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霄顧不了那麼多,起身跑了出來,正好和神茶還有帝惜撞一起,場面別提有多尷尬。

“殿…殿下!”

韓霄扶了一下手,神茶和帝惜直接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院子外邊。

“阿姐…”

“都怪你,出的什麼主意!”

神茶扶著帝惜起身來,帝惜揉了揉屁股,帝惜最慘了,她被壓在下面了。

“我…我怎麼知道殿下居然…”

“殿下真的生掌門的氣了。”

韓霄提著裙子上了閣樓,直接推門進入,少先生抬眼看到韓霄的神情,趕緊將毛筆放在墨盤上,起身走了過來。

“殿下怎麼了?!”

“師父。”韓霄撲在少先生懷裡。

少先生伸出手拍拍韓霄的後背,以為韓霄又做噩夢了,扶著韓霄坐下來,拿過茶壺倒著茶水,將茶杯遞給韓霄,不經意的問了一句,“殿下可是又做噩夢了。”

韓霄喝了一口,欲言又止了一下,卻還是沒有說出口,韓霄將茶杯放在桌上推了推,趴著靠在桌子上,少先生起身將外套拿來披在韓霄身上,韓霄側了側身,居然睡著了,少先生回到原來的位置,拿過毛筆沾了一下墨水,在紙上勾畫了幾筆,他學著韓霄畫的,不過這次畫的是韓霄。

“師父,我不想吃這個。”

夏晚將兔肉遞給逐光,逐光看了一眼夏晚,平時她可是搶著吃的,今天居然不想吃了,逐光還是將兔肉接了過去,夏晚拿過荷葉裡的果子,在衣服上擦了擦,直接咬了一口,果汁直接噴逐光一臉,逐光擦了擦臉,夏晚又咬了一口,然後看到逐光的神情。

“師父,你也吃!”

夏晚重新拿了一個果子遞給逐光,逐光接了過去咬了一口,差點沒把牙酸掉,可全程逐光臉上都沒有任何表情,也真是厲害。

懷安抱著柴走了過來,將柴折斷放火堆裡,逐光將兔肉遞給懷安,懷安趕緊接了過去說道:“謝謝師父!”

“郡主師妹不吃嗎?!”

“最近不太想吃肉,想換點口味。”

“掌門師弟可將信交給殿下了。”

“信?!什麼信啊?!”夏晚疑惑的問了一句,側身看了看逐光。

“夜川和蠻跋交戰,顧水寒帶領二十萬將士迎戰,戰敗了。”

“那顧將軍他…”

“顧水寒生死未卜,派人送來的密信,他應該是提前安排好了。”

“可掌門去的時候什麼都沒有說。”

“不行!”夏晚起身說道。

“我要告訴菜菜!”

夏晚側身看了看懷安,懷安轉過身去,夏晚扶動手指頭,玉佩裡面散發出來的靈氣,夏晚在面前寫了幾個字,靈氣將寫的幾個字收入進去。

“這是…”

“師父不是一直好奇,我和菜菜怎麼聯絡嗎?!我們透過突突和混沌的靈氣共享。”夏晚摸了摸玉佩繼續說道:“這玉佩裡面有一股突突的靈氣,它能夠將我想說的傳送到菜菜那裡。”

“殿下…真厲害!”

“師父,我先回棲止殿休息。”夏晚說著就要離開,逐光伸出手抓住夏晚的胳膊,夏晚轉身撲在逐光懷裡,逐光扶手帶著夏晚消失了,再次出現是在朝聖殿。

“就在朝聖殿休息。”

“不好吧!”

“早晚不都是你的嗎?!”

夏晚側身看了一眼,逐光背手進入大殿,夏晚趕緊跟了進去,逐光扶了一下袖子坐了下來。

“郡主就住內殿。”

“那師父呢。”

“為師還有一些事情處理。”

夏晚伸出手捂著胸口,假裝咳嗽了一下,她得想辦法離開,韓霄一旦收到訊息肯定就會來找自己的。

“師父,我有些不舒服。”

“我讓師妹來幫你看看。”

夏晚白了一眼逐光,直接進入內殿,夏晚坐在桌前,伸出手扶著額頭,她在想辦法,夏晚伸出手拍拍額頭說道:“我太著急了,剛才就應該先回棲止殿,再通知菜菜的。”

“郡主怎麼了?!”沙棠的聲音響起了。

“不是吧!”夏晚內心響起了一個聲音,緊接著就看到沙棠走了進來,夏晚側身卻沒有看到逐光。

“師兄他要處理門中瑣事。”

沙棠坐下來,左右看了看夏晚,她額頭已經恢復了,也沒有看到哪裡受傷了。

“郡主可是覺得哪裡不舒服。”

“師叔,幫幫我,我想下山去。”

沙棠弱弱的說道:“不會又是去找殿下吧!”

“對!可是師父不讓我下山,還想囚禁我。”

沙棠笑了起來,逐光自然是為了夏晚著想,畢竟她的三腳貓法術,而且現在妖族猖狂,也是擔心她受傷,她居然連囚禁都說出來了。

“師兄也是為了郡主的安危。”

夏晚雙手捧著下巴,袖子滑落下來,沙棠無意間瞄了一眼,夏晚意識到不對勁,趕緊將手放下來,夏晚將袖子挽了起來,然後放在沙棠面前說道:“師叔,你幫我看看,隨便編一個病情,然後就說樂遊山的藥沒了。”

“師兄他又不傻!”

“反正我不管,師叔要不幫我的話,那我就告訴菜菜,師叔欺負我。”

“怕你了還不成!”

沙棠將手放在夏晚手腕上,臉上的神情瞬間消失了,抬頭看了一眼夏晚,沙棠將夏晚的袖子放下來,夏晚疑惑的看著沙棠。

“師叔,你別…”

“郡主怎麼了?!”逐光的聲音響起了。

“師兄,郡主有孕了。”

“師父你看,師叔她說…”夏晚還沒有說完,意識到不對勁,側身看了看沙棠,沙棠點點頭,夏晚內心崩潰的很,抬頭就看到逐光臉都黑了,逐光拂袖而去,很明顯生氣了。

夏晚坐下來說道:“師叔,你就不能換一個,比如說我得了不治之症,或者說我中毒了,你偏偏說這個…”

“你的癸水什麼來的?!”

“上個月…”夏晚數了數手指頭,突然想起什麼,夏晚趕緊拿過茶杯喝了一口,她需要好好的消化一下。

夏晚上趕緊說道:“還沒有到時候,我每次都會推後,已經習慣了。”

“哦。”沙棠應了一聲。

“哎呀!騙你的啦!”沙棠突然來了一句,

夏晚拍拍胸口說道:“師叔,你嚇死我了。”

韓霄身體傾斜了一下,突然緊緊的抓著桌子,韓霄起身來,伸出手揉了揉脖子,這樣偏著脖子睡覺,脖子確實難受,一股力量飛了過來,韓霄扶動手指頭,從玉簪子裡散發出來了一股氣息,面前出現了幾個字,韓霄皺起了眉頭,韓霄扶了一下手,面前的字消失不見了。

“師父!”韓霄喊了一聲。

殿內空無一人,韓霄將身上的外套拿下來折了起來放在桌上,起身便離開了,突突直接跳在朝聖殿前,韓霄跳下身來,扶了一下手,突突便跳去了後山,韓霄扶了一下頭髮,進入大殿。

“殿下來了。”

“碗呢。”

“郡主已經睡下了。”

韓霄不經意看了一眼逐光,逐光手裡拿著書卷,韓霄坐下來,拿過茶壺倒著茶水,將茶杯放在逐光面前,又重新拿了一隻茶杯倒了茶水,拿起來喝了一口。

“師伯,我打算帶師父一同回去。”

逐光抬頭看了一眼韓霄,不經意的問了一句,“那掌門師弟呢?!”

“與我無關!”

“殿下是…”逐光還沒有說完,韓霄冷漠的說道:“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他。”

東長站在殿外,韓霄的話一字一句的刺在東長心裡,東長緊緊的握著手。

“掌門!”聽雨扶手行禮了一下。

東長將手裡的信放在聽雨端的盤子裡,轉身離開,聽雨回頭看了看東長,卻還是將早飯端了進去。

“掌事長老!”

“殿下也在,我再去準備一份。”

“不用!我一會就走。”

聽雨將盤子放在桌子上,將粥和包子放在桌子上,韓霄不經意看到了盤子裡的信,聽雨將信拿起來雙手遞給逐光,逐光假裝沒有看到,聽雨將信放在桌上,端著盤子退了下去,韓霄將信拿起來,直接開啟來,裡面有一根皮筋,韓霄記得這是自己的,當時和顧水寒合作的時候,用它交換了籌碼。

“大寒出事了。”

韓霄將信看了看,信上寫著顧水寒他們中了蠻跋的計,他在信中說讓韓霄不要去找他。

夏晚探了探腦袋,她可是等了韓霄很久,最後熬不住了,就趴桌上睡著了,沙棠什麼時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菜菜!”

“碗,你怎麼知道大寒出事的。”

夏晚側身看了看逐光,試探性的說道:“我也是聽師父說的。”

“師伯,信是什麼時候送到的。”

“昨日!”

“我得去一趟邊關。”

“我…”

“你就留在樂遊山。”韓霄將信捲起來放在腰間,將皮筋套在手腕上,韓霄來到夏晚身邊,伸出手拍拍夏晚的肩膀,直接走出朝聖殿。

“郡主吃了早飯就去練習法術吧!”

夏晚坐下來說道:“可是我沒有休息好。”

逐光將書卷放桌上,其實他根本就沒有看進去,不過是為了避過尷尬,剛才韓霄應該是察覺到了東長在殿外,所以故意說的那些話。

“郡主覺得殿下和掌門師弟…”

“師父,掌門師叔和菜菜的事,你還是不要摻和的好,手心手背都是肉,師父應該幫誰,又不應該幫誰,都是師弟,師父你能一碗水端平嗎?!”

“確實是一道難題。”

夏晚側身看了看逐光,然後腦海裡浮現了一個畫面,夏晚搖搖頭,逐光將包子遞了過來,夏晚接過來,低頭咬了一口,夏晚居然已經想到了韓霄把少先生和東長都收了,而且已經都想到了讓少先生做正的,東長做側的,還好只是想想。

韓霄沒有直接去邊關,而是去夜川國找夜南安,想要了解邊關的情況,夜南安是最合適不過的,畢竟顧水寒也算是夜南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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