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雪生最先擠進去,他熟絡的來到童漓桌前坐下,看她的眼神狐疑又糾結:“童漓,你沒事吧?”

她這模樣怎麼看起來不太對勁?

童漓眉毛輕蹙幾許,審視著寧雪生,又瞧了眼還愣在門外的男孩,這兩人明顯是認識她的,可她完全沒有印象。

真是剛回來的時候沒人認識,現在接連跑出一大堆認識她的人。

寧雪生又繼續問道:“你跟裴九胤怎麼回事?我剛才去你家找你,那裡的人竟然說沒有你這個人。”

“你們兩個出了什麼問題。”

“分手了?”

也就這個解釋能說得通,往往只有兩個人不愉快的分手,另一方才會試圖做出一些愚蠢的行為,抹掉另一方的存在。

童漓聽到他的話,瞳孔有一瞬間的滯愣,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

看這兩人的眼神變的更加犀利,這兩個人不單止認識她,對她的事情還是相當的瞭解,就單單憑藉著面前這男人的這些話,可以得出結論,她以前真的是跟那個姓裴有關係。

“你說我跟裴九胤是一對?”童漓再次確認。

“當...”寧雪生聲音嘎然而止,隨即反應過來,童漓問這話怎麼是疑問句?

“童漓,你真的沒事嗎?”

寧雪生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雖然這個問題他感覺很白痴,但對於童漓的種種表現,他覺得有必要問一下。

童恆不知什麼時候站在寧雪生旁邊,他也詫異童漓的反應,雙眼定定的看著她,這個回答對他來說也很重要。

辦公室的氣氛突然變得緊張起來,除了裡面這兩個人,門外面還有個正趴在門上使勁偷聽的人。

然後,童漓在兩人驚愕的目光下,緩緩的搖頭,是搖頭。

兩人相視一眼,震驚不減,視線回落到童漓身上:“你失憶了?”

不得不說寧雪生一語真相了。

童漓抿了抿唇,微微點頭:“可以這麼說。”

這下直接把兩人整不會了。

他才回去幾個月,怎麼就失憶了?以她的能力,誰能動得了她?

“童漓別開玩笑。”

童漓不言不語。

寧雪生迅速冷靜下來,臉色也不由自主變的嚴肅:“你這段時間發生什麼事了?”

童漓朝外面的藍天看了眼:“不知道。”

她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寧雪生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童恆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盒子放在她面前,將蓋子開啟,露出裡面一個圓滾胖乎乎的小蟲子:“那你還記得它嗎?”

這是童漓之前交給他的,雖然沒有表明原因,但他知道,老祖宗肯定是怕他在治療過程中出什麼事,便將它留下來,以防萬一。

因為有這隻蟲子的存在,他在吃藥治療的過程中非常的順利,沒有受到什麼苦頭,他還想過來謝謝她。

沒想到再次見面卻是眼下這種情況。

寧雪生想了想感覺不太對勁:“可是你失憶,那個姓裴的不應該陪在你身邊嗎?為什麼我去他家,裡面的人說不認識你?”

童漓想到此事,心緒漸沉:“他也不記得我。”

“啊?”這下兩人更加的震驚。

兩個人齊齊失憶?這什麼情況?

“可是也不對啊,就算他失憶,他身邊的人沒失憶吧,沒有人告訴你們以前的事嗎?”

“看你這情況,你才知道嗎?你身邊的人沒告訴你?”

“再說了,難道因為他失憶,就把你從他家給清除掉嗎?”

“我覺得不太對勁,你說裴九胤不記得你,那他家的傭人不可能不認識你,除非....”

寧雪生緊凝著童漓:“除非有人吩咐過,讓他們不要提級你。”

那事情看起來就沒那麼簡單了。

童漓眉頭皺的更深,經他這麼一分析還真是那麼一回事。

童漓還沒說話,寧雪生憤憤的想著:“哼,那個姓裴的太過分。”

“以前我看他就不是個好相處的,一天到晚臭著張臉,不知道還以為誰欠了他八百萬。”寧雪生逮著機會使勁黑裴九胤,那張嘴叭叭叭的說個不停。

漸漸的空氣溫度越來越低,寧雪生搓了搓手臂,把目光落向冷氣發源地。

小蟲子似乎很生氣,因為沒有一個人理它。

童漓垂眸,伸出兩隻手指,輕輕的將蟲子捏出來,左瞧瞧右瞧瞧。

“冰蠶嗎?”

小憂寶看著童漓眨巴眨巴眼睛,似乎也看出她不太對勁。

忽然它覺得鼻子點癢癢,想打噴嚏,嘴巴剛張開,空氣中傳來啪的一聲。

童漓手上的蟲子不翼而飛。

原來她以為憂寶要攻擊她,所以為了避免造成傷害,必須先發制蟲,重重的把它扔了出去。

可憐的小憂寶被人拍在牆上,腦袋一片暈乎,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主人為什麼要把它扔掉。

童恆心疼的去把憂寶從牆上摳下來。

輕輕的幫它拍掉身上的灰土,趕緊跟它解釋:“沒事沒事,你主人只是暫時忘記你,她不是有意傷害你。”

憂寶這會兒正憋勁頭想哭,聽到童恆這麼一說,硬生生的把眼淚憋回去。

轉而可憐巴巴的看向童漓,感情自己就是遭受到了無妄之災。

好吧。

它不計較了。

童漓聽出他們的意思,原來那小東西是自己的。

她輕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這個,我的?”

“嗯。”兩人重重的點了點頭,齊齊為小憂寶鳴不平,畢竟人家勞心勞力的為她辦事,這一見面還沒邀功,就被無情的一巴掌拍飛,它能不委屈嗎?

童漓:“……”

立即轉移話題:“你們說說我以前的事。”

說起這個寧雪生來勁了,剛想張嘴,童漓卻指向一旁的童恆:“你來說。”

寧雪生:“?”

啥意思?

不讓他說?

童漓確實不想他動嘴,她感覺這人說話帶著偏見,一個勁的說裴九胤的不是。

她不想聽他說話。

“啊?”童恆有些發懵,這個要他怎麼說?

他對童漓並不瞭解,知道的事情也只是寥寥無幾。

童恆一臉為難的看著童漓:“我、我,其實你問曲睿會好一些。”

“畢竟你們的關係比較好,他應該會更瞭解你跟裴大哥的事。”

童漓:“曲睿?”

她想起來了,那天晚宴的時候,是有一個曲睿的來著。

他知道嗎?為什麼當時沒跟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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