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漓聽到她的答案眉頭一皺,明顯不太贊成,且不說這孩子的出處,這一生出來就是討債,不管禍及誰都不好。

阮雅從地面上起身,微顫的雙腿支撐著虛弱的身體,一步一步走到童漓桌前,雙手死死的攥住桌沿,眼神帶著決絕:“這個孩子,我一定要。”

然後她回頭看向自己的婆婆,咬牙切齒的道:“媽,孩子,大師會幫我保下來,但是,孩子一出生,你們就得讓鵬仁跟我離婚。”

中年婆婆眼仁頓時瞪大:“阮雅,你瘋了吧。”

阮雅抬手把抹了把眼淚,像自暴自棄一般,笑的很瘋癲,等她笑夠了,她的心也就平靜了:“大師,我要平安生下這個孩子?”

童漓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可以。”

中年婦女兩眼的茫然,她才出去一會兒,兒媳婦願生下孩子,又要跟她兒子離婚?

“童大師,我兒媳婦這是怎麼了?”

童漓沒理她,把椅子往後一些,低下頭在抽屜翻了幾下,本來想找個符給她,但翻遍了都沒找到。

“等一下。”

她拿出新的符紙,三下兩下的畫好兩張符。

“這個你收好,等你生產那天我自會去助你一臂之力。”

說完她又寫下一張藥方:“你拿著這個到雲會藥堂,配一個星期的藥。”

童漓交待她一些事情,阮雅付完高額的費用後,嘴角帶著一絲陰惻惻笑意離開。

人是走了,童漓的心情卻無端變的沉重。

“轉胎嗎?”

其實她猜得到阮雅為什麼要留下那個孩子,本就命運悲慘的她,嫁了人以為有了依靠,但厄運總喜歡挑命薄的人掐,連最簡單的生兒育女對她來說也是個奢望。靠,但厄運總喜歡挑命薄的人掐,連最簡單的生兒育女對她來說也是個奢望。

童漓從座位上起來,走到窗戶前,仰望著天空那一朵朵白雲,突然那幾朵融化成一團氣體,迅速向周圍散開,不多會形成一個個數字,剛好11個字,一串手機的號碼。

她眉頭一皺,視線朝樓下看去,便看到那個與她在電梯僅有一面之人。

那人若有所感的回頭朝她這個方向看來,上車之前給她揮了揮手打招呼,又指了指上空那串電話號碼。

童漓面色如同吞了蒼蠅一般,胃裡激起一陣反胃。

她在公司休息了一會兒後,便讓司機送她到景北宸家,有件事她得搞清楚。

童漓來到景家時,景北宸正像死屍一樣躺在沙發上,他頭痛的毛病好像更加的嚴重了。

昨晚他不知道自己怎麼睡著的,睡醒後頭就像有人在頭骨上拉鋸子,吭哧吭哧……大有一股不弄死他,誓不罷休的錯覺。

他的痛感本就低,能出現讓他痛不欲死的疼痛,也不知道可以稱為幾級。

看到童漓進來時,也只是生無可戀的瞥一眼,然後閉上眼睛。

童漓閒庭信步來到他對面的沙發坐下,就這麼的安靜的看著他。

兩邊誰也不吭聲,最終還是景北宸忍不住問道:“你來這裡幹什麼?”

童漓盯視著他,廢話不多說,直接道出昨晚的事:“昨晚上我看到有人進你的房間。”

“什麼?”景北宸忍著頭痛,從沙發上爬起來坐好。

童漓手指點了點腦袋:“你腦袋疼應該是他們動了手腳。”

景北宸深吐一口氣,以為自己聽錯了:“有人闖進我的房間?”

他覺得不太可能,畢竟他的房子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去。

但想想又不對。

如果對方不是人呢?

“他們想痛死我?”貌似這樣說有點扯,想讓他死直接捅他一刀不就好了嗎?

童漓輕輕搖頭,她也不知道那群人到底想幹什麼,唯一能確定的就是景北宸身上一定有什麼秘密。

童漓問起今天的目的:“最近他們有沒有找過你。”

“沒有。”自從上次他把那塊玉給童漓之後,那群人就再也沒有找過他,當然他們之前所承諾的什麼寶貝也沒有了,畢竟他也沒做到。

“那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

景北宸閉上眼睛試著想這半個月,有什麼事情是不對勁。

“嘶……”不行,只要他一動腦子,腦袋就疼的不得了。

“想不起來。”

“我頭痛。”

童漓看了會兒,陷入考量當中,最後從身上掏出一枚藥給他扔過去。

景北宸不知道她扔什麼過來,他下意識的伸手穩穩接住,發現是一枚藥丸:“……”

童漓冷聲道:“吃了。”

景北宸看著這個黑漆漆的藥丸,又放到鼻尖下聞了聞,什麼味兒都沒有,沉思了幾許,還是選擇吃進去,童漓想要弄死他易如反掌,沒必要扔個藥丸過來毒死他。

藥丸一入口,一股清涼之氣直逼腦袋,瞬間將他的疼痛鎮壓下去:“這什麼藥?”

景北宸如獲新生的吐出一口氣,整個人變得飄然起來。

一直折磨他半個月的疼痛,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消失了,如果他知道童漓一顆藥就可以解救他,他寧可將半壁江山送出去,也不要受此折磨。

童漓本不想給他,但不給就問不出接下來的事,雖然有點肉疼,但捨不得孩子套不得狼。

景北宸閉目休息三分鐘,再次睜開眼時已恢復往日那傲氣恣肆的模樣。

他看著面前冷心冷面的童漓,眼神頗為複雜。

其實他對童漓的感覺一直挺微妙的,不可否認童漓除了冷漠一些,是一個極其完美的女人。

可她對他,怎麼說呢,或許他天生就是個沒有感情的人,雖然有過一段時間,他真的打算去喜歡一個人,但這種熱度往往堅持不了三天,他就打退堂鼓。

他是不喜歡任何人,但唯獨對童漓,他想把她留下,至於為什麼,他自己也想不清楚,反正不會是喜歡,他自己都不喜歡自己,更別談去喜歡別人。

童漓眼中的光又冷了幾度:“現在可以說了。”

景北宸想了想還是搖頭,反問道:“什麼事才叫奇怪?我的生活如此豐富,每天發生的事數不勝數,哪種算奇怪,哪種又算正常?”

童漓眉頭一皺:“你最近有沒有收過什麼東西?或者換過什麼東西。”

景北宸聳了聳肩:“送東西沒有,我是那種隨便收人東西的人嗎?至於換東西這種小事,我怎麼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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