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雪並不在意他侮辱性的動作,倒是不遠處的雙頭男看到後,臉色變了幾變。

陸天雪紅著眼眶,眼裡有些茫然,小聲的跟他解釋:“尊主,我沒有壞過您的好事,我一直在找您。”

還有她那麼愛他,怎麼會壞他的事。

池洲君看到她眼中浮現出來的愛意,眸色一沉,眼裡的嫌惡更加明顯,他忍住一腳踹死她的衝動,從牙縫中擠出一段話質問她:“你敢說童漓不是你帶過來的?”

“我千方百計讓她投生在沒有裴九胤的地方,匿伏在她左右。”

一想到最後的結果,池洲君眼神變的更加冷厲,彷彿要將前面的人凌遲一般。

“可你這牲畜卻把小漓兒帶來這,還在她身上下那種噁心的咒印,別說你有九條命,你百條命都不夠償。”

陸天雪被他駭人的眼神,嚇的渾身一震,趕緊將腦袋放的更低,顫聲辯解:“可是..是她要追殺我,我是...我是為了保命而已。”

池洲君冷笑:“是嗎?”

陸天雪有一種被戳穿謊言的慌亂,將頭埋的更低,肩膀瑟瑟抖動,再加上池洲君釋放出濃厚的殺意,真的足夠讓她死不下百遍。

或許這一刻他是想殺了她的吧,但他沒有動手,或許情況也不算太糟糕。

雙頭男面無表情的看著兩人,他不似陸天雪那般天真,面前的男人很想殺了陸天雪,他現不殺,只不過是隱忍不發而已,一旦找對時間,想要殺她那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他眼神暗了暗,想去拉走陸天雪,但礙於前面那人的威勢,他最終還是沒有上前。

“滾出去。”池洲君呵斥一聲,他不想看到這些煩人的東西,若不是留著她還有用...

眾人一聽不敢多加逗留,趕緊夾起屁股麻溜的走人,怕晚走一秒,他們的命就得搭進去了。

“你留下”池洲君隨便點了一個護法留下,其餘的人都趕了出去。

被點名的護法突然從天堂跌落地獄,瞬間想死的心有了。

特別是尊主現在還在氣頭上,可能他自己不小心說錯話,小命就得丟了。

他死死扒著地面,就差沒有把頭埋到地板裡去。

池洲君收回眼中的戾氣,平和自己的心態,他剛醒,很多事情都不瞭解,也不知道後面的事情發展如何,這樣對他很不利。

“裴九胤為什麼還活著?”

提起這事那人背脊明顯一僵,手心早已被冷汗浸溼,這個問題很複雜,要是回答錯,腦袋必定得搬家。

在他反覆思考後,護法委婉的道出原因:“是…裴九胤他他...這一世的天運,已經快要達峰位點,我們別說傷他…就...連靠近他都沒辦法。”

這麼多年他們也製造過很多次意外,但都未能傷他分毫,反而給他製造意外的人,全都死的死,殘的殘,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護法怕池洲君降罪於自己,繼續解釋其中的緣由:“尊主,這情況我們是真的沒辦法,最後我們想到一個折中的辦法。”

“裴九胤本應該將生於隱世軍政世家,一生處於登極巔峰之態,我們費了好大的勁才讓他降落到裴家。”

“按正常的情況,裴家的運道承受不了裴九胤時運,他會被自己的天運反噬,最多能活到五十歲。”

“原本他只需安安穩穩的過完半百,就什麼事都不會有。”

“可是在陰差陽錯之下,童小姐來到他身邊,幫他壓制氣運,現在……現在……”

“現在怎麼樣?”

池洲君一個冷眼射過去,趴在地上的護法脖子一縮,額頭早已佈滿密密麻麻的汗珠,一滴汗珠落入眼眶中,他眨了眨眼睛,忍住眼睛的不適。

“現在裴九胤的運勢完全改了一個方向,上次我們有正面跟他起過沖突,他身上爆發出來的天威直接滅掉我們一半的魔奴,如果照個運勢發展,再過不久,他的……”

護法深吸一口氣繼續道:“九竅沒有意外的話,就會開啟,到時候怕是……”

剩下的話他不敢說,雖然他沒有抬頭,他能感受到尊主所釋放出來的威壓,只要再過來一點,那威壓足以將他的神魂碾個粉碎。

良久後,池洲君收威懾的目光,嗤笑一聲:“開九竅?呵。”

若是他不在,或許有這個可能,但現在,就要看他有沒有那個能耐。”

“還有就是……”護法一臉的懊喪,他從沒想過事情會變得這麼麻煩,明明只要再等個二三十年,所有事情都會迎刃而解,但現在把事情搞成這樣,他們真的是迴天法術

“還有什麼?”

“還有幽冥的冥司也來了。”

池洲君眉頭一皺:“他來幹什麼?”

“好像是因為童小姐懷孕的事情,童小姐懷的依舊是陰靈胎,不出意外童小姐的命運會跟上一世一樣。”

“據我所猜測,冥司是為了除掉這兩個孩子而來,上一世他沒能保住童小姐,這次他應該是想在孩子成形之前,將其打掉,這樣童小姐接下來就可以全身心應付即將到來的天劫地罰。”

池洲君眼底漫過一抹陰狠的笑意:“是嗎?”

護法察覺到池洲君心情有所好轉,又繼續道:“而且這是童小姐最後一次機會歷劫,如果這次沒有過,那她將永生永世都無法飛昇。”

“就眼下這種情況,就算童小姐打掉孩子,以她現在的修為,想必也撐不過天劫。”

“而且那兩個小孩並不是那麼容易動得了。”

“尊主,童小姐應該沒有機會了。”

池洲君盯著匍匐在地上的人:‘最後一次機會了嗎?’

如果真是這樣,怪不得冥司要插手。

“我要的不是應該,是絕對。”

護法靈機一動,道出自己剛想的辦法:“尊主,要不然我們拖住冥司,只要沒他的幫忙,童小姐就……”

池洲君哼笑一聲:“不用理他。”

他還有一個一箭雙鵰的辦法。

——

今天童漓又睡到十點左右才醒,她睜開眼想的第一個問題就是:明明睡覺的時間很充足,但為什麼醒來後,整個身體都很睏乏,她說不上哪裡不對,就是很不舒服。

腦袋越睡越暈渾。

不行了,她得起床走動走動。

童漓拖著睏乏的身體起床,進洗手間洗漱,然後下樓找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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