是他家楚景宴給了父皇底氣。

蕭翊霖剛想離開韓立就稟報說徐良生求見聖上。

蕭翊霖一聽又收回了步子,等著看看是什麼事兒。他覺得徐良生來多半與他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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